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说了好的事情,盛副使如今要反悔?本教主是不介意盛副使选择第二个。”沈凤粗喘着,隔着纱衣掐着劲瘦的腰,胯下的肉具肏的又狠又快,巨大的仿佛将骚心都插坏了,另外一只手绕到下面,掌心压在鼓起的肚皮上:“不深怎么能满足你的这个小骚货,盛副使,是不是!”
微热的掌心狠狠地按压着被肉具撑的鼓起的肚皮,肚皮凹陷,肉具插入进来后,让盛云朝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上盘踞着的青筋。
盛云朝手指用力的扣住身下的石桌边缘,嘴里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忍不住摇晃着腰臀想摆脱沈凤鸣可怖的性器,却被死死的按住,宛若一匹马,被人骑在身上。
身后的沈凤鸣呼吸加重,灼热的气息和略微猩红的饿双眸,像是压抑着发情的野兽。
盛云朝早已被逼的忘记之前的承诺,拼命的摇晃着头,用力的想往前爬,视线落在纱幔后的暖阳碎金和盛开的漂亮的花植上,唇瓣哆嗦着,说出断断续续的哀求的话。
柔和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更加无法温暖他的身体,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盛云朝眼尾处滑落下来,肚子被肏的酸痛的厉害,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盛云朝只觉得眼前都变成了灰色,一切都变得那么晦暗和残忍。
他哭喊的凄厉的不行,身后的盛云朝就爽的连连喟叹,骚浪的话不断说出口。
什么,里面好热好紧,什么水好多,盛副使天生就是给人肏的,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男人,做教主夫人好了。
盛云朝跪在石桌上的双腿在打颤,脚趾随着剧烈的快感和痛意蜷缩成团,他被撞得张着嘴无法合拢,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将身下的石桌那块弄得湿漉漉的。
粗长的阴茎不断深入着,肏开了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开,可还在继续往里深入,盛云朝被顶的反胃,小脸上满是泪痕。
一时间,整个凉亭中,全都是肉体的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空气中弥漫着飞溅出的淫水的清甜味道,凉亭外,是百花盛开的芬芳。
盛云朝被沈凤鸣紧紧抱在怀里肏干,两人身体不断前后晃动,红肿的穴眼被肏的外翻,湿热的肠肉里,急促进出的性器,每一下都要将肠肉勾出一截在外面又塞回去,宛若一个肉套子似得,被无情的使用着。
“啊啊啊啊!!!”肉穴酸胀难耐,一阵阵快感堆积下,盛云朝包裹着肉具的肠肉疯狂抽搐,前后疯狂地喷射出精液和骚水,身体像是被电击似得,不断痉挛着,他仰着脖颈,发出喊叫声。
沈凤鸣爽的呼吸急,将盛云朝死死压在凉亭中的石桌上操干,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哑着嗓子呢喃:“盛副使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么紧,本教主的东西要被你咬断了。”
高潮后的盛云朝身体酸软无力,上半身软软的趴在石桌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全靠身后沈凤鸣撑着,下半段身体才勉强爱翘起来。
痉挛的肠肉被不客气的硬生生冲破开,盛云朝精壮的公狗腰飞快的耸动,不管身下的盛云朝是不是能承受得住,每一下都肏穿直肠口,进到结肠位置。
交合的地方被拍打出白色泡沫,上面条条暴突的青筋狠辣地摩擦着烂熟敏感的软肉,里面大量的淫水被搅动的在后穴里晃动。涌入到本就鼓起的肚子里后,令肚子更圆润。
“唔…好爽…盛副使都爽的射精和喷水了,还拒接什么,当本教主的夫人不好吗?”沈凤鸣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死死的肏弄着穿着女装的男子,语气粗重低沉的道。
盛云朝哽咽一声,痛苦的喘息着,身体被牢牢压住,钉死在肉具上,呼吸都有些困难,可即便如此,依旧不肯开口说话。
身后的沈凤鸣眉眼阴戾,火热的胸口贴在薄纱下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次次将身下的人狠狠贯穿。
盛云朝眼泪从眼角滑落,他闭上眼,恨不能封闭了五感,这样便能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和感受不到。
“怎么不说话,盛副使,你不说话让本教主很为难,到时候还如何能让本教主同意将那些人放了?”沈凤鸣笑着开口,布满青筋的紫红色肉具,在满是骚水的肠道里不抽送,每一下都狠辣的撞到结肠上,发出砰砰砰的闷响。
饱满龟头的沟壑处还卡在直肠口,往外抽的时候狠命往外拖拽,盛云朝有种自己整个肠肉壁都要被扯出来了,他痛苦的抖动着身体,快感层层堆叠,高潮迭起的刺激让他受不住的呜咽出声,再次爽的前后喷射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被湿软的肠肉吮吸的肉具瞬间胀大一圈,强忍着射精冲动,隔着薄薄的纱衣掐着他的腰,粗暴的继续抽插,将痉挛紧缩的后穴一次次捅开。
“慢点…别…唔…求你…不要了!!”盛云朝松开唇,不得不发出声音,低低的哀求着。
身后的沈凤鸣格外不满,怎的一开口就是求饶,明明爽的喷了不知道多少骚水。
可想到盛云朝性子,沈凤鸣也没想逼太紧,他享受着湿滑软肉的吮吸,胯部高速的冲刺,哑着嗓子低低引诱:“盛副使,叫夫君!”
盛云朝十指紧紧扣着石桌边缘,脸上露出痛苦,凄惨的尖叫,明知道挣脱不了,还拼命恒扎,夹着雄根饿红肿穴眼淫浪的主动吞吐。
“叫不叫!”
沈凤鸣将人压得死死的,沉重的身体压在单薄的身躯上,像是攥着一条蛇的七寸,无论那条蛇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他一边质问,一边砰砰砰的蛮横的粗暴的抽插着。
“夫君…不…不要了…求你…求求你!!”盛云朝被肏的几乎崩溃,他摇晃着头,眸色涣散,凄惨的喊出沈凤鸣想听的称呼,身上被撕扯开的绯色纱衣早已凌乱不堪,整个人被无助的压在石桌上奸淫,一头乌黑的青丝垂落下来,从背影看去,真真宛若一名勾人的女子。
沈凤鸣在盛云朝出声的刹那,便按耐不住的松开精关,将大鼓大鼓的精液喷射到盛云朝肠肉中:“接好了,盛副使,给本教主生个儿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滚烫的精液飞射到他被鞭挞的软烂熟透了的肠肉上,烫的盛云朝浑身发抖。
源源不断的白浆,将盛云朝肠肉迅速填满,盛云朝仰着纤细的脖颈,疯狂摇晃脑袋,却只能凄厉的被灌满一肚子的白浊。
等到射精结束,没等盛云朝松口气,他忽的感觉到沈凤鸣插入到他后穴里的性器再度胀大一圈,上面青筋勃起,不断跳动,接着,比精液更加滚烫的液体突突突的冲刷着他的肠道。
盛云朝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后,骤然再度疯狂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的按压着,只能绝望的接受内尿液的注入。
微微鼓起的肚皮肉眼可见的胀大了好几圈,宛若怀孕了十五个月的妇人,盛云朝眼角划过泪水。
身后的沈凤鸣倒是舒爽的不行,宛若在自己地盘撒尿标记的野兽一样,他将自己的性器死死的堵住红肿外翻的穴眼,不让那些东西溜出去。
“这么大的肚子,娘子是不是怀了夫君的孩子?”沈凤鸣伸手摸着盛云朝被尿大了的小肚子,感受着手中白肚皮像是水球一样随着液体晃动颤抖个不停,沙哑着嗓子故意用下流的口吻调侃。
盛云朝从汹涌的情欲中回过神,听到这句话后,脸色愈发苍白,想到自己被男人尿了一肚子,脸上满是绝望,一双乌黑的眸子都失去了光芒。
…………
从浴室里出来后,盛云朝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换了件月牙白的衣袍,依旧如往日那般清冷出尘,圣洁孤傲。
只是,盛云朝深知,一切都无法回去了,身上到处都是沈凤鸣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双股间的酸胀抽插感还在,即便肚子里的那些液体都被排了出去,可盛云朝依旧有种那些东西还留在里面的错觉。
他垂着眼,撑着酸软的身体,艰难的朝地牢位置走去,走到半路时,忽然想起自己现如今这幅肮脏的身体,便觉得没有颜面面对父亲还有自己的弟弟。
就算换件衣服,遮挡住脸也没用,他没了内力,将那些人放出来后就会被发现身份。
还不如,还不如……
盛云朝找人将陆清清叫来。
等在屋子里的陆清清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终于等到消息后,立刻惊喜的隔着仆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