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蔚目色很深,朝后晦暗不明地看了殿门一眼,转身朝松海御去。
这几天,魔头很安静。
江以观悬着心在静静养身体。
他还有时间。修为跌到最低,意味着他可以尽早开始之前的方案,一切从头开始修炼罢了,他并不怕。只是在那之前,他必须养好身体。
尤其是灵根,本来就已是常人资质,加上寒症,即使有灵气填入,也会运行阻塞。
最后的问题,他的道心,重新领悟道心,却是急不来的。
身体内的大能残魂和黑雾魔物因为难以压制,近日更是在梦中频繁出现。他们给自己设置的末日场景叫他一遍遍体验,江以观一日日从恶念中惊醒,连日的心悸,神魂不稳,倒叫他差点被乘虚而入,连他说的诓话都差点相信。
他的徒儿会毁天灭日!会摧毁天道!会万物生灵涂炭?
这些一遍遍在梦中重现的场景愈加真实,他不可能相信一个心怀不轨的大能残魂,却也不得不对其说的话产生怀疑。其坚持不懈的捣乱中必有目的,这是他唯一能确定的。
你不让我艹是要让谁艹四指抠穴故意羞辱师尊。血色床帐掉马!
“师尊,这么害怕被发现吗?瞒着自己的另一个徒弟,和小徒弟躲在床上偷吃,”细长的手指撩起对方散乱在枕上一缕长发,沾上一点水意的发丝黏在一起,被压进仙君微张的,透着潮热的红粉唇芯。
“连一点声都不敢发出,怎么这么可怜?”
随着头发一起压入的还有两根似玉石的修长手指,一点古怪腥味沾上口齿津液瞬间蔓延开来,叫江以观皱起了眉,侧脸躲开,又被追逐着重重压进舌根。
滚热短促的呼吸压着胸腔,一点点从口中泄出。
因为被堵住了口,他只能更张开唇角呼气。
柔软的绯舌挑在玉色手指上,嫩红舌尖下点了一滴要坠不坠的津水,最暧昧的桃红配上隐忍的雪色,在男人手中巍巍颤抖,惊恐得连声儿都是细弱的。
细长眉眼孱弱比之柳叶,美人一分一毫都似二月冷风新裁的春色,因为深夜恶劣的撩拨,就红了眼尾,再深入一点,神经就难以承受,是担心被师兄看见吧,毕竟这么狼狈。
南筠爱死了他这模样,两指往里一顶,指端磨着上颚,在粉润的舌肉上擦拭两下,极具羞辱。
“尝尝看自己穴里的味道!”
男人的声音低沉许多,是南筠身体里的魔物,今夜他出来了。
江以观尽力保持平静,也努力配合他的玩弄。
他说对了一点,他确实不想都云蔚知道他和这个魔头达成的交易,实在没必要,也实在羞耻。而很不巧,今天他从南筠的身体出来,都云蔚也正好睡在外间,这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大徒弟的警觉。
江以观偏了一点颈项,眼角闪过一点红润的水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里小榻横卧,都云蔚平躺的身体始终安稳,胸口起伏平顺,显然并没有被刚才他们弄的动静惊醒。
江以观放下一点心,南筠全部看在眼里,眼里讪笑,捏着他的下颌就转过来,唇贴得极近,用两人才可闻的气音释放自己的不满,“一会可别叫出声,师兄睡得很浅的!辛苦师尊忍一忍!”
两人间隔着的锦被从腿间拉开。
登时露出仙君已被退到膝盖的亵裤,白色丝绸堆叠在粉泽的膝弯,两条圆润修长的腿分岔开着,被一只有力的手掌从中心拨开按在一侧。
腿内侧两道蜿蜒泛着莹光的可疑水渍一直延伸进深幽处。
南筠熟手熟路地插手探入,不放过江以观脸上一丝难堪的颜色。
腿心处还攒着热乎乎的一团潮气,引着人往最中心去。
指腹不经意点过滑腻的腿心嫩肉,他四指并拢,抵在湿滑的臀缝间一点点往里破开。
仙尊的腿根随着手指侵入疏然一紧,绷出秀气的筋络,膝盖受惊微抬又颤着落下。
刚才早将这一口嫩穴玩得湿滑绵软,不认主也能吃含,无需叩击菊穴就会柔柔打开娇软蚌肉,绯红肉体被挤入的东西戳开两边,咕噜压破出一吐黏液,滑腻的蚌贝煽阖几下就吃进了几倍大的入侵物。
穴口撑得变形,横向串在四指上,左右艰难往内里吮吸,紧致的肠壁不随其主意愿将手揉按着往里引,黏滑的肠液急急泌出,裹满指节分明的四指,很快卡在指根处。
南筠也不急,四根手指推入到底,在狭窄的肠道里并拢摸索,指缝间都是黏滑肠液,粗硬指节曲起就顶开一道肠壁,然后随心所欲地在里面四下刮勾,挤得弹润肠壁凸起几道异形,顶出指节形状,从内压到柔软的腹腔。
江以观手腕挡在眼睛,遮住磨人的难耐,仅露出半截白腻出汗的鼻尖,另一只手指攥紧了身下被单,忍着不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上半身衣襟整齐,任谁也看不出靡乱的下身阴影中,湿软的后穴孔窍里生吞四指,满满当当地被撑开,任其抽进抽出,粘腻的水声在静谧黑暗中尤为显耳。
下半身胀满,但穴却很好地吃进硬物,任指头在里面搜刮,并拢又张开,拖着腔道来回调戏。
“明明吃得很紧,却摆出一副被我强奸的样子,师尊这是你的情趣吗!”南筠把手指重重往里顶,娇红的肛口环肉差点连指根一起包进去,“不扩张好,怕是师尊一会吃不下。”
“你看,就算没有安抚,水也出的很多,徒儿手心里全是师尊的淫汤啊,你明明就喜欢得紧”
他目光透露兽性,跃跃欲试,手指如刃在狭窄的甬道里突然转了半转,将肉道竖直劈开,江以观一下猝不及防,穴口紧缩几下流出一线热液,蕴热的淫液分成两股,顺流过南筠手腕。体内嫩肉被绞圈的感觉惊悚得人头皮发麻,他一下咬住掌肉吞下呻吟。
顺着肉道,手腕挺动,媚红柔软绞缩成一团再被次次扩开,不容置喙地受奸。
腥甜热水盈盈地在湿软处挤捣,一丝丝汁水渗透身下薄缎,空气里气味渐浓。那圆润肛唇的清淡丽色渐渐变得妩媚红艳。极大的靡红扩口,在手指抽出时泄开内里的压破感,热腔陡然空冷,肠肉靡艳着水光颤抖缩瑟,极力往中心合拢,但被操弄开的穴眼始终露出一指荔色圆缝,很快又被捅开,张成一口要食儿的淫嘴儿。
江以观神智尚可清醒,没有情动,自然也落不进情欲,身下只是随本能因摩擦肉道而产生一丝快感,但更多的还是被拎开遮蔽袒露私密一番亵玩的无措和羞耻。
单薄的胸膛低低起伏,就算是这样他也将呼吸控制地几不可闻,玉白的性器落在两腿间,从衣角露出一点粉端。
黑暗中,五感更加敏锐,能清晰地感到腿间一丝丝淫液从温热滑落冰凉,止不住地滴在被单,很快臀下洇湿,被体温煨出腥靡之气。
“怎么,被我操不开心?”南筠拿沾满黏液的手圈住颓然的一颗粉性器,抬高,松开,没有任何反应的玉器失了支撑很快耷拉落下,他掐住一边丰润的一掌大腿内肉,右手狠狠捣入,发了狠的指侧似剑齿磨了穴里深处的前列腺一道。
尖锐的刺激从一点圆凸扎进肠肉,酸涩满胀地快感在脊椎散开,整副腰胯跟着一软,被突然的快感忽然抬高云端,江以观眼前甚至黑了一瞬。久久落不下的酸意叫肠穴都跟着一阵抽颤。
温润冷静的眸子顷刻便染上水光,紧绷的身体控制不住夹紧腿,脚趾蜷缩,江以观不得不一把按住要继续擦入的手腕。
粉意晕染的眼尾带了点慌张,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顶帐,他看不清魔,难得露出点脆弱自己也发现不了,但南筠却将他模样动人的告饶一丝不差地看进眼底,眸色暗沉悠悠吐息,
“你这样,我很难有兴致。不如,把你那大徒弟也叫过来一起,他能想到自己师尊被一只魔压在床上干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