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伸手扯下她胸口的那枝木兰,喃喃道:“现成可口的摆着,我还吃什么饭?”
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赤条条的躺在桌案上,月明觉得自己跟摆上供桌酬神的小乳猪没啥分别。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慌乱道:“回房里,回房里去,不要在这。”
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云开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衣扣子,眼睛热切的盯着在阳光下白得耀眼的胴体,看着白嫩嫩乳上那朵含羞带怯的小花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挺立绽放,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深。
月明被他一副要拆了小乳猪吃肉的眼神吓得抖了抖,乳波晃荡。云开看着她被吓成这副模样笑了,一手揉搓着那诱人的小乳,一手滑过肉肉的小腹来到花苞处,扒开绯红的花瓣将颤抖的小花蕊给拨出来,拇指不轻不重的摁着。看着月明浑身发颤,又顾忌着是在书房只敢娇弱的呻吟,他恶劣的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你是想要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月明有些恼羞成怒,红着眼睛娇声骂道:“要做就好好做,玩什么鬼花样?”
云开就爱看她在床第间色厉内荏的模样,眯起双眸道:“这哪里算花样?这样才算。”说完将她的两条腿架到桌上,头埋入已经湿哒哒的花蕊中又吮又舔。
月明蒙住自己即将冲出口的尖叫。软软的舌头在花谷中狂乱舔舐,上次在旅店是用手,这次怎么用嘴啊!快感夹杂着羞耻感击得她泪花四溅。
她抬起头朝腿间的脑袋哭喊道:“啊――――――!我不要这样........”舌尖在小花蒂上重重一戳,月明抽搐着倒回桌上。这种魂飞魄散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云开抬起头,握着她滑腻的小腿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舒服么?你差点把我脖子给夹断了。”
月明泪眼汪汪道:“你别舔了,我快尿出来了,你先放我去上厕所。”
云开听到这话握着她脚腕的手瞬间收紧,呼吸也重了。他解开西裤的纽扣,都等不及褪下扶着凶器就插入了那泥泞的花谷。
突入起来的快感让月明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指甲紧紧扣住云开青筋直冒的胳膊。
被那张湿润的小嘴含住云开觉得全身都酥了,他俯身用牙齿拉扯月明的小乳,感觉凶器被缴得寸步难行。
他气息不匀的哄着身下已经神思迷离的小人儿:“月明,宝贝,你行行好,让我动一动。”
月明哭着摇头:“不做了,我够了。”
真是没良心,她倒是够了,可他才开始呢!
云开退出来一些,捧起他她滑腻的臀重重的凿进去,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不听话的毛病得好好治治。”
连接处泛滥成灾,他结实的小腹湿淋淋的一片狼藉,云开摸了一把狼藉的液体抬手抹在月明的胸口,笑道:“够了?够了你还流这么多水?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月明哑着嗓子:“你是不是要弄死我?”
云开俯身轻吻她,汗湿的刘海垂在额间,遮住了半边的眼睛,他喃喃道:“我就这么弄死你算了!”语气低迷蛊惑,让月明觉得那张暗红薄唇吐出的话语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挺着胸口攀上他脖颈,发烫的唇贴着他跳动的血管带着哭腔道:“那你弄死我吧!”
云开双眼猩红,全身肌肉绷得快要断裂。抽插得愈发凶狠,快感来临时他将月明的腰死死摁住,想起这次没带套子,咬着牙抽出凶器对着月明的大腿射去。
曼谷五
华人商会的晚宴商贾云集,曼谷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在场。苏时越和罗二陪着家里的老子来应酬,心不在焉的准备等着云开来了几人就悄悄溜出去俱乐部喝酒。
宴会都开到一半了云开还没露面,苏时越抽着烟不耐烦道:“他该不会又在家里和小阿月腻歪吧?”
罗二笑道:“你也体谅、体谅他。在家有那么多人盯着,肉就只能看不能下嘴。现在到了曼谷没人管,他还不得可劲吃饱。”
苏时越摇头:“爱成这样,他以后怕不会娶小老婆了?”
“他敢么,他家有今天他岳父可是大功臣。只要他岳父没死,这辈子除了小阿月他别妄想沾别的女人了。”
“恩深仇大,小阿月幸好得了他的青眼。不然她爹这辈子都走不出允相府。云开他父亲怎么能看着这棵摇钱树去帮别人发财。恁他兰应德在昆明只手遮天,允相府有的是手段让他消失得无声无息。”
“说我什么呢?我们家有什么手段?”云开姗姗来迟,正好听到最后那句话。
苏时越笑道:“说你该使点手段振夫纲了,在家里跪着求了小阿月半天才答应让你出门的吧?”
云开招手让侍应给他端杯酒,在罗二身旁的沙发坐下后朝苏时越道:“别把我家月明说得跟夜叉一样,她乖巧得很。”
他这么说罗二就不同意了:“她乖巧?我在昆明吃了她多少排头,你跟我说她乖巧!”
云开可不是一般的护犊子,白了他一眼道:“那不是你活该么?你要不去惹她闺蜜她能那么对你?你有什么好不满的,听她两句骂能死么?再说了,以我家月明的长相翻白眼都可爱。”
罗二被他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可爱个锤子,要不是打不过他罗二真想捞起桌上的烟灰缸给他一下。
苏时越见罗二面露凶相,怕大庭广众酿成血案连忙打圆场转移话题:“你家那个活宝贝可是把你的驸马府都准备好了,你真的打算去昆明混呀?”
云开摇摇头:“那是大家哄着她开心呢!我岳父要真的想回昆明又怎么会让我在暹罗、菲律宾买地建厂。因着日本人,国内实业艰难,打仗没有实业撑着能打多久?真要走估计也是打算在东南亚找个没被日本人染指的地方。我也是想着到最后万不得已还是来曼谷,所以这次才领着月明来,让她先提前适应一下这里的生活。”说完又长叹一口气:“月明还好说,我在哪里她肯定是跟我到哪里的,我父亲和太太肯定是劝不动的。到时候真的波及到允相,我父亲和我大哥怕是要跟日本人拼命。”
战争不管什么时候谈起都是让人心绪不佳的事。见气氛凝滞,罗二拍手道:“你要是真能来曼谷定居到真是喜事一件,咱们弟兄几个也能常聚,不会一年到头就见那么一俩面。”
苏时越也劝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岳父是个长袖善舞的角色,后路铺了不止一条,总有一条走得通。往好处想,万一日本人被你们打败了呢,到时候就天下太平了。”
几人聊着时事,一个侍应过来跟云开说云公馆来电话找他。
他起身去接电话,苏时越不屑的切了一声:“这小阿月怎么跟还没断奶一样缠得这么紧,云二这屁股还没坐热电话就追来了。呆会不能放他走,一定要拉他喝到半夜才准他回家。”
话音才落就见云开气急败坏的回来了,青着一张脸对罗二道:“你帮我问问缇伶在哪里?”
苏时越和罗二面面相觑,不是小阿月打的电话么,又关缇伶什么事?
云开咬着牙从牙缝吐出句话:“她领着我家月明出去玩了。”
缇伶领着小阿月出去玩?苏时越和罗二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下有热闹瞧了!
关于月明为什么和缇伶玩到一起,起因还是因为安克俭。
一次舞会上,缇伶知道了月明是安克俭的表妹便主动和她打招呼,渐渐熟捻后缇伶便和月明说她喜欢安克俭,想让月明帮她。
月明惊讶之余一口拒绝。
缇伶不解:“你为什么不帮我?我又不是想做你表嫂,我就想和他谈场恋爱。”
月明一脑门黑线:“你这不是想玩弄他么,这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