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蔚低笑一声,手伸到水面下自渎已经勃起的粗壮性具,一边看着师尊如惊弓之鸟刻意掩饰的可怜样子,一边毫不掩饰地沉沉粗喘。
彩蛋内容:
与正文无关
师尊被大掌按着尾椎扣进池水里,狭窄的小池甚至不能让水覆盖他全部的藕色雪肉。
他背对着大徒弟,上身全部在水下,而下身只有一只雪白莹润的屁股半露出水面。
南筠就在他头前,故意坐在师尊头低在水里的位置,稍不注意,就会被塞进满满一根大肉棒。
前面用嘴吞吐小徒弟的阳根,后面的淫洞还能继续勾引自己的大弟子。
而呼吸?
都云蔚恶劣地想,有什么丹药吃下去,可以让师尊用屁眼就能呼吸呢?
小洞阖张,就像嘴巴一样呼吸。。。
肿亮的穴肉拥堵住了小口,他两指插进去往两边拉开,按着师尊腰臀向下,沉浮间,他像一尊艳瓶,一口口被温水灌入,修仙者的五感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的落水声。。。。。。
乌黑的头发沉在水中无法上浮,像水藻一样战栗飘荡。
直面心意,我选择应劫(剧情)
自从敞开心意后,江以观收到了来自徒弟们满溢的爱意,如同蕉澹瀑布奔放的水,填满深潭后还能砸满旁边的小池,多到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
但江以观清心寡欲、孤身寡人惯了,甚至连和外界交流都不多的仙君,一旦打开心,便如同那封存于铁箱子里的心脏,从坚不可摧到柔软地暴露于外界,任何不利的东西都可以伤害他。
松涛峰峰主刑司长老江以观,开始变得柔软了,
从高台佛前松香供奉的玉瓶,被两双手搬入寻常百姓的供桌,雌受起了人间烟火。
南筠手提一袋油纸糕点,甜滋滋的穿过回廊,廊下山间风送松香,晨雾缭绕,山峦间一片大气观。而廊道尽头,静观亭柱角下一盅石盛满昨夜的雨水,现在还滴答滴答被水落石,不知还有个多少年才被击穿。
换下武装的都云蔚手边一盏茶,月牙色的宽袖长衫衬出高挑秀雅的身姿,乌发只用银丝带随意绑着,额前几缕发丝和着银丝带被风吹散,一起交织飞舞。
前襟落了潮,不知在这里已经坐了多久。
“这么早呀,等师尊?”
手中的糕点往石桌上一放,南筠摇起折扇。
都云蔚往桌上糕点瞟了一眼,“南九坊的?他不喜食甜!”
“呦,还关心起来了,这么细心体贴,小心将自己搭进去!”南筠说,“师尊不喜欢,正好便宜我肚子。”
都云蔚沉默一瞬,懒懒抬眼,“他已经三日未出冰室……你不是寻着味就来了。”
说的也是。
仙人思凡,第一步毁的就是仙格道心,他也是好奇,这么久了,江以观到底入心了几分……要不然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长疏殿,冰室中,白衣乌发的清冷仙君眉目紧皱,在天人感应的坐观中陷入困局……
……
千百年前的长梳殿,地砖还没有铺上冷玉。
“师尊!”
清凌凌的少年身骨轻盈,静静坐于合体大能座下。尖削的下巴雪莹脆弱,却固执得紧抿抬起。
合体大能悠长地叹了口气,放弃道,“唯有无情道可救你性命……徒儿太过长情,日后如何渡劫?”他像寻常长辈一样慈爱地抚上少年的头顶。
玉雪冰肌的少年低垂下头,手上捧着一团新雪,是一只喙角滴血的银喉长尾山雀,他低低喃喃,“师尊~救!”
老人哀伤脸目,陪着少年静坐到夜晚,山雀的体温逐渐冰凉僵硬。
“为师救它,你便入道吗?”
少年是难得的冰灵根,又是玲珑心,思台毫无杂念,不仅是修无情道的好苗子,关键是无情道可救他性命。
“……师尊救它,徒儿入道!”
最后,一枚禁制打入少年灵台,唯有此法可换得全身灵脉通畅,只要道心不改,便可获此身天资踏入成仙之路。
那日清晨辉光照入窗台,伴随一声清脆的鸟鸣,山雀欢喜地跳舞在少年的发间,啾啾高鸣。
但那个向来会即刻抚摸他的少年只是木木地将雀儿从发顶拿下,冷眼看了许久,
然后送至窗外,像对待这山间一切风、叶一样,静静等待它从手中流走。
冰室中江以观突然回想起儿时入道的场景,那时师尊还未羽化登仙,景中每一幕都分毫毕现得呈现给他看,似乎连流逝的时间都一样缓慢。已经遗忘的记忆突然袭来,让他一时分不清现实。
一道嘶哑低沉的声音适时在身体内部讥笑回荡,“你要放弃无情道吗?”
“江以观,你就要死了!”
“来!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枯燥地重复与引诱,没有头尾的话令人听不明白,但这样的声音已不是第一次在身体出现。
“杀死谁。”江以观和身体内部对话。
“谁?你的好徒弟啊。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来杀你了!”
“……回去!”江以观对身体内的魔音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