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小穴在亲吻我的呢。是不是很热乎,是不是很想要?”魔尊低头压在仙尊腰际反复问。

魔尊突然凶悍挺身,异于常人的热度如火棍破瓜一样烧进肠道,艰涩穴口艰难撑开,成一圈苍白的弹性肉口,紧紧箍在肉棒上,穴口肉再动弹不得。

南筠溢出舒爽低沉的一声叹息,他本就因春梦压抑了许久情欲,刚刚又在穴外蹭了数十下简单自慰,热情一直被吊到最高,把自己的宿敌还是昔日人人敬佩的仙尊压在身下任操任揉,这种快感根本不是春梦中几下缠绵的交融能代替的。

他不知道江以观现在怎么想,但大概猜他会觉得羞愤欲死,无地自容,连一点声都不敢发出,要不然他仙尊脸面还怎么放。估计破身的那一下已经把他干怕了。

肉棒翘动起来,胯与臀肉相贴,看起来紧密不可分,

但江以观确实十分动弹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已经禁欲几百年的身体早恢复到如处子一般,突然再被涩感地冲破,他全身肌肉都在反抗,穴肉紧紧相拥想推开蛮狠的外来者。

南筠被挤得轻哼,语气里跟抓住江以观的弱点当乐子一般嘲弄,“师尊的体内可是很热情呢,骚肠子抓着我不放,一直在咬,看来你也喜欢得紧。这样的速度估计满足不了你吧?”

腰部突然被拉紧,贯入穴道的抽插如狂风暴雨骤至,也不管穴里紧涩,一通磨干擦得肉壁火辣抽搐,被动地跟着肉棒前后运动。

江以观抽搐紧缩的穴就像一个信号,让自以为凌辱到人的魔尊情绪上头,穴里的一下缩挤就如同江以观给出的一个回应,他有感觉,他在排斥,他难受,南筠受到鼓舞,鸡巴卯了劲的胀大,深深擦过弯曲的腔道,一把将嫩肠奸直。

浑圆的屁股在冲撞中前后摇晃,跟撞钟似的,白嫩的肉被拍得扁圆,肉往周边扩开溢出,仙尊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衣物也扯得散开,凌乱地贴在身体曲线上,瘦削的肩胛骨,曲线优美的脊背,都吊成空中扑棱的白蝶。

南筠越捣越火热,鸡巴被温暖的肠腔紧紧捂着,还会按摩般在柱身吮吸,简直爽得他后脑发麻,前端胀热酥麻,恨不得把江以观的肠穴捅破,奸到他柔软的腹腔里,搅在脏器里肯定更湿热柔软,狭窄的肠道简直束缚了他想乱撞的自由快感。

简陋寒酸的洞穴,寒冷异常,诺大冰蓝的池面上吊着的清冷仙人似断翅的白蝶一样,羽翼破损,全身湿透,苍白满是伤痕的残破身躯摆出狎昵的姿势,被从背后拥住,他脸朝水面,霜白的长发垂至半身,遮住一半裸露的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下身。勉强在晃动中看到光洁清丽的脸颊。

他被如野兽一般凶残的健壮男人锁在胯下强行交媾。

用力夹锁火热性器的肠穴撩拨得“雏龙”血脉沸腾,双手大力掰开丰盈臀肉,亲眼观赏粉红肉穴是怎么张合着吞进自己的肉棒,被肉棒进出。

不知捣到哪里,作为性器载体的白皙腰臀突然细细一扭,竟被捣得站不住往前晃出去。

肠穴内的骚肉突然被按擦而过,电麻的酥感快意直透脑海,令江以观不由得全身轻颤,腰眼酥麻,腿软的一下差点歪倒。

南筠似发现江以观的弱点,拼命往那里顶,果然有一块凸起的圆滑肉球,每动一下,哪怕只是碰碰,都能看到本来毫无反应的人突然全身颤栗,收不住地开始扭动屁股。

“男人也能让你骚是不是?里面吸得紧死了!谁能想到晏华,曲霏,是被男人干一干就忍不住摇屁股的骚货呢?真该让他们也看看你被干的样子。怕是不少人都想上你吧。”

南筠嘴上说着,下面也不慢,渐渐操得熟练起来,直透进江以观身体深处。

本来又涩又紧的穴已经变得绵软起来,水声也嗞嗞靡响,里面又湿又热,和外面滴水成冰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简直是一口暖鸡巴的好穴。

虽然软热度比不上梦境里的,但南筠不在乎,江以观外面看起来又冷又硬,现在被他摸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自然不肯放过地要好好戏玩。

魔尊忘了的,他曾经和世上最好的穴亲密交合过,欢爱中何止湿暖……

粉润的穴口操出一点红,多了点生艳的颜色,入刃小口不断收缩,滴出蜜液,已经操出感觉的样子。

魔尊大手一翻,把仙修翻身转过来,嫩穴生生擦着粗屌转了一圈,把穴口抓得受惊缩紧,如蚌肉一般翻开嫩花嗞出水。

吊手腕的弦扭成一圈,磨进腕骨上骨骼磨损的勒痕,江以观已感觉不到骨上的疼痛,他浑身不得自由,只能任人摆布,双腿被迫夹住男人的腰,嫩红穴口朝外露出完全一低头就可以看到。

不是第一次狼狈了,他对自己这样想。

南筠亲眼看见受惊的媚粉小穴一收一缩,吐露冒泡的淫水,沾湿的白皙惨淡的腿根紧绷,迷人的紧。这人就算是这样了,还是有迷惑人的资本!

怎么就这么色!

仙修的生殖口连着龟头再也没空下来过,粗长的肉器在生涩抵触的肉穴里不断进犯,硕大开的头身疆辟土般一直往深处硬生生顶开阻碍的湿滑肠褶。江以观只感到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小腹内被清晰地缓缓挫开,酸胀刺痛蔓延到脚趾尖。

内丹、灵脉撕扯的疼感一下下牵扯神经,与骚肉被挞伐的快感一起直击脑内。

冰冷的身体反而像一具躯壳让他只能更敏锐地感受一根火热肉棒正在他身体里进出,不断向内,接着牵连出一阵加剧的痛苦。

江以观再感受不到其他,他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但吊他命的药又不断修补他的内里,维持在一个不至于立刻死的程度。

他呼吸微弱,白发随着奸脔在胸前晃动,遮住他不明的脸色。

但穴却被操得越来越软,层层叠叠涌上水,紧致饱满的穴肉夹着魔尊的肉棒往里迎,简直让鸡巴更努力往里钻深,插得更深些。

南筠在寒洞里干出一身热意,大鸡巴在宿敌的穴心里不断搅动,享受着嫩肉抽搐的按摩,他脑海里想象着春梦里一幕幕活色生艳的场景,竟觉得还不如现在顶得爽快,可能因为原因的加持,这种爽更痛快更清晰。

他一下下研磨穴心,贯穿、搅动、顶按,一番过后,才留了心观察江以观。

他身体凌空,上身勉强靠布料遮住一点,下身完全光裸,腰间束着湿透的衣,半隐间能看到平坦的小腹,赤白的腿还缠在自己腰上,双臂缠吊在头顶拉远,只能被动地跟着他不断摇晃,跟一个随用随取的性器载体一样。

江以观一直低垂着头,脸被发遮住,也没出声。

南筠竟觉得有点佩服,都快被男人插成烂逼了还能这么冷静。

他托着与人相连的软臀往前凑近了点,撩开蓬乱的发丝,正想嘲讽几句,却见他双目紧闭,唇不正常的赤红,只能忍着嫌意往他额上一搭。

烧了?

南筠正嫌麻烦准备再掏颗药给他对付,却在拉开前突然顿住。

此时他们离得极近,又因一番运动后,江以观身上热度极具升高,在两人相挨着的窄小空间里,南筠闻到一股极其风骚的味道。

倒不是形容味道风骚,而是这里面极淡的从江以观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又张扬又霸道,像一只暴怒的凶兽在警告其他雄兽远离他看上的雌性,极度风骚地宣扬他对雌兽的霸占地位。

一瞬间,南筠被刺激得鸡巴上龙鳞炸开。

开屏的龙鳞瞬间卡进嫩红肠膜里,把肠腔撑粗圆一圈。

这是来自上古凶兽血脉里的本能反应,同类雄性相遇不是绕道就是死伤激斗,现在,他对着一个不存在的同类,对着不存在他人的空气,也发出愤怒的警告。

那又怎样,现在这个人是在被他操!!

他腰往前动了动,把江以观相连的臀抬起来,跟谁较量似的往穴里捅把两瓣白花花柔软的翘臀挤扁……

做完了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傻缺。停下手看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