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云蔚,江以观下意识地朝外间看了一眼,羞耻与紧张攀爬神经,不自觉地后穴缩阖,挤了下里面开拓的手指,见榻上人影未动,稍放下心。
南筠一把掰过江以观的下巴,指腹按得雪白下颌凹下梅痕,压着声有些气愤,“怎么,提到他让你兴奋了?穴里都在发浪!我弄了半天还不如提他的名字有用!”说着手指重重一捣,噗哧响起一道轻微水声。
“是不是师徒乱伦才能让你有感觉,那我把他喊醒,我们一起弄你,还是,”他缓缓压下沉重的身体,兴奋地喘气,逼得江以观眼眸闪避,“我用南筠的样子,操你!”
南筠眼睛不眨地盯着江以观的反应,心里也许有隐秘的期待与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妒意,或许此刻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这个没必要的行为的含义,只是像动物本能一样想死死咬住江以观的回应。
但,江以观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目一合,躲开了。
脑子一热的提议不了了之。
江以观只当他是爱撒野的粗鄙魔物,比起被手指糊乱摸碰恼人神经,倒更希望他能直接一点早点结束。
……
直到沾着腥湿滚烫的粗大事物在股间上下滑动,诡异的触感,仿佛两样东西在寻找入口,戳得两处嫩肉惊烫,江以观才恐惧、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身下莽撞不着路子的戳弄让他想起了什么久远前看过的上古书册。。。
“你,……”他哑声……
不对,触感不对,一种可怕的猜想出现在他脑海里,随着推测,他晕着头脑撑臂往床头退去。
赤裸的腿弯被一把握住,深深掐入几颗月牙印。
南筠气恼,他是第一次用自己原形态的身体,还不太会掌控,没想到就试了这么一下,就被嫌弃。
他本体是蛟龙,还在年幼期,下面器官自然有两根,刚开始学着用,还不会掌握,刚才就是戳了半天不得要领,虽然穴口已经扩大,但对于两根性器来说还是不容易一起进。
但一旁的江以观想的却不是这。
他的冷静是从无数惊险日夜、险境中修炼而来,所以即使现下条件不利,甚至猜想的结果可能惊骇过人,他也能在必要的时刻分出精力,剥离人格意识,集中思考。
他一开始也曾猜想南筠是不是本体为魔族,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和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都让他以为南筠是被魔物入心,所衍生出来的另一个个体,而那些繁衍在脸上的异样鳞片他还当作是魔纹,
但刚刚,身下的触感赫然是两根,魔兽才有的肉器!
所以,
怎么他可能是突然入魔?
明明是天生魔物。若是他自己不自知倒也罢,他还可以猜想小孩是刚觉醒,无法自控。但一只蛟龙,有传承记忆的上古魔兽血脉,他怎么可能是懵懂无知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南筠,那那些之前的戏弄也是
手心的甲片掐进肉里,江以观阖目努力冷静下来,但身体却还在急剧的情绪中颤栗,至少从那次雷劫后,他就在骗他,魔物怎么会再入魔?若是没有极大变故发生,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一个乖巧的小徒弟,一个冷酷玩弄人命的魔族,会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他本来如此?
短短的一刻,南筠还在奇怪江以观突然的反抗逃离,而他的师尊已经在这间隙将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都细数一遍。
南筠疑惑中只听见从床头阴暗中传来紧绷的声线拉成低缓的冷冽,他问“你是谁!”
他用疏远的声音问眼前的魔物是谁。
江以观前后突然变化的反应让这个青年愣了一下,结合他问的话,很快便琢磨过味。他笑了起来,声音低低沉沉透着戏虐,也叫江以观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
“师尊怎么才发现?本来这个游戏该早点结束的,不过你太好玩了,我得陪你继续玩下去。”
他说话的语气隐藏欢愉,好像一直游刃有余游走规则之外,在境外旁观,现在终于到揭幕的时刻。
青年嘴里的话一句句残忍如割肉的刀,他当真只是把人当作游戏的玩物。
那是自从拜师起,就入了他的游戏吗,江以观想不明白,甚至突然的真相让他还来不及细细回想其中一切的因果缘由,来不及感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他只觉得寒意从背后升起,冷得人不知所措。
“你是南筠?”是的,他已经知道答案,只是再从他的口中得到确认。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以观的心彻底沉寂下去。
为什么?因为玩弄他?羞辱点苍门还是修仙界?或者是为了魔族潜伏进来?
他问。总要有个理由。
仙尊脸色惨白,还惶惶未分清眼下。
他修为已废,身体弱得比不过凡人,面对可能的修仙界威胁,他还是靠紧床榻挺直脊背。
南筠好笑地扫了一眼他裸露的双腿,刚才还敞开腿任玩,爽得流汁儿,这会知道他不是想象的那个徒儿了,就立刻摆起贞洁来。
青年眯了眯眼,高挑的身材拔地而起,头顶着帘帐,一步步向床头缓慢迈去,胯下重物甩在腿间,腥气浓郁,他步步逼近,毫不收敛自己上古魔兽的气息,暗黑的阴影把人拢在角落。这个人很弱,完全构不成威胁,是前世的宿敌,两世的师尊,还是他的脔物……
“呵”他抬脚不费力就将身下人无力的右腿踢开,踩着大腿肉压向床头围栏,棉白的腿肉在踩踏下深陷,闪烁淫光的腿根拉紧,被与床栏平直往右边拉开。
“怎么?我不能吗?”
“一个点苍门,你也就是其中一颗棋子。”
江以观不在意他的贬低,轻吐一口浊气,眉目低敛,“是从拜师就开始了?”
“哼。你不会以为我就是为了干你吧?你以为你是什么,也值得我花心思睡你?所以,怎么说呢?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是为你来的?不过不是为了肏你……”最后一句如呢喃。
青年骤然弯下身,手掌猛地贯入对方身下,动作特别狠地搅弄,肠肉惊得一颤,已经涸了的肠液被“咕叽咕叽”脔出更大声响,四指抓着里面肠肉用力扣挖,不断往里伸长,最后一根拇指几乎也要挤进几欲撑到极致的穴口,潮红臀眼似裂核,都能想象其中拉伸的疼痛。
江以观急促喘息,闷哼一次后就噤了声。突然双手不自量力地阻挡要搅坏他性口的大掌,晶莹闪烁的眼里落了痛惜,而后全都化为冷淡、怒意,扣在作弄自己的手臂上。
南筠看着自己青筋白臂,落下一道道抓痕,面目暗沉,江以观自然伤不了他,人类柔软的指甲上去连痕都留不下,这些当然不足以另他动怒,真正另他说不上来就冒火的是,那个冷静自持,冷淡清傲的江以观,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什么!凭什么!这个时候,就几句没有说明真相的话,可以做出这样毫不量力的幼稚行为!
“你委屈什么?!”南筠掐住他脖子发着狠撞他。江以观撞到床头,渐渐起了晕眩感,但手指仍勾掐在对方肉里。
不知道,可能是放弃了太多,总归是疼的。
但好像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