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与舌苔将乳心一裹,像婴儿含食一样把乳头咂得嗞嗞作响,这响声听得江以观脚趾蜷缩。可他手被缚着,躺在树干上,若是闪躲挣扎只会更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

而且这些天他也看明白了,他越躲越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好比捕事的猎手,猎物的挣扎求生反而愈加激发野兽的凶性,所以,不如不动不配合。

男人舌尖轻挑红珠,绷直了戳弄得它东倒西歪,细小的乳孔也不时被刺入,恍惚觉得它能从中扎开嫩乳通道,从中泌出香甜的乳汁。

都云蔚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面颊泛红呼吸沉重,几乎以为鼻腔里都是淡淡的乳香。他压下宽阔的胸膛,学没断奶的小婴儿一样用出吃奶的力气,吮吸声滋滋咂砸,牙齿又细又轻地啃咬乳肉,在江以观胸前留下密密麻麻淫乱的咬痕。

够了!江以观抬腿揣向身上人,往一切他能够到的地方踢。这种不轻不痒的踢踹直接被都云蔚忽视,反被一把握住脚踝,纤细的小腿拉高,上面白净细腻,足像花苞一样顶在男人肩上。

都云蔚抬起眼直直投入江以观眼眸,眼色里是沉重的欲望和压抑到极致的暗芒。

他的唇角还连着未断的银丝,当着江以观的面偏头吻在脚踝凸起的那一块玉色骨骼,软唇烫得江以观脚心收缩。

就见对方强势地拉着仙君小腿,曲起,按下。按进两人相贴的腿间胯下。

男人两腿中间明显鼓起一团大包,半硬着嚣张展示自己的火热,在江以观的足心抵上去时,更加不知羞耻地跳了跳。

“往这踹!”男人声音深沉浑厚,不似假作调情。

江以观停都没停果断蓄力往他胯下狠狠踹去,仿佛要把这几日的委屈都并作这一脚偿还。

嗯男人闷哼。

“呵”

记着这一脚,他快速如豹一般扑到江以观身上,嘴里咬住一边乳肉狠狠舔吸,另一边胸乳也不被冷落,火热掌心盖住捏陶泥一样揉。

小胸还没掌面大,一把揉住。大手把握着小奶子挤出圆鼓鼓的桃型,粉桃子似的嫩乳被手掌牢牢覆盖再压瘪从手心里溢出来,像一团雪白乳脂,狎昵地玩成各种淫荡形状,指尖不时戳拨乳头,往乳孔里扣挖,直看到江以观浑身颤抖,胸口憋得快速起伏。

他往身下踹得越狠,他就弄得他越溃不成军,两人拉锯较量,但还没等都云蔚玩够,江以观就败下来。他丢不起脸。

都云蔚稍作安抚地舔了舔被揉弄得满是红印的雪乳,眯着眼,俯下头顺着锁链方向舔到美人肚脐。

柔白的雪腹颤颤下凹,顶起一道暧昧湿痕。

呼出的热气刺得他打颤。

话峰一转,都云蔚聊到另一人,“告诉些你不知道的。关于师弟……魔疆分八域,分为八方魔尊坐管,而其中两域位置仍悬空,疆域内魔肆横虐,早已不服管多年……如果师尊还记得的话,上一届东南疆域的尊主也是一头魔龙。”

“南筠便是那消失的魔龙后裔。你知道他必然是要重新回到他所属的位置的,一个新魔尊想要被承认,必然要经过一番厮杀和建立功业。”

“而那天,就是魔界一方大举进犯修仙届之日……”

江以观默默听着,解下一些心中困惑,怪不得总有段时日见不到他们,而都云蔚所讲也隐隐在和他梦境预言所对上,只是还不够确实。

“为何,告 诉 我。”勉强从受伤的声带中挤出声音。

男人轻笑,“告诉你自然没什么意义,你连从这棵树上下去都做不到,”

“只是你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师尊要是愿意牺牲一下,我们也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毕竟南筠也听你的。”

“你们?……你们要里外联合?”

都云蔚也不担心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只慢悠悠当故事一样讲给他,“魔族进犯,到时震动整个修仙界,所有修仙门派都会出动迎战,南筠和我之间自然有许多可合作的部分……我们点苍从中得到点利好也是应该的。”

江以观心冷静地沉下去,拿整个修仙界作局,其他门派为棋子,点苍或许牺牲最小,却是要牺牲其他人性命为代价,到时不知要如何生灵涂炭。而都云蔚的野心竟然是……整个修仙界。

他能做什么,以此威胁他在床上乖乖听话?

江以观心中震颤,不再言语。

“外界过段时日便会忙碌起来,只有松涛峰最安稳避世,师尊可好好静养,在那之前,掌门长老都没办法来打扰你。”

沉默过后再看江以观,他安然躺于树干,呼吸平缓,已看不出他的心绪。

……

都云蔚手指触进江以观腿间,在江以观挣扎前敛目说道,“不弄你!昨日没给你上药,看看里面肿成什么样子。”

操开的穴一挤就能进入,穴眼旁边有些干涸的精斑,擦过去时蹭掉一些。

两指甫一入甬道里,就似乎戳破一层覆着薄膜,一股湿黏的水液“咕噜”一声滑腻淌出,湿漉漉地在树干上洇开,流经树干上粗糙树皮纹理,白浊清色顺着纹理往树干下淌,一滴一滴往树下滴漏,腥臊味弥漫开来。

主要都是昨天两人射进去的精液,干涸后结成一层硬膜凝在穴道,把淫水精白全都拢在了里面。江以观肠穴被操得麻木肿痛,自然一路走来没有发现。

这种湿冷一大股一大股从穴里涌出,糟糕得令江以观不觉难堪闭眼。

“也好,今日这梨花木承师尊的恩,进了一大补。”

湿软的媚红嫩肉习惯性将指尖柔柔裹住,吮着外界突入异物,蠕动着挤汁,都云蔚勾指拨了拨,手指滑过滚烫的柔软,指缝间都是粘腻湿液。

撤出时还在空气里拉出一道纤长的淫丝。

“忘了给你清理,里面有些肿,但没受伤。”都云蔚拍了下师尊的圆臀,“回去,给你上药。”

当着小辈面突袭陷入高/潮小穴受惊喷汁

帷床帐内,丝薄的竹青透纱印出颠鸾倒凤的一对淫乱画卷,光影绰绰,里面的美人身线凹成玲珑的一段,被身上高大的另一人压成快被积雪折断的松枝,在摇晃中惊悸浮沉,两人下身紧密相连,拍击的声响都能传到门边。

大概还是个害羞的美人,只闻男子粗喘,却听不到婉转的呻吟。

都说灯下看人要比平时更美三分。朦朦胧胧的烛光印得轮廓似打上光圈……晦暗不明中突如素银梅花雪光乍现,风吹入一抹雪艳,惊得团抱成一团被拎着领子的柳色眼睛瞪圆,嘴巴合不拢张成个圆形。

眼前瑰色华美的情色潋滟得如同他偷偷收藏的那本绝版春宫,一眼入迷再舍不得移开。

分开两腿的美人中间穿入男子身体,面若桃花身纤量薄,压得腰肢凹下半弧,颤得不成样子,云浪似的乌发抖成一片云雾,雪艳的身躯赤裸,被打得直跳,雪色晃眼……更惊人的是胸前挺立饱满的一对殷红乳首,被淫器禁锢,掐成了淫荡肥润的诱人样子。

而那人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前几日叫住他帮忙送信的那个仙人,原来不是仙尊,是殿主的脔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