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言指腹搓入男孩白嫩薄红的额角,将湿黏的柔软发丝揉成糟糕的一团...动作、节奏都和小孩脔他手心的频率一样。
故意的。
聪明吗?聪明的话为什么不脔自己的手心!
上将低柔的嗓音没有怒意,“孩子。记住这种感觉。”
被夹在男孩潮热腿心里的右手渐渐收紧,拇指缓慢顺着茎身移动到顶端,指腹悄无声息抵在鲜嫩饱满的玫红龟头上......
“屁股,也想要,痒”射精后得寸进尺,只有上将一人的禁忌考验
被夹在男孩潮热腿心里的右手缓缓收紧,拇指缓慢顺着茎身移动到顶端,指腹悄无声息抵在鲜嫩饱满的玫红龟头上,重重一擦!
“啊!”
小孩突然睁大无神的眼睛,腰腿紧绷,被小肉棒上突如其来加重的刺激训得无可招架,全身感官都被蘑菇头上尖锐的酥麻夺去。好爽!眼周迅速漫上飞红,傅成言从他失神张开的唇中窥见幼鱼一样探出的鲜红舌尖。
不等他适应,老练的手法强迫地施加在了第一次品尝抚慰的青涩性器上。
Omega前面的性器很少使用,不像alpha没进入青春期就开始自我探索。
鲜嫩精致的一根玉器掌握在上将手中如同玩具,手指轻易捏住不大的柱身从下夹揉到顶,又用剩下的拇指搓揉柔软的两颗玉丸,薄嫩的表皮丝滑,几乎感觉不到青筋血管,因为沾满自身的黏液,在手中揉出轻微的臊意水声。
像揉碎一朵白玫瑰,丝滑的花瓣一片片团捏成球,从受伤的折痕中溢出花汁,越揉越软,越搓越湿,变成“咕啾咕啾”黏滑的一团香丸。
这就是傅成言手中的感觉。
他眼神深邃,手上动作沉缓徐徐而来,巍然不动的作风还以为他在操纵指挥控制杆,丝毫看不出他在给儿媳做抚慰。
也许这份冷静和看似一丝不苟不受影响的状态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在战场的指挥室,即使局势不利,也需摆出总指挥沉静如山的稳重姿态,这是避免指挥室的氛围滑向另一个极端。极力营造对己方有利的一切因素,才能成就自己想要的结果,即使只是伪装的氛围。
就像现在,傅上将手上做着给儿媳手慰的动作,但思想上只把它当作一场医疗行为,从动作开始的定义他就在避免与背德挂钩。
这个空间里的气氛不能再滑向旖旎了。
这是傅成言所想。如果能堵住儿媳的嘴就更好了。
微弱如小猫一样的叫床声带着钩子,湿漉漉甜腻腻散在空气中,震着一圈圈波纹,混着甜味信息素被上将吸入肺腑,绵软的钩子攒在上将胸腔,连倒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一些生理反应是避免不了的,傅成言承认这是信息素的影响。
为了自己莫名其妙教儿媳自慰的愚蠢想法,他加快了手上动作。
大拇指扣在红润的龟头快速打圈,带着薄甲片的手指翻开细嫩的冠状沟沿着柱身搔挠,越来越快的动作残忍、毫不留情。将刚试用生殖腔的小Omega一下子逼疯。
腰臀抖得不成样子,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嘴巴里咿咿呀呀流出涎水,乔晏被傅成言撸管的手法迫害到身体扭曲。尖锐的刺痛与酥麻全都汇聚到敏感的蘑菇头上,身体所有力气都像被吸取过去,四肢绵软抽搐。
没有神智的男孩挥着手臂要推开玩弄他脆弱地方的手掌,像小虾米一样往后打退堂鼓。
成熟男人不退让一步,把蘑菇头揉至要坏的深红色,小拇指扣进嫩滑的窄细尿道狠狠一戳。
翕张的肉红小孔软弱翻开,一圈半透的脂红尿口似即将融化的烛油滴落
轻轻的戳弄,在纤细敏感的尿道红膜上轰然炸响!
眼前散开万道白光。
“啊啊啊啊啊啊~”
花苞样的玉趾紧缩,脚背绷直,足心染上粉晕一直蔓延到脚后跟旋成艳红,瑰丽的红潮在男孩纯质的脸上怦然绽放,哑然急促的高昂呻吟宛如呼救,他人生第一次的射精,不留情面地被开发到最大,直接陷入全身高潮。
腿肉细细颤栗,蜿蜒的水迹止不住往下流。
屁股像发了大水,一大股黏滑湿团“噗噗”挤出臀眼,热乎乎兜在内裤里。一方布料已经湿得不能再湿......
Alpha耳力惊人,淫液挤出穴道的声响在傅成言耳边清晰可闻,心底泛起微妙的异样。
这是非常色情的暗含挑逗意味的声响。
几乎刻在每一个alpha基因里的认知:这代表着Omega已经准备好生殖腔,宫囊可以被打开承精的信号,意味着这会是一场适合繁育后代的性交。
傅成言闭了闭眼。
胸口的呼吸在主人的调度下再次沉下去。
手上黏糊的手感还热乎着,两指并起搓了搓,很糟。
湿滑腻如乳膏的肤肉手感挥之不去。
傅成言深吐出口浊气,眼神黑沉。
小孩还趴在他腿上娇喘,发揪翘起几根就将散开。单薄的身体还在细细发抖,裸露在外的皮肤泛涌桃红春色。
没有一处部位是他应当可以看到的,
Omega爽了一次,正回味在高潮的余韵里,但Omega的生理欲望还不会如此放过他,一共三天的发情热只刚开了个头。新鲜的热流继续汇集,更加汹涌,冲得脑袋如浆糊,一遍遍让繁殖角色沦为欲望的奴隶。
小孩如全身没骨头一样,瘫软的白肉晃晃悠悠要剥掉身上的果皮。
荔枝将自己掐得果肉冒甜水,破破烂烂的果衣再也包裹不住透明多汁的饱满果肉,晃晃悠悠袒露鲜嫩的丰厚甜肉。
他凑到食肉者面前,袒胸露乳,肆无忌惮地乱放信息素,白嫩的身子和那天的浴室中见到的一样,乳点指甲盖大晕粉,很生,充血得翘起来,白圆的肚腹在宫囊位置微微鼓起一点诱人的弧度,随着呼吸,精致小巧的肚脐微微浮动。
傅成言眼神危险眯起,他想抓起小孩一顿揍,拍得他肉波翻涌水花四溅皮肉酸痛,以后再也不敢。
危险心絮只在神思中飞过一瞬。
索性低头大手按住对他胯间蠢蠢欲动的脑袋,音色清冷声线低哑,“认得出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