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肥专用,不建议看!
北野烁
发表于2天前修改于1天前
银魂[银魂]-土银土
同人衍生-混合性向-完结中篇
哎?!
你怎么进我的铜仁垃圾场来了?!
短篇合集,按首发时间排序发布。
嗯……一直都写得很烂。便秘式创作,写作时间从2013年横亘至今。
哈哈,放在这里说不定哪天看着看着就开始修了呢(不切实际的幻想)
【土银】身体型障碍
土方最近觉得很累,全身都在不明原因地疼痛。特别是腹部和后颈上,这两处最为严重,不是什么普通的跌打伤痛,而是刀割一般钻心的疼,用了多少敷剂药水都缓解不了半点。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工作,他终于决定在休假的时候去大江户病院彻底检查一下。
该做的检查全都做过一遍,土方在医生的对面坐了下来。医生拿着他的厚厚一沓检查报告看了又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说话,眉头却紧紧皱着。
“……是……有什么很严重的病吗?没关系,你尽管说,我受得了的。”土方把手伸进浴衣里捏弄着衣襟里的烟盒,压抑着自己抽烟的冲动。
“不是的,土方先生,目前看来您身体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医生抬眼看了看土方,“检查结果里基本没有什么异常的项目……嗯,血脂是稍微有些高,但这个并不会导致您说的疼痛症状。”
“啊?”土方显得很惊讶,“可是……我确实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什么问题都没有的话,怎么会疼成这样?是不是少检查了些什么?”
“按您的症状来说,安排的这些检查已经是比较全面的了。您这个年龄和工作性质的话,也有可能是过度劳累导致的,”医生肩膀轻轻向上耸动了一下,对土方的执着显得有些无奈,伸手指了指土方乌青的眼圈,“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么……刚才麻烦你了,医生。”
土方张了张嘴本想反驳些什么,却到底也没出一声,又和医生无言相对半晌,拿起自己的报告起身出门。
回屯所的路上他路过了居酒屋,肚子里的疼又翻搅起来,不得不满脸冷汗走进居酒屋借个座位。为了显得正常一点,他招来老爹要了一份红豆盖饭。土方一边干呕一边吞进了那碗红豆明显多于饭的甜腻失误,觉得肚子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肯定是生病了……吃着我最喜欢的食物都会干呕这不是生病是什么?医院果然还是只是骗钱的吧!
土方付了钱,一边腹诽着江户病院的不称职一边走回屯所,又在回屯所的路上路过了明明不顺路的歌舞伎町。登势那老女人家的二楼上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正在举行开业酬宾活动,粉红色的条幅跟着风在空气里飘来飘去。土方摸了摸衣襟里的钱包,心里痒痒的。
唉?新开的……店?原来的店是什么来着?
土方脑袋里闪过断断续续的一些画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从记忆里冲出来,把土方的大脑胀得生疼。土方敲着剧烈疼痛的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刚还旺盛的购买欲被这一阵疼痛冲得烟消云散,他叹了口气仍旧向屯所走去。
此后几天里土方身体的不适仍在每日持续,不管吃了多少止痛药都无济于事,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得已的,土方再次去了医院。
医生是不同于上次,检查的项目也比上次更详细更多,想着这次一定能查出病因的土方却再次失望,医生仍旧告诉他一切正常。
土方有点生气,却无可奈何,闷闷地回了屯所。哦,中途路过上次看到的那家甜品屋的时候还买了一个八寸的草莓奶油蛋糕回去安慰自己的肚子。
再往后的日子里,不但身体疼痛,连晚上睡觉时都无法安眠。梦境一天比一天混乱起来,出现的破碎不堪的画面也一天比一天多。毫无逻辑的片段在大脑中撞来撞去,就是无法连贯地穿在一起,搅得头痛连带着腹痛颈痛一起发作,让土方一夜数次地从梦中痛得醒过来。
为什么梦中的每个画面都有我?那个总是出现在梦里的银发男人是谁?我为什么从没见过他?
土方抽着烟看着远方逐渐泛起白色的天空回忆着那些破碎的梦,直到天大亮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多日的睡眠不足让土方的精神浑噩起来,终于在一次巡逻时误闯马路,被一辆从左手边驶来的私家车撞到在路中央。
但彻底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土方却咧着嘴在笑――终于终于,不用被病痛困扰,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
或许是“睡着”之前心情太好的缘故(土方是这么认为的),他的梦境终于从持续了几日的混乱中脱离出来,有了清晰的轮廓与线索。
梦境从与那个男人的相识开始在脑海里顺序上演。这些画面让土方吃惊――在清醒的时候他从不知道在自己的过去还发生过这些事。又或者说,这只是自己臆想出的梦境。
男人的名字叫做坂田银时,在歌舞伎町登势婆婆的酒馆二楼上开着一家叫做万事屋的店,店里还有两个员工――一个粉橙头发蓝眼睛的怪力大胃萝莉,一个存在感只剩眼镜的眼镜。
嗯……如果这是真的,倒也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记得那老女人家的二楼以前并不是一家甜品店。土方这么想着。
画面继续。他和银时在一次他出任务时相遇,字词就结下了“孽缘”。土方还发现,红豆盖饭与过甜的食物都是银时所喜欢的,而蛋黄酱才是他自己的最爱。
相似度太高的两个人总是不时地遇见,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但奇怪的是,吵过以后的两个人不但不会冷战,反而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带着不屑的心情笑起来。对方的心情土方无从得知,但土方知道,他自己已经开始期待着下次见面,甚至是下次的吵架。
记忆随着梦境的延续逐渐被唤醒,被唤醒的记忆又逐渐与梦境重合。它们就那么交叠着,融合着,直到土方更加分不清到底那些事都是记忆,还是都是梦境。
一次又一次的共度难关让他们两个男人走到了一起。
从日常不断的吵嘴,到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进入银时的身体……似乎每一幕都足够美好,像是一段段电影片段一样,足以铭记到老。
土方总时不时地抽着烟就开始想着那个男人现在在干什么――是一边挖着鼻孔看着JUMP一边吐着槽,还是正笑得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一杯冷糕大嚼特嚼,还是正为着谁委托的小事忙得焦头烂额……他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露出微笑,然后被吓了一跳一般猛地把快燃到嘴唇的烟扔掉再冷哼一声,不屑地踩上几脚,脸红得像个中二男生一样地自言自语着:“谁会想那个一无是处的废柴天然卷啊!肯定是蛋黄酱不足了才会这样!”
两个人就这样吵闹着一起度过了两个在樱花树下喝着酒的春天,一个一起在暴雨中被淋得湿透却仍吻在一起的夏天,一个银短卷和黑短直上都挂满了金色落叶的秋天,一个充斥着火锅味清酒味草莓润滑剂味的冬天。
就在第二个夏天刚刚来临的时候,土方还说着自己再也不会和那个天然卷一起犯傻,一起在雨中淋得湿透,再用嘴唇为彼此温暖着体温。
可是,在最后,他却仍不得不这样做。
那是个快下雨的黄昏,土方和银时已经有几乎半个月没有见面。土方觉得银时不来找他这有些奇怪,但却因公事实在忙得分身乏术而没空去联系银时。终于,这天终于有了难得的轮休。土方刚换好浴衣准备去找银时,山崎却慌慌张张地几乎是破门而入:“不好了副长!!!”
山崎从不是会做没规矩的事的人,这次却连门也不敲地突然闯进来,还一脸惊慌失色的模样,土方看了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异常要紧的事,于是他只能叼上一颗烟,一边在心里暗暗地对银时说着抱歉,一边开口问:“发什么事了,丢了魂似的。”
土方说着却听见外面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让地面都震了一震,突然地,心开始没来由地慌张起来。
“城南!!!……城南!!”山崎上气不接下气,“城南发生大规模的浪人械斗!使用了大规模的爆炸性杀伤武器!受伤的无辜百姓很多!而且……而且听说有人看到万事屋老板只身一人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