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注意到,房间的窗口处被人开了小洞,一群年轻女子挤在一起,正在屏住呼吸暗中观察屋内的一切。正是那晚奸淫了他儿子顾明笙的那帮人。
她们玩完了顾明笙,想到戏言的那句白虎也是遗传,对他的父亲也突然起了淫想,心痒痒地直想把他也办了。看看这个作风清正的老寡夫下面是不是也鸡巴白生生的一根毛都没有。一群人想出了这个计策,给顾明笙的那包药是利尿剂,瑞相女儿参与其中,让她们打着讨教学问的名义登了家门,带路的小厮也是她们安排的。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柳严一开始还是挺直腰背,力图保持端正的坐姿。憋得额角都冒出细汗,一直苍白的脸都涨成嫩粉,被白色孝衣衬得竟有些粉面桃腮的年轻人的俏丽。他不安地磨蹭着脚尖,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感觉只要有人碰一下就要守不住下身一泄而出。
“嗯......嗯...嘶......”柳严嘴里渐渐发出忍得辛苦的轻吟声。这房间没有尿桶,他一个成年人,孩子都是可以婚配的年纪了。就这样随处乱尿,在别人家地上便溺,被人发现脸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见那帮夫侍,教他们的公子规矩。
但尿意实在汹涌,即便他极力控制,尖端还是渗出了点尿液,眼看就要当场失禁。他立马神色慌张手忙脚乱地解开裤袋,裤子刚脱到一半就挺着鸡巴沿着桌角尿了。又急量又大,不顾他难堪尿个没完,落在地上哗哗作响,甚至溅起来在他素白的衣角都留下点点尿渍。
鸡巴一开始被水流冲得左摇右晃,被柳严连忙用手扶住。他涨红了脸难堪得不行,只想赶紧结束这羞人的场景,可是憋得太久了,许久都没尿完。
外面的同学们都张大了嘴看这难得一见的场景。只见里面的男人一身白衣,裤子半挂落在腿弯,对着门外的方向露出自己光裸的下身,如不懂事的稚儿一般不分场合的憋不住撒着尿,鸡巴也像未发育的小孩一样干净光洁没有一丝毛发,可看年龄分明是一个中年人。眼角都有细纹,嘴角也因为为人严肃,总是板着脸刻出不好相与的纹路。
但他现在脸上神色倒不如以往,而是慌乱羞耻地咧着嘴,又充满久憋之后终于泄出的满足舒服,整个身子都在细微的战栗。
尿完他还狠狠抖了一下,鸡巴头又滴出几滴。神情略有些不自在地捏着柱身甩了甩,拿出怀里随身带着的白色手帕擦了擦阴茎头。然后连忙提上了裤子,还掩耳盗铃一般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空荡的房间,完全没注意到窗子上的几个小洞和后面的几只眼睛。
柳严看着地上那一大摊,着急地想毁灭痕迹。这场景任谁一看都知道是他尿了,一把年纪了还像憋不住尿的小孩一样。等瑞王夫侍派人过来人找,大庭广众人多口杂,不出半日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别人府邸随处乱尿。
不等他找到清理工具,女同学们就开了锁推门而入。
柳严一开始还以为相府来人,慌乱地挡在那一滩前面。等定睛一看是一群小辈,便强撑着拿出长辈的款。用严肃的语气不容拒绝地命令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是听到拍门声了么?我被包藏祸心的小厮锁在这里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你们找上来了,那就先出去再说吧。”
同学们嬉笑着完全没把他当回事,甚至看到他这幅样子更觉可笑。不顾阻拦绕过他看着地上那无法遮掩的一滩,明知故问指着问道:“柳严叔叔,地上这是什么啊?”
柳严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磕磕巴巴强撑道:“是......是我不小心碰倒了茶水。”
“茶水?这屋子看着可不像有茶水的样子啊。而且茶水的味道怎么这么骚呢?叔叔有没有闻到啊?”那同学掩着鼻子,装作难闻的样子,眼睛滴溜溜地转不怀好意地盯着柳严已经挂不住的老脸。周围的人有样学样,也皱着鼻子用手嫌弃地扇着。
“羞羞,还撒谎说是茶水,我看是叔叔尿了。”
一下子就把柳严的脸面扒了个彻底,臊得说不出话来,在小辈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被这样奚落,恨不得钻进地缝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叔叔不是世家公子们教习规矩的么?哥哥弟弟们常常提起来你都是害怕得很呢,说你最是严格。这就是你教得规矩么?这样子随地乱尿?”
“是啊,这么大的人了居然管不住尿,还尿了这么多。”这同学语气夸张道。
“不,不是,我...我实在是没找到......”柳严着急地辩解着,被这群小鬼训得抬不起头来。
不等他说完就有人打断道:“尿完还舒服得抖了抖呢。看他撒尿那个滑稽的样子,着急忙慌的,裤子都没脱净就哗啦啦撒了一地。鸡巴都是弹出来的,晃起来左摇右摆的。自己还挺着腰伸着鸡巴,舒服得张嘴直喘。”
柳严最开始起的长辈的范被她们三言两语打消得干干净净,现在听到这里,又羞又惊又怒,厉声质问道:“你们,你们竟然刚刚在外头偷看我?这一切...这一切难道是你们安排的?”
她们完全有恃无恐的样子:“是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全看见了。还看见叔叔你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呢,一整个光溜溜的秃鸡巴,不知羞地冲我们甩着。“
柳严守寡多载,一直恪利守节。现今竟然被一群小辈众目睽睽青天白日下看了全相,还是...撒尿这种事。她们即便是晚辈也是成年女子了,他一把年纪清白受辱,不知如何应对。脸色铁青,但耳根却是红了。
”没想到你妻主去世这么多年了,自己私底下还偷偷剃毛。是要给谁看?叔叔是不是背地里偷人了,就是嘴上说着守节。”她们故意歪曲道,实际心里知道柳严是天生白虎。
被污蔑自己最在意的名节,柳严都顾不得计较,立马开口解释道:“我那里是天生的,一直就没长毛。”
话音刚落就自知失言,紧紧闭着嘴,神情懊悔羞愤。他对她们解释这些,再小那也是女子,居然跟一群女人说明自己下体的情况,说自己下身长不长毛这种本应只有妻主知道的私密的事。简直可以说是为老不尊了。
“是不是你说的可不算,刚刚进门就在跟我们说谎,我们可要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叔叔有没有说谎。”
“不,不要,别过来!你们要干什么,啊!”
0032 (四)守节寡夫失贞被儿子同学轮奸,阴茎插花 (中 )h
柳严感到一阵热气凑近,不断有人冒犯地贴着他。
她们在他挺直纤细的侧颈微眯着眼闻了闻轻浮道,“叔叔没有用香呢,不像别的男儿家涂脂抹粉的。也是,毕竟是守寡的人。”
柳严不安地闪躲着,对于她们这种顽劣的举动大为光火又有些恐惧。可自己刚刚被她们看光了身子和排泄的丢人样子,实在是提不起气势开口教训,只能是不断闪躲着。
但他四周围满了年轻女子,每个眼中都闪着饿狼一样的光狞笑着,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一把扯下他平日束得紧紧的,但刚刚因为太过慌张匆忙系上略微松散腰带。一身给亡妻守孝的素服散落开来。外袍与中衣微微敞着,银白色的肚兜如天边一弯银月在雾色中若隐若现。
“还给我!你们不要再闹了,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么?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会告知你们的家长。”柳严一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两侧衣襟蔽体,一只手奋力够着自己被拿在她人手上的腰带。
可没人听他在说什么,大家像逗弄猎场里尽在掌握之中的猎物一样逗玩着他,给他跑动挣扎的机会,看他着急又惊恐的神色,等玩够了再悠悠地将他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很快把这个中年男人剥得像初生的小羊一样赤裸,光洁的身子瑟瑟地发着抖在包围之下无处可逃。
柳严捂住要害部位哆嗦着向后退,一个不注意被床边的脚登绊倒正好摔倒在床上。而那帮年轻女子还在不断向他靠拢。在他身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即便再不想面对,他也知道了这帮人的意图。
“我可是你们的长辈啊。还是个寡夫。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做?”柳严谴责地看向他们口中质问道,但一只胳膊尽力捂住胸乳,一手努力包住裆部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心生敬意拿他的话当回事。
她们一把掀开他遮挡的手臂,满不在乎道:“最近看到的都是雏,让我们看看这男人生育过的奶头长什么样?”
已经年约四十的身体不似年轻男儿那样青春娇嫩。柳严一副纤瘦露骨的身体,皮肉略有些松弛干瘪,但没有一丝赘肉。奶头因为生育喂养孩子变得粗涨肥大,在他平坦干瘪的身上更为突出。乳晕也比未生育的男子大了一圈颜色暗沉。因为他较他人更为苍白,所以那颜色就显得深了许多,与周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放手,不能看啊!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你们父亲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寡夫在守孝啊!”柳严胳膊被人制住,只能挺着两个大奶头被人看个净。他声音凄厉地哀求着,感觉清白受损五内俱焚。刚被人看了下面,现在连胸乳也没有守住。一把年纪被一群小辈羞辱到这份上。
那人把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压在头顶之上,让胳膊无法阻碍她们观察的视线。床上的老男人浑身都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腋下居然也是溜干净,跟她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只看他还以为所有男人都天生不长毛呢。
柳严自己写的训诫男子的《男德》里其中一项就是要求男人容表整洁,身上不能有毛发存在,一定要定期除毛,光滑如婴儿。保证女人看到的时候不会反感嫌恶。不这么做的男子都被他视为没有教养,习惯邋遢。大殷男子在他的这种言论下纷纷开始除毛,视身上留有汗毛为不齿之举。
他妻主已逝多年,即使身子没人看了也一直以身作则恪守规矩,定期去毛将自己剃得干干净净宛若还没发育的幼童。
想到这老男人下面也是白虎一根,她们都心痒难耐,拉开了他一直紧紧遮掩的手,让他那根死守着的阴茎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别别看那儿”柳严绝望地哀嚎道,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也被突破了。
他的下体看着跟顾明笙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颜色偏深一些,毕竟年岁大了也被用过多回,而且还经常睡梦中摩擦那里,肯定不会如处子一样颜色浅淡。
把平时满口规矩教养的古板男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尤其这人还是同学得父亲,她们心中异常兴奋与满足。
剧烈的挣扎之下柳严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来,头上一直戴着的那朵小白花在乌黑的发间孤零零的,脆弱又坚韧的不肯落下,楚楚可怜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