雪花膏的味道并不浓烈,但陶知秋反应却很大,穴口不自觉地缩了缩,轻轻地叫了声哥。
好在谢淮之温柔的前戏再次让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一开始因为害羞而带来的紧绷也在不断加深的吻中被完全卷走了,他能感觉到谢淮之的手指在他穴口处轻轻地打着转,试探着从一个指节变成两个指节,大宝早化开了,和他流出来的水混在一起,显得淫靡不堪。五,8:06(41-50五,鈤更婆海废^
陶知秋其实还希望谢淮之能抱一抱他,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总还有些不适应,青春期时的自卑在他心里好像始终留下了一颗未能抚平的种子,他很没有着落地闭着眼,下一秒谢淮之却像心有所感,俯下身搂着他的后背让他贴近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哄道:“秋秋。”
一个更亲密的称呼,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哪怕是家里人也只会叫他小秋。
陶知秋应一声,谢淮之靠着他的耳朵道:“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所以不要怕。”
他来不及应声,因为明显感觉到谢淮之又探进来一根手指,而他的惊呼声被热切的吻完全吞噬掉,某个瞬间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内壁紧紧吸附着谢淮之的手指,感受到他屈起又放下,似乎在寻找他的敏感点。他有一点浅浅的胀,但不知道是因为前端的欲望被扼制还是女穴里的手指奸得他小腹酸软,第三根手指探进来的时候谢淮之给了他几秒钟的适应时间,很快就抵着他的敏感点戳弄了几十下,陶知秋呜咽一声,仓惶地躲开谢淮之的吻。
嘴巴只够用来呼吸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声,女穴里的水顺着谢淮之不断进出的手往外淅淅沥沥地淌,像是尿了,可那仅仅是不完全的潮吹,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一时之间前面硬着的性器都不需要再多做照顾,竟然跟着女穴里的快感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射得并不完全,似乎还有哪里不够,但陶知秋像条承受不来的小鱼似的弹跳着半坐起身,双手抱着谢淮之的手腕将他的手往外拿了一点,小声哀求道:“哥……”
他在害怕彻底的失控。
但谢淮之怎么可能让他在这种时候打退堂鼓,微微地笑了一下,谢淮之平时在陶知秋眼中大概是个极正派的人,但现在却笑得非常痞气,他反手抓着陶知秋的手,像是让他主动带着自己的手又重新进入刚刚被奸开一点的穴。
陶知秋今晚的眼睛虽然一直红着,但并没有真正掉眼泪,直到这会儿他才终于受不了一般,眼眶里蓄了足足的泪水,没一会儿就把枕巾给打湿了。
“哥,”他嗫嚅着道:“我不要手指。”
与其这样让他在快感与失控的边缘徘徊,倒不如让他一口气承受。
谢淮之好像一直在等他的这一句话,只是他并不会主动开口引导,他有更多的方式让陶知秋自己说出来。
他将手指撤出来,换上早就硬得有点发紫的性器,龟头抵着穴口慢慢地向里挤了一些,陶知秋腰下垫着枕头,但他还是把腰继续抬高了去迎合谢淮之,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着,大约是在压抑自己急促的呼吸,但看起来只会有种乖巧的淫荡。
谢淮之在给他最后一点适应的时间,进去大半的时候陶知秋觉得疼,又觉得很酸胀,好在都是他可以忍受的范围,谢淮之深深地呼了口气,观察着陶知秋的状态,书上说,第一次最好还是采用传统一些的姿势。
他试探着动了几下,扶着陶知秋的腰侧,“乖乖。”
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是称呼还是哄他的语气词,陶知秋两条腿打着颤,下唇因为过度索吻被亲得烂红,像熟透了的浆果。
“你动一动,哥,你动一动……”
他开始贪恋地回味起刚刚那不彻底的高潮,想要接续上,至少让他前端的性器彻底射出来,但谢淮之却不再留给他任何躲避和后退的余地,从刚刚忍耐的前戏中彻底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
他的侵略性掩藏得实在太好了,陶知秋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干弄得完全不知所措,撑开的穴口处变得薄薄得好似充血一般,如果他亲眼看到交合处是一种怎样可怖的景象的话说不准会自己挣扎着逃开。
谢淮之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去,仍然有一小截留在外面,紫红色的阴茎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他迅速地找到了陶知秋的敏感点,顶弄着操干着,不用什么过多的技巧就让陶知秋丢盔弃甲,陶知秋抱着他后背将脸埋进他肩窝里,避开他的吻,他怕连气都喘不过来。
微长的头发蜷在锁骨里,汗意打湿了发尾,他身上也湿淋淋的,卷上去的衣服又垂下来,盖住他满身的痕迹。
陶知秋感觉他的身体里正在经历一场暴风雨,在频繁袭来的快感中他无师自通般地学会了绞紧内壁,然后又被一次次重新操开,谢淮之像是要顶进他身体内部的最深处,彻底烙上自己的痕迹。
小腹又酸又麻,肚子里有种莫名的鼓胀感,陶知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精液沾在小腹上,谢淮之还伸手拨弄了一下他颜色浅淡的龟头,“秋秋这里也很漂亮。”
他知道陶知秋想听什么,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陶知秋就从他肩窝里抬头,脸颊已经红透了,腮畔还挂着一滴眼泪,他顺从地由着谢淮之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跨坐着,还是紧紧靠在谢淮之怀里,小声地叫他哥。
这个称呼于他而言,比任何其他都更加亲密和重要。
他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邻居哥哥,还是他回村之后唯一的依赖。
他就是要一直和谢淮之在一起。
灯泡亮了很久,昏黄的灯光变得愈发明亮,谢淮之见他张着嘴巴像溺水的小鱼一样不断呼吸,觉得他有些可怜又很可爱,转而去亲他的喉结,陶知秋后颈一颤,从尾椎爬上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
他紧紧搂着谢淮之,在这个能够进到他最深处的姿势里,被操得彻底潮喷,谢淮之射在他里面,性器堵住了精液和淫水,陶知秋眼前雾蒙蒙的,只能看见灯泡里的钨丝,亮得像闪烁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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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三十四章
陶知秋还在不应期没完全缓过来,谢淮之就拍着他后背哄他,那件碍事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卷成一团掉在了地上。
肌肤上带着轻微的汗意沾在一起有些黏黏的,但他们还是紧紧贴着抱在一块,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可陶知秋不仅不排斥甚至还有些喜欢,他可以看清谢淮之的脸,也可以随时将自己缩进他怀里。
单薄的心口处布满痕迹,似乎还能窥见心脏跳动的幅度一般,谢淮之将他的鬓发往后拨弄了几下,露出他水淋淋的眉眼,“知秋。”
陶知秋应了一声,不自觉地动了两下腰,迅速察觉到谢淮之射完不久就又硬了的性器还蹭在外面,他扒着谢淮之的肩膀半坐起来,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像是打算主动地再把那话儿吃进去。
但他已经很累了,光是前戏谢淮之就慢条斯理地玩了他将近四十分钟,这会儿又做完一次,他困得眼皮子要黏到一起,又舍不得睡。好不容易伸手抓住了,又唰地一下松开,头也不敢转过来看,嘴巴倒是很诚实,“哥,你那地方好大啊……”
谢淮之揉了两把他棉花团似的屁股,他有时候确实是拿陶知秋这张嘴一点办法也没有,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但又偏偏坦诚得可爱,谢淮之咬着他下唇轻轻地亲了两口,在他被亲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又挺腰顶进去。
照旧是不太温柔,陶知秋脸上的眼泪就没干过,穴口被操得湿滑一片,有好几次谢淮之的性器整根拔出来时会擦过他的阴蒂,浅浅地操几下那个一点点大的地方,再重新弄他的穴。
水一路往下淌到后穴,他感觉身体更深处的小口一直被戳弄着,有些坐不住似的小声求道:“哥,我肚子好酸……”
谢淮之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陶知秋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早就在这场情事里昏昏沉沉,只有下身传来的快感是切实的,一波又一波不断向他涌来,他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承受谢淮之给他带来的一切。
淫水滴在已经湿了一片的床单上,谢淮之按着他的后腰,他手很大,几乎一掌能控住陶知秋整片腰,虽然陶知秋先前总说他干农活也晒不黑,但和陶知秋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比起来,依旧有着明显的肤色差。
手掌往下滑了些,落在不断往外淌水的穴口处,陶知秋敏感得不像话,已经被操成这样了他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又变得更糟糕,女穴不自觉地缩了几下,不知道是欢迎还是排斥,但嘴巴却咬得紧紧的,歪着脸哼出软绵绵的声音。
也是被欺负透了,谢淮之拇指上沾着水在他后穴处也转了一圈,陶知秋才有些不知所措地用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看他,似乎是不解。
谢淮之收了手,不想这一晚上把人折腾得太惨,只是见他不太懂的样子,还是起了逗人的心思,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起抱了些,“秋秋,书上没教吗?”
什么书。
陶知秋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谢淮之说的是他从那家音像店里弄回来的小黄书,自己先前甚至大言不惭地要借给谢淮之看,却没想到那上面的知识一点都不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