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傻蛋的Omega只是“唔”了一声,都不是对傅成言的问话做出反应,只是单纯恼后脑勺威严的大手。
和一个发情的Omega计较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事后就忘了。隔板后只有他们两个人,苦恼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傅成言心底哼笑一声,你又想要什么呢!Omega连自己身边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知道你在向谁得寸进尺吗?
无力的挫败感让手握大权的帝国上将在听到男孩又一声声哭泣的低求时,放任了。
他依旧用自己做任务时的那一套,面对难以执行的战术要求,只当作大机器上的零件行为,只当人体是行为传达的载体,而不管其含义、意义、影响,解构后的行为步骤是不能谈其意义的。
清峻的脸染上宇宙中飘渺空寂的韵章,眉目愈发清晰锋利。
蠕动的香艳柔骨,唇瓣嘀咕,热气熏入薄薄的西裤下,泪水如身后的甜液一样多,难受极了,在圆翘的臀瓣上扒下一道道水痕,“要,屁股也要......要高潮......”
乔晏被一把钳住腰转过背对男人,两只白嫩如脆藕的胳膊扒在隔板上,双膝跪在公公腿上,不稳地晃悠。
他撑不住,全身酥麻热胀得如刚出炉的蛋糕,软得没有骨头,优美顺直的脊背被手掌一把抵住按在隔板上,没有一点人情味。
难过!就算没有脑子,本能还是嗅出了厌弃。
白秀的脊背和腰弯出优美弧度,下陷的尾椎链接丰腴圆如白桃的肉臀,向后顶,向后送,“屁股也要~”
“呜呜......里面,痒!啊哈......”
毛绒睡裤褪到膝弯,在小腿堆叠成一团,更衬出大腿的柔腻,看上去一压一个肉坑。
腿根间洇出一片湿润。散发的烤奶味浓如实质。
内裤完全湿透,几乎透明地贴在浑圆的屁股肉上,薄丝的质地透气但紧致,内裤下兜了一团黏糊的透明软块,像碎果冻。屁股轮廓就被湿黏的布料描绘出来,顶圆的两边夹住中间深陷的一条粉缝,中间被水汪汪地泡发着。
似乎感觉到注视的视线,肉臀有些瑟缩,但又抵不过诱惑往后撅起,讨好地压低腰线。
光屁股后坐贪吃公公手指自慰,腕骨串珠入尻碾压前列腺(修改版)
屁股里很痒,但湿湿的内裤贴在皮肉上,轻轻摇晃时能扇到一点凉风。乔晏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曾经羞怯的Omega放荡地追逐起爽乐,楚楚可怜又奔放地扭臀摆腰,两条腿根闭闭合合,煽动热气,两腿之间透明的淫丝粘连,也将浓烈的信息素晃荡开来。
如果他面对的是别的alpha,对方肯定已经被挑逗红了眼,恨不得将这张骚嘴扇烂,但坐在他身后的男人是傅成言。即使这股信息素专门克他,但他不愿做的事,就算事情远在他能力之内,他也不会去做。
浮动的蜜桃臀风光一览无余。
酥麻滚烫的热度在Omega身体里一层层圈荡开,也一波波冲击着肥嫩的生殖道,首当其冲是生殖道的入口。他已经受不住地向后扬起脖颈反伸手臂,泛红的指尖挑着薄湿的内裤一下下往臀缝中间压。本就被肉绷开的丝质内裤变得更加薄,紧绷攒起的布料也跟着手指粘进臀芯,内裤几乎呈现透明色,香软的白桃在自慰中活色生香。
Omega哭喘着带着布料往肿胀的穴口上下磨擦,内裤里黏水叽咕叽咕响起靡靡之音。
淡红狭长的肉缝里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透明甜汁,粉嫩的褶皱可爱小巧地扣在半遮半掩的臀瓣里浅浅翕张。一切画面都十分诱人。
都已经这样了,身后的人还是无动于衷。乔晏被发情热逼得快要失去理智,头脑昏昏沉沉还记着任务,但是,再不疏解他就要堕入欲海,万一暴露本性,人设崩塌,这个世界他就别玩了。
呜咽的哭声含在嗓子里,真情实意,悠荡凄楚地哼鸣,夹杂委屈、难受,又参合一点点抵抗欲望的矜持,都混合成撩人、期艾,断断续续的甜腻哭腔。
冷眼置身事外,无人知道此时傅成言在想什么。
他是如何面对儿媳当着他面几乎精光褪在他腿上像雪妖一样扭动香肤玉体。
手心里出了层汗。
也分不清是不是为了抵抗信息素的影响。
细汗雪背当着他面伸展,摆出承欢的姿势,桃样的屁股欲漏不漏只剩一层透明的内裤半包丰臀......
如果是巴结他的人,或者是敌国间谍,他都可以戏虐地看着他被情热烧干。但眼前的人不是,相处半个月,他已经了解这个孩子的性子。生涩、胆怯,能做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被发情热烧坏了。
但是让他自己再忍一会又怎么呢?
看不出情绪的男人像无穷深潭,一只手掌压在扭动的嫩滑脊背上,明明手心里被带起一片热珠,眼神幽黑到透不进光,还是一分未动。
他没有下一步步骤,没有继续帮忙,也没有退离开。傅成言明白他们之间的界限在哪,应该停了。但或许他也是因为内心的狂傲与自负,在一开始就没有认定自己在做逾越的事情,于是傲慢地让这隐秘继续发展。也似乎是骨子里贪恋冒险的因子又跳出来,隐隐在潜意识里活跃鼓诱......
惊险、刺激,是他永远玩不腻的游戏。
但这一切想法都只在瞬息流淌过上将的血液,被特殊信息素骚扰的大脑来不及细细分辨其中区别,就已经做出选择。总之,他像狩猎一样在等待。
乔晏受不了地弯起手指窜入粘贴皮肤的内裤,在薄透的湿布下拱起一根根手指的形状,淫亮的水光翻涌,纤细的胳膊拉出薄背蝶翅欲飞的优美弧度,肘关节粉腻跳入另一方视线......白桃肉臀一寸寸被剥离,像熟桃子一样果肉分离,弹跳出来。
湿哒哒的内裤像一团浆洗过的烂布落入腿弯。
男孩终于摸到了瘙痒的菊穴,深深臀缝间细嫩的指尖一下下扣着粉嫩花褶,幼稚地认为可以把痒骚挠去。
发情潮让嫩穴肿胀充血,又痒又热,褶皱还微微有点肿痛,外边一圈嫣红穴肉都稍微鼓起一点,是诱惑alpha捅进去磨烂骚逼,是直到情热结束才能消散的肿胀。
背上按压的力道陡然一松。
Omega完全意识不到,直接顺着松懈的力道瘫软坐下,白屁股更深地往上将公公的方向送了出去。
岔开的白嫩双腿分开紧闭的臀瓣,暴露出中间嫣红潮水靡艳的一线,不断翕张的性窍,小嘴一样巴巴开合,肿凸褶肉嫩得能掐出汁。
Omega眼睛红了,双手向后扶着屁股不着痕迹地按揉,扭得中间娇红骚嘴蠕动,“你,......我要,呜呜......像刚才那样...屁股,进去摸...里面痒......”
错乱的语句,让男人听懂了。
他狭长的眸光扫向四周,第一次懊恼自己精简的生活习惯,储藏箱里也只有水、湿巾之类,没有合适的工具。
他深深呼吸,闭了闭眼,睁开的眸子定在自己左手腕上的一副木珠。
已经盘得油亮的阴沉木,一共二十一颗,绕了两圈压制腕骨,曾经用来压过他的煞气,从坐上上将的位置后就一直跟着他,未除下来过。
现下,他毫不犹豫地撸下腕子上的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