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之事未成,事情败露被捉于此,原来就是惹了人家家主,要是那个美人看到自己在这见了他不堪的全貌,不知道该羞愤成什么样。
柳色心下产生愧疚,但他封了口不能出声,更是打不过抓住他的人,只能蔫巴巴地缩在这看完。
说是上药,最后上成这样子。上好的仙品膏药被毫不怜惜地涂满阳具上送进他身体。
一下下抽送得又深又重,坐在都云蔚腿上颠倒得只能看见混乱成色团的青色帐顶,两个圆环绞住他双手被迫挂在男人脖子上,他连逃都无处可去。背脊腰窝被死死固定住,每一次往前冲刺就也两手使力把他往粗根上按。捣入深深的结肠。
软糖状的药膏很快被肠道内热烫的高温融化,捣成软泥似的糊状,粉白的一团团滑腻被龟头磨进每一寸肠褶,杵药一般捣得声音滋滋粘腻,和着肠液混化成水,把结肠软肉抖得咕咕水响。
江以观能听到身体内传出的闷闷水声,羞耻得人头皮发麻,更加不愿意发声。
听够了动静的南筠一把甩出手上瞪得眼睛溜圆,呼吸都不对劲的小子,大踏步走来。
一个半大小子跟甩饼一样坠到榻前,啪得一声摔在地上。他愤恨地咬牙,那坏人甩开他之前竟然定住了他身子,害得他半空又是念咒,又是调灵力护体,结果还是摔趴在地。
“砰”的一声,突然惊到床上受脔之人。
而后听到南筠开口,才更是如坠地狱,
“师尊”
师尊?来不及缓解身上疼痛,柳色猛得抬头对上床上眉目含春正陷在小高潮中的人。
“你是晏华仙尊?!”在不该出声的时候偏偏能说话,直接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话出口他就后悔了,那个捉他的人肯定故意的。
“捉了个小毛贼,不知道是不是偷了师尊你的东西,在山下鬼鬼祟祟,师尊要不现在认认!”
在即将高潮中突然被打断,又听床外还有另一人的声音,江以观整个人呆滞惊讶,小穴受惊似的突然抽搐,一下子绞紧,如粉软蚌肉吹吐沙砾,绞住大肉棒往外嗞出一线线水串,把都云蔚嘬得死紧,只听他重喘低喝一声,就猛往痉挛的穴道里贯入,足足数十下,撞得雪白臀肉扩出云波,蹭的肉壁发烫,纠缠而上。
江以观坚持不住,整个人被束缚着,控制不住被都云蔚扑到,他一手揉住他奶头,一手把他腿抬到肩上,就着淫荡姿势,下身捣出残影。
仙尊眼前出现闪烁白光,即使他努力扭动,还是逃不过娇嫩肉壁被磨得逐渐攀上高峰,小腿抖在空中一颤一颤,和人一样失了神,穴口湿漉漉高速抽搐,湿红糜烂的地方一股股挤出潮汁。
雪白仙者以淫荡姿势在小辈眼前陷入高潮,淫秽锁链缚身,乳头翘指嫣红,发如鸦羽,斜飞的眼角黑眸湿润,惊慌中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尊者,不动情欲的无情道修,明明是忍不住就发浪喷水的精魅。
柳色被眼前淫荡的一幕色呆,半天不能反应。青涩的少年自己都还没发觉他跟着仙君那场春潮涌动,胯下也小小射了一股精。
番外:被徒弟惩罚角先生奸/穴,围观3p,师尊被意淫(已修)
江以观猛地一颤,疯狂挣扎推拒起来。
别,别看!
但他的孽徒们却不想放过他,都云蔚叹了口气,将人牢牢锁在怀中,抱着人转向面朝床外的姿势。
紫红的鸡巴还插在嫣红的肉道里,脱出一小半被嫩肉细颤着吮吸。
仙君双腿大开,一双大手曲起他的腿弯掰往身体两侧,露出中间淫湿不堪的腿间,白乳脂膏似的大腿嫩肉被深深挤出肉弧,涂满流经的肠液,仿佛一团几乎会化成淫腻的白花花油脂。
江以观惊恐地对上柳色窥探的视线,濒死般低低喘气。
都云蔚亲吻着他被汗濡湿的鬓发,低声沉吟道:“你做了错事还怕罚吗?要是没被我们发现师尊竟还会给人通风报信,怕是第二日就被全山门知道师尊是个爬徒弟床的小骚货了。”
“已经做了我们的男宠,就别想着逃了吧,况且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南筠带着怒气掐起师尊两旁腮肉,“你长这副模样,又被我们喂熟了,没有自保能力,走出这门,全点苍,就算整个修仙届,想上你的不知有多少!你能走出去多远?就算这么个小玩意,现在脑子里恐怕都是对你污秽不堪地意淫。”
小玩意自然是指被栓在桌底又动不了说不了的柳色。
“就算现在他想搞你,你阻止得了吗?!”
南筠越说越过分。
而当着外人的面,一只温热大掌已经顺着腿线滑到他的会阴处,抵着那片粉红软肉抚弄起黏滑出水的私处,有节奏地挑逗收缩阖张的肛口。
百般抚弄下,江以观只觉一股酸胀湿意缓缓扩开,肛唇急急喘了喘,一股潮热传来,肉屌及时退开,穴眼一收一缩地推挤出小股黏液。
柳色眼睛重重盯在那团坠落的腥甜黏液,竟有些想伸过头去用嘴巴接住。
南筠看到冷哼了一声。
江以观自然不敢面对柳色,他睫毛重重一颤,抖着唇凄哀道,“让他出去!!”
“哼,这可不行,不给师尊教训,怕是记不住。这次不干别的,就让他看着高贵的晏华仙尊是怎么让人干的。”
都云蔚这时阴着眼眸凑到他耳边,“师尊不听话,那我们就杀了他,反正只是一个小妖,在外门都没几个人记得他,杀了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江以观自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一个纯良小树妖失去性命,他不堪地偏开头,唇瓣紧抿。心中对他们的认识再一步滑向深渊。
南筠倒腾出稀里哗啦的一堆淫器,内容丰富简直不堪入目,东西器皿铺满床单,江以观甚至没有勇气看第二眼。那堆里有他认识的带着明显的男根形状,有许多器具的奇怪形状是根本想不到和交脔有什么关系。
南筠说这些都是上次在玄泽秘境老妖怪的殿里搜刮来的,上古大魔生前和自己同性爱人双宿双飞,死后留下一堆奇淫玩物正好也给他这个后人长长见识。
透明的珠串,个个掌心大小,由糯冰石做成。海珠串成的细棒,顶端还有动物尾巴上最绒的软毛做坠。圈口很大的羊眼圈。红色极富韧性的鲛纱。细鞭,打着狰狞死结的麻绳。元婴级别的犀牛角。大小不一排在锦盒里的玉势。清淡花香的各色脂膏。不知名的透明圆环。金色绞丝铃铛。如杯盏的青铜灯托。各色穿身的珠链和淫秽至极的衣物……
没有一个是江以观能承受的。
“那先试试这个角先生,油光水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用过。”含笑道。
犀牛角中段就已有成年人拳头粗,角尖磨得光滑圆润,颜色乌黑发亮闪着金纹,底部穿孔系了段红绳,看就就狰狞邪气。
柳色缩在桌腿下,眼珠子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一切,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掌握在面前的三个人手里。虽然窥伺仙尊不道德,但他是被迫抓来看的,他们要是不让也不会特地把自己放在这,赏他们的淫春戏。
半大少年受不住刺激,偷偷摸摸,心底纠结许久,眼睛却始终未从仙尊裸露的会流水的私穴处离开过分毫。
仙尊睫毛湿漉漉的一抖,木沉沉的眸子闪烁水光,就见漆黑的角先生用圆润尖头在美人阴部重重一剐,上面便积了厚实一坨黏液,微凸的粉色菊褶开合被角先生钩住往里缓缓一入,沾了点穴里的水又退出来。
漆黑犀牛角上有一圈圈生长的螺纹,摸上去并不算粗糙,但送入娇嫩的后穴里,被紧致丰厚的肠肉细细裹住,就会叫敏感肉膜感受到细密不断的凹凸,刺激得肠肉沉浸在不上不下的酥痒中。
只见角先生退出,被螺纹翻了一圈的嫩褶抖了两三下,从阖张的花洞里流下一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