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含嗓低泣,他不像是一个人,像是两个人在玩弄他,肠肉不自觉的会蠕动,内部会被下流地撑开,点进酥麻的地方,折腾得他像一尾被寄生物绞缠的银鱼,在浅浅的溪流中不住翻滚,任何动作都不得章法,毫无能解痒的快意。

他五指攀上红粉的性器,学着唯一一点记忆里小山幻境中被猥亵的手法,在满胀的龟头上揉捏。拇指扣进孔洞,指甲掐住一点薄肉便往外翻拨,他毫无性经验,只觉得这样能缓解一点身体的燥热。

娇嫩的一颗肉头被磨得颜色熟红,铃口开合张大,会呼吸一般焦躁地吐水,粘嗒嗒的水液不仅往身下肉茎上流,还浸湿龟头上覆盖的一层湿冷薄衣。

冰雕雪琢的仙君似烧烫滚热的雕花酒,在火力下无助冒泡,直到要把酒液烧干,酒气全部散去,才能舒缓不安。

溪中流水浇不透滚烫的身体,吸饱水的薄衣黏在粉润莹白的肌肤上,像一种愈加紧密挣不开的束缚,要把他从身到心都裹挟进欲海。

如果可以,他想喊停,想求饶。。。。。。不知何时可止淫亵。

悲鸣低低逸散,泣之谁听呢?只能藏在人听不见的胸腔闷着。

翘首的肉柱带着清白仙者飞入云端,身体如陷乌云,他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只留挺翘的鼻尖露出水面,看不清的神情下潮红缓缓散开,一圈圈加深。

无知轻重的沉浮中,他的脑海不知为什么想起他的小徒弟,在他还未成年的那几日,他会偷偷溜进他的床榻,张着明亮闪烁的崇敬目光贴紧他,像刚出炉的黏糕,泛着甜香一个劲地往他鼻腔里钻,有那么几夜,也是如现在一般手脚酸软湿热,也是沉压压地挣不开。

他心境一动,一个从身体深处传出的声音袭入他的意识,融化的意识分不清那是一道魔音,他一直在告诉他,深藏在识海不敢面对潜藏的潜意识,南筠对他有非师徒的浓浓情意,他的身体已经一直在接受他不是吗,修行以来你从未接受过他人,连触碰都万分谨慎,那为什么不反感南筠?还不承认,你也对他别有心思!

魔音和着粘腻起黏的腺液,“滋咕滋咕”在意识中暧昧轻响,他一声闷哼,躁动的长腿抽搐,一股暖流化作精液从小孔中喷发而出,又浓又白的精浆几百年第一次,湿哒哒黏糊糊地和轻薄湿透的胯下衣衫粘在一起,他下意识地掀开衣角,只见白粘的中间拉起几道连绵不断的厚丝,发出湿黏的液体摩擦声。

他紧缩眉梢闭目长叹,唇边沾的水珠咕嘟滑落。最后一刻,他好像听到一声南筠的轻唤,内容惊得他心下大震,心流滚烫。。。。。。但却怎么解释,他会在听到南筠喊他师尊后,下身锁不住精关地一下倾泻!

南筠慢慢将自己从观观的体内抽出,红肉轻微一绽,被扯得向外凸探,只听一声黏湿闷响,操得红肿的穴口张开,吐出一股白黏腥湿,混满肠汁、精将的淫水,在身下流成黏糊糊的一滩。

“观观,很快,就送你回师尊身边,好不好?”南筠事后温柔念到。拾起一旁自己的外衣帮小神识擦干身下的黏液。

观观神智并不清醒,却在听到师尊时能奋力张开惺忪困倦的眼眸,他想回主人身边!没有他,主人是不完整的!他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这处闭关修行的山洞平时清净,甚少有人涉足,但在他裹衣抱紧怀中赤裸的肉体走出外面的时候,却在洞口遇到了都云蔚。

他抱剑倚在石壁上,脚下一片压碎成汁的草叶,看来已在此许久。

两人眼神对视,在他的眼瞳里各自看到平静的对方。两人的默契不是现在才有的,是九死一生后,是一起成长前。

默不作声中,都云蔚接替过沉睡静躺的观观,往住所走去。

地宫陷阱诱入,淫物,看春宫图

前世,都云蔚在玄泽秘境中突破金丹期,而那之后,也是江以观对他态度发生巨大转变的转折点。所以,师兄弟两人都认为这次新弟子入玄泽秘境选拔赛是一个关键节点,甚至可以利用玄泽秘境直接消除江以观对他们的威胁。

江以观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徒弟想在秘境中杀了他。

仙家飞器上陆陆续续有新的门派弟子下来,会合到集结点,点苍门是为第一大派,一身白衣聚集一处最是显眼,而今天江以观也穿着正式,银冠束发,身型飘逸,在一众俊美少年少女中,他也能被一眼望见,实在是气质清韵疏离独一份。眉如黛,眸如月,聚集了远山秋色的所有清冷织染。

他今日低眸含忧,神色迷离茫然,这种细微的变化只能被南筠、都云蔚看进眼里。不过,他们也并不真的在意江以观在忧心什么。

几日前,自那次事后,他的身体里就隐隐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他以为是自己因那事产生了心魔。

他会不自觉地会将目光投到南筠身上,甚至在打坐的时候也想到这个小徒弟。

这种情绪来得莫名而又令人惊慌。

而那个心魔的声音多次会在睡梦中出现,挑起他纷杂的情绪,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因为南筠的存在,而突然从身体内部冒出来,诱导他认清自己对弟子的犯禁之心。

笼袖下的修长五指用力到指尖发白,他对头脑中的声音怒道【闭嘴!】一阵沉寂后,终于恢复清净。

玄泽秘境只允许金丹期及以下的弟子进入,所以进入秘境的守护长老必须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们纷纷将自己的修为压至金丹后期,跟随众弟子一同入境,非危险境遇,不得出手协助。

江以观避开了自己的两个徒弟,选择了相反方向进入。他对自己两个弟子的实力可以说非常放心,但真正的私信是为了避免和小徒弟的碰面。

以后,在心魔没有消除前,和徒弟们最好还是谨慎接触,江以观如此打算。

寻着前世的记忆,玄泽境中哪里有天材地宝,哪里安全,他们都一清二楚,一天就已经收割了大半种类,但真正藏着秘境机密的地方还在冥河地宫。

前世,两人就是在冥河采冰晶石遭守护兽鲛人所袭,才意外卷入水中漩涡,醒来时便来到了地宫入口。

这处地宫并非什么留给后人的宝藏,而它原来是几千年前一位大魔为祭奠爱人所铸的一所地下宫殿,处处隐匿机关陷阱,只为将擅闯者阻在门外,以守护千万年的平静。

而他们能进入,完全是因为南筠身上附有的魔族上古血脉,巧合的是正与宫殿主人同缘。

南筠的计划也是能将江以观诱入地宫陷阱,就算不能杀死他,至少也可使他日益受损。

前世,师尊是他们一生的仇敌,这一世,他们当师尊是玩弄于手掌的玩物。

已经比一开始的复仇计划要有趣多了!

南筠兴味地沿着记忆中的路径行进,他可以先拿到血脉觉醒的钥匙,至于什么时候决定觉醒,他可以看自己心情再说,目前他在点苍门都还没玩够呢,他并不打算这时候到魔界竞争魔尊之位。

地宫并不如外界对魔族审美的想象,反而十分瑰丽秀美,两壁悬崖上雕刻的是带有玄幻上古色彩的壁画,有关地宫主人所生活的那个时代,而擎天的汉白玉立柱威严耸立,高数丈,在地下掏空这样宽域的一个空间,仅以石柱支撑,可见财力雄厚,法阵强悍,用工精巧。

一路从开始的玉柱之间便设了杀阵,中间法阵若有外人通过便会启动,直将人引入幻境,非心力坚定者不得出,而即使出来,还有柱石之间锋利细如蛛丝的滴血刃,削铁如泥,在玉石柱阵最尽头,是一道天谴,深不见底,犹如鸿沟,闯入前两杀机的人无论仙魔,只要受了伤,稍不注意就会被崖底的黑旋风卷入,耗费极大灵力才能御剑而出。

这个地宫也不是如此赶尽杀绝,若是闯过前面杀阵,便算是地宫主人认可的有缘人,可进入宫殿,任取两份宝藏带出。

前世,两人就是在此取得了保命、修炼大成的机缘,不过都在江以观的迫害下一次性消耗殆尽。好像这次地宫之行就是为了抵御江以观的伤害似的。

“这里还有一处禁地,上辈子咱们没能进去,这次要不要看看。”

南筠一提醒,都云蔚也想起来他说的是哪里,地宫最深处大魔与其爱人合葬的地方。

其他地方已经如此奢靡,他不信在最重要的合葬殿中不会藏一些更厉害的玩意儿,他们都是修仙者,在寻找提升实力的问题上,决定从来一致。

巍峨殿门紧闭,但南筠知道还有另一处入口,从冥河卷入时,他在晕头撞向中向漩涡之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见一处如同两界划分隔离的水晶洞口,他在外面是冥河之水,而里面望入,却全然是干燥开满植被的一处山洞干坤,中间隔着水膜看不真切,但他确定,之前其他宫殿都进入过,没有一处和他从水中见到的空间一样,要么就是合葬殿,要么就是其他他们还没进入过的殿,总之,不管是哪种,一个被用心巧妙地遮掩的洞室,没有藏匿猫腻几乎是不可能。

两人一身湿淋淋地从高处洞口跳入。头顶隐隐约约深蓝的水纹波动,带来一点亮光,纠缠的蓝紫色藤花从洞口坠下,吊着盘绕石壁洞口的藤蔓枝条,是一处宁静幽深未经过度开辟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