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苍白的下颌印出两枚青紫的指痕,似被观赏一样被抬起脸查看他的反应,如南筠预想的一样,这样的疼痛根本不足以另他浮现一丝痛苦。

那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其实,江以观不是不知道疼,一开始是因为能忍,但到后来,疼痛已经另他麻木,他的身体内部时刻处于撕裂的疼痛中,寒冷侵蚀了他的敏锐,外部肉体上的一点疼和身体精神上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常常依靠晕过去才能休息片刻。

他以为南筠过来又是折磨他的,但,

冰灵石髓凝液注就的寒池里,冷得能将凡人冻死,将以观一半身体在水下,他产生的任何体温都会被池子吸收,围绕他周身在池面上形成一层飘渺的水雾。

南筠过来时,打乱了那片水雾,隐隐约约可见水下单薄的躯体。

因为梦里那一场诡异的春梦,现在南筠看江以观有了一层不一样的角度。他兴味盎然地操纵木偶线将人吊出水面。

江以观身下受刑少,衣服布料还算完整,薄的白衣浸了水立刻贴上皮肤,半透的衣料下,清晰可见修长的两条腿,衣摆从下往上撕裂至大腿,侧面忽得露出苍白而弧线丰满的腿根,被衣料紧紧贴附,半漏不漏隐约肉色。

突出的三角区两边微微凹陷,勾勒出腰与大腿衔接的一道肉痕,南筠想到梦里那个江以观粉嫩秀气的一根,白嫩的下体,便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这样。随手撩起湿衣缠在江以观腰际。

因为冷得麻木,江以观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完全裸露在外,供人用目光狎昵。

这下看得清了。

身下那一根东西确实秀气,正常大小,卷缩在两腿间,但可能是被冻坏了,颜色并不粉嫩,也是如霜一般的淡色,惨淡得令人怀疑它是不是真的冻死了,要是让全天下知道江以观下面不能用了,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托起那东西在手心里揉了揉,绵软的触感倒是很好摸,表面如丝绸一般滑润,掐起来也弹软,他始终盯着江以观的脸,此时微不可见那对霜白的睫毛颤了一抖,便知他是清醒着的。

唇角勾起,饶有兴致地碾了碾龟头,“别紧张。这池子太冷,突然想到会不会把师尊这里冻坏了,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师尊不担心这里再不能用吗?”

南筠不是第一次自慰,给别人弄却是第一次,他握着仇敌的性器,倒也不嫌弃,反而把玩一般揉到兴头上,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割下来做成把玩的小玩意。

江以观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怎么会突然想弄他的隐私部位,但,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侮辱意味并没有那么重,几百年前,他和他们更过分的都做过,只是他们不会再记得,只有他才记得那些被肆意玩弄的日子。

南筠揉了好一会,没见那东西抬起头,两指捏住龟头压了压,“看来师尊是一点欲望都没有,仙体不至于这样就冻坏,看来我们得玩点别的。”

他绕到江以观身后,赤裸的臀因为姿势原因,和腰线压出一抹下凹的深坑,臀丘微微向外翘着,饱满圆润,色泽白皙,连接着紧并的腿根,显得下臀圆弧近似整圆的球形。

魔尊终于如愿摸到他心仪了一晚的肉臀,火热的掌心贴上就引得臀尖一颤。

冰凉的皮肉一碰上高热就像受惊一样颤抖,但立刻又从本能升腾起接近的欲望,渴望那团热能揉化僵硬的脂块。

许久没感受过正常体温的热度,臀与手掌相连的部分被热度烫穿皮下丰满的脂肪,江以观舒服得几乎想喟叹。

手掌从下拖住臀瓣,掌心包住整瓣捏了捏,挤得软肉向周围溢出,一掌根本包不满,四溢的臀肉在指缝里箍出雪白的肉条,软软地往指间滑走。

手感好得出奇。

南筠用手将合拢的臀瓣分开,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粉一点,臀间浸了水,粉菊上晶莹湿润,但紧紧闭合,看上去毫无情欲,与梦里见到的那只能吸会含的湿润软滑的嫣红肉洞完全不一样。

拇指按到短簇细密的菊褶上蹭了蹭,就是这里能吃下它好几倍大的东西,它现在看起来冷淡的很,倒没什么勾人的欲望。

不过,都已经碰到这了,江以观怎么还没有反应,是不是他根本不知道碰这里是什么意思。

“师尊,你想不想热一热,你说你活了这么久,连个道侣都没有,是不是还没体验过男欢女爱?”

说到这,江以观明白了,他想上自己。但他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年已经斩断情欲的记忆,怎么到头来他们还是想弄他这副男人的肉体。

吊在水面的人呼吸轻微,意识昏沉,即使南筠已经暗示明显,他也没表现出挣扎的迹象。

南筠倒是无所谓,他还没真正开过荤,就用江以观祭他的刃,这可比上别人有意思得多。

两只柔白的双腿本来垂挂,但大腿被用力分开,臀间的缝隙也被微微撤开。

南筠用冰髓液凝了一块水下冰面让江以观踩着,他托起江以观赤裸的一只腿踩在自己腿上,这样大张的姿势正好方便他卡进去,抬腰而起的胯骨向后将整个肉穴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

肉色小穴因为呼吸张了张,这种微小的变化开始让南筠有了高涨的兴致,他觉得江以观在为此感到羞耻。

吊起师尊狂奸,涩穴里龙茎吓得炸开龙鳞卡进嫩肠,你身上什么骚味

水面通透的清光上印出两具交叠的重影,洞穴的盈盈水光灰暗地打在石壁上如同琉璃光一般闪跃,仙者在黑暗中视物也如白日一样清晰,但对江以观来说,周身仍处一片黑暗。

不过是否黑暗也已经不重要,他的眼睫上结的一层冰霜早已另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没有光的世界里,他只能昏沉地听见身后渐粗的喘息和一点细密淫靡的水渍声。

江以观手腕上切入细韧的琴弦半吊于空中,身体根本维持不了平衡,如果没有依靠,他现在可以垂吊浮于水里,但另一只腿被拿去踩在身侧,双腿被大大分开暴露下身,身体的全部重量就只能靠一只脚站立,他不得不失去平衡身体向前倾去,腕骨勒得更深,夸张地向后露出苍白的肉臀。

胯骨被大掌把住揉捏臀下软肉,南筠很喜欢他的这个姿势,可以彻底把雪白的屁股暴露出来,又圆又翘的两瓣肉,带着湿哒哒的水珠,因为拉开的腿心剥出细腻的肉色小花,像一朵纯洁且淫荡,对着他招摇骚弄的花蕊。

憋了一晚的火现在一股脑烧燃他胯腹间。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能这么用呢?

摸起来也不柴。

南筠被梦里香艳的场景蛊惑,即刻就想来一场,也不管那淡色紧致的穴,一看就很生的入口还没开过,就提起肉棒往里冲。

当然闭塞的地方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江以观柔软的小腹几次都被大手按得陷下去,肚上满是红印,对方的胯几乎把相挨的臀肉压成往两边溢出的肉饼了,兴冲冲的龟头也只是勉强撑开狭窄的菊口。

紧涩的地方被恶劣拉圆,绷住红透的龟头,再难进入半分。

南筠也被箍得不好受,退出去不舍得,再进又疼,他回忆梦境中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梦境中的江以观穴里又湿又滑,热得不行,全是咕啾咕啾的黏液,难道还要等他自己穴变软?

骂了一声,他怒挺火热怼着白腻的臀肉顶,两手抱圆臀瓣夹住肉棒,把股缝当作肉穴上下按擦,大龟头在嫩白腿间钻磨,时不时就往穴心里一顶,冲开一个小嘴又退出来。

魔尊全神贯注在自己下身的顶磨中,把小穴擦得火热。菊花本来的浅淡肉色被磨得生粉,那一线竖缝都磨出肉棒进出的红痕。穴口竟因感受到热意微微张开,把捣入的龟头含住小半,肉瓣贴在龟头上轻轻一吮,吸走一点腺液后再合拢。

江以观被火热肉棒磨得神智清醒了一点,他大腿无法并拢,腿根泛酸,一只脚撑得摇摇晃晃,脚下的冰台冻入骨髓,脚趾都已经失去知觉,但身后火热龟头不断向上顶磨,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充分勃起壮大,每擦过穴口都另他心神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