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将自己受了欺负被同学轮奸的事情告诉父亲,他的父亲柳严是高门皇庭教习男子规矩的,大殷朝男子行事规范的《男德》、《男诫》就是他亲自编写的。整个人作风严格形式刻板天天讲男人的规矩体面挂在嘴上。
如果被他知道了,怕为了保存颜面会让他自尽也说不定......
厢房还亮着一盏灯,小厮看他回来了焦急地迎了上去。顾明笙放学前说要跟女同学们出去喝酒打发了他回来,直到半夜都没回来,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汇报给老爷,急得团团转。现在终于等回了人。刚跑上前就被顾明笙衣衫散乱的样子惊得张大了嘴:“少爷!你......”
“闭嘴,什么也不准说不准问,去多准备一些洗澡水,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也不许跟任何人说知道么?”顾明笙赶紧阻止小厮发声,严厉地命令道。
小厮隐约看到他一边奶头红肿着从衣衫碎布里探出了头,大腿根青紫一片,又听到他要洗澡的要求和灰拜的神色,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转为同情愤怒:“少爷...这是...这是谁干的?”
顾明笙像被戳破什么秘密一样涨红了脸,难堪羞愤齐齐涌了上来:“别多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他那瞬间突然恨起了小厮,他即便是个下人,也是个清白身子。不像他被数都数不清的女人轮了,还被一堆陌生女人看了全相在他身上肆意摸着,有些比他父亲年龄都大。自己已经成了残花败柳,是男人里最肮脏低贱的了。
很快水就备好了,顾明笙讲自己整个人连着头都深深埋在了浴桶里。眼泪大滴大滴地融入水中,但只敢小声抽噎怕被别人听见。
换了好几桶水,直到最后一桶水都变凉了他还不肯出来。身子都被他狠狠的搓洗到发红渗出血丝,可他
还是觉得不干净,那些女人在他身上的触感,她们的体液,如影随形般附着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好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最后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见桌子上那包她们挂在他被他稀里糊涂带了回来的装着钱的包裹,一下子想起她们在他耳边说的卖身钱,羞愤疯狂地一下子把那包袱扫下了桌子,伏在桌子上无声痛哭着。
0031 (四)守节寡夫失贞被儿子同学轮奸 (上 憋尿失禁微h)
“怎么还在这里躺着不去学堂?”一道严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话音刚落床帘就被来人一把掀起,耀眼的光照了进来,顾明笙几乎睁了一夜的双眼被光刺得狠狠闭上。随后见不得光一样慌张地把自己完全缩在被子里。
“别......别看我......”
“怎么了?又在私下搞什么小动作?”那人语气压迫感十足,有些不耐。
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儿,稍稍镇定下来的顾明笙将被子开个小缝,从缝里看向来人。一个看着经历了不少风霜青春不再的中年男人,一身素镐不施粉黛。白衣上数十年如一日没有任何的花纹与装饰。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是他守寡十多年,一直为死去的母亲守节,以未亡人自居的父亲。脸上从来都没有笑容,甚至表情都没多少,古井无波的面容,木石一样毫无生气。
只有头上插着一朵白花,但也不是用来打扮自身,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人是在守丧。
顾明笙干到起皮的双唇动了动,发出微弱地声音懦懦道:“父亲......我...我今日身子不太舒服,不能去学堂了。”
柳严看他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本想动怒,但又注意到他不同往常的苍白的脸、眼睛红肿、神色灰拜。觉得他可能确实是不舒服,就把准备好的斥责咽了回去。撂上了帘子让他好好休息,走到了门口还是没忍住叨叨:“昨天放学了也不按时回家,成天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天天跟着一群女孩子走得那么近,真是丢男儿家的脸。我平日教别的公子如何守规矩、重清白,自己的儿子却在外面这样。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名声,还有谁家敢娶你?”
声音渐远渐听不清了,等他离开了,顾明笙木木地看着床顶神情木然,半晌自嘲一笑。名声......娶他......他不听父亲的话,与那帮女生走得那么近,现在吃了教训。不仅坏了名声,就在昨天,连名节都没有了。谁还能娶?他这样不清白的身子还敢嫁给谁?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此事,顾明笙暗下决心。
他现在身上还隐隐残留昨晚的感觉,身心俱损一夜没睡,闭上眼睛就是噩梦一样的场景。完全不敢去学堂面对那帮人,也不敢出门。只敢隐匿在黑暗中,一点光亮都会让他恐惧。他觉得所有人都能看透他,知道他衣服下面是一副什么样的身子,知道他以一个未出阁的男子被一群女人......轮奸过。
可一天两天他还能用身子不舒服糊弄过去,之后该怎么办。顾明笙想不到办法,只能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就这样三日匆匆过去,那晚的其中一个女同学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你要干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闺阁,顾明笙急道,声音里充满恐惧。
“有别的姐妹做照应,假装有事拉扯住你家的护院,我绕开小厮偷偷翻墙进来的。”她淡定地走近床榻,透过被子上下打量着顾明笙。
“离......离我远点,不要再靠近了!”顾明笙也怕别人听到,小声命令道,但语气弱弱的毫无底气。也完全不敢跟她对视,别过头去不敢面对。
“别怕......姐姐今天来是跟你谈个条件。看你几天没来上课,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我们那天下手是有些没轻没重了。”
“你们还想做什么?”听到她提到那天的事,顾明笙又羞又怕,很怕被人知道。
“其实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只要乖乖听我们的话,答应我们一件事。那晚的事情以后就天知地知,再不会有别人知道。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清纯小公子。”
“什么事......?”顾明笙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从。如果她们能信守诺言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也可以不用惶惶度日了。
女同学一听有戏,连忙低声诱哄道:“听说你跟你父亲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他从小管你管得那么严厉,你长大了也不怎么听他的话。也是,他总是古板无趣的严肃摸样,教习指点别人规矩,任谁都喜欢不起来。我们姐妹也看不惯他那张死人脸很久了。就想小小的整蛊一下,明天不是瑞相正夫的寿宴么,各家男侍都去贺礼,你父亲作为瑞相的大公子的教习老师也会参加。你出门之前把这包药放在早上的饭菜里。这事就算结了。”
顾明笙一听便没有犹豫断然拒绝道:“这不可能!他到底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坑害他!”
“这不是什么伤人身体的药,只是会让他频繁去厕所罢了。他平日满口礼仪,就这次让他在宴席上失了规矩,小小丢个脸而已。你要是不从,明天城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还未婚配,就被一群人破了身子的事。我们大可以说我们不在,是酒馆那帮酒蒙子干的。谁都不会为了你区区一个男子受辱,就大张旗鼓与这么多势力作对。”那人见事不成转而威胁道。
想到自己的事情将会被传得满城风雨,人人知晓。众口铄金,大家都会戳着他的脊梁骨笑话他,还会把他浸猪笼的。想到这个场景顾明笙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安慰自己确实只是给父亲造成不伤大雅的麻烦,不情愿地接过了药。
他一大早避开人,将药撒在了菜里。用餐的时候不自觉不安地看了父亲好几眼。
柳严看他用餐没有规矩的样子立马皱起了眉头,瞪了他一眼训斥起来:“坐没坐相,一点大家公子的规矩都没有。”
柳严一大早起来就心浮气躁得很,情绪差到极点。但个中原因根本无法对人提及。
他给死去的妻主守孝,身子旷了十余年。守着男子应有的德行节操,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事,也视自渎为男子淫贱失德的表现,他自己编写的书里也把这种人叫做没有脸面的荡夫。所以自从妻主死后,他这身子就再没人碰过,即便是他自己。
但他这身子好像天生与他作对,熟透之后就敏感得不行,经了人事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妻主常常没怎么动作,就干得他直想叫。但他又觉得男人在床上淫叫不成体统没有规矩,只有勾栏院里卖身的才会有这种表现,所以忍得极其辛苦。为了维护自己的体面,不暴露他那个不争气的身子,经常推拒这种事。妻主还只当他矜持害羞。
妻主死后,他的身子就像干涸了许久的沙漠。一日比一日躁动,体内时时像有东西在灼烧,骨头缝里都好似有东西在爬,瘙痒入骨。每晚都入睡困难,与自己的欲望苦熬作对,要夜夜念清心咒才能艰难睡去。
这些年尽管不愿承认和面对,但他的身子越来越饥渴。经常半夜不自觉迷迷糊糊地夹着被子,双腿绞紧蹭磨着已经被欲望控制的肿胀的下体。
今天起来被子上又是一片白灼,精液撒得床铺上到处都是斑驳。贴身的小裤裤裆处湿了一片,冰冰凉凉紧贴着射过之后萎靡的下体。这种时候他总是羞耻得不行,暗骂自己是个骚的。没有女人自己梦里饥渴到射精。
他从来都不要小厮贴身伺候也是这个原因,夜夜梦遗的事情绝不能被人发现,实在有损他的德行形象。
......
宴会上没与各位夫侍说上几句话,柳严就突然感觉尿意上涌,来势汹汹。他心中纳罕,明明他出门之前就已经方便过了,怕在被人家失了礼仪,做客之前他都会在家解决好一切,怎么会突然.....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身边主人家安排好的小厮说明情况,让他带着去净房。
小厮引着他越走越偏,周围渐渐一片没人了的荒芜景象,直到把他带到一间人迹罕至的破败屋子前,柳严觉得有些不对,还没等开口问就被小厮一把推了进去,外面立马传来落锁的声音。
柳严焦急地拍门大喊许久也没人回应。
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和椅子,设施陈旧,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在屋子里叫喊好一阵,刚刚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他早就憋得不行了。心理不断想着男子地德行,脸面规矩之类的话,强行忍住尿意。
柳严坐在椅子上绞紧了双腿,上下交叠着来回磨蹭,憋得狠了,浑身哆嗦着直打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