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1 / 1)

时聿直起身子轻轻摸着她的脸忍不住的嗤笑,他轻柔地捏住她的下颌,就像是握着一团羽毛一样怕她被吹散。身下律动的轻缓却沉重,次次击中要害,碾平了每一寸褶皱与之亲密的欢好。

久旱逢甘霖的甬道敏感异常,每一个毛孔都松懈下警惕张着小嘴吐出蜜液。

炙热壮硕的性器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充血的阴唇紧紧吮吸着它不肯松嘴。

这次的时聿跟上次截然相反,白千絮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会温柔对待她?她止不住的呻吟出声,浑身想发烧一样滚烫,正当她陷入混乱无措的思绪的时候,时聿又在她耳边轻声调侃道:“原来你不是死鱼。”

白千絮所有的思绪就像泡沫被针戳到一样破灭了,她满脸的脏话,一句话都没说完全看得出她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时聿最看不得她强忍的表情,想折磨她的心更坚定了。掐住她的腰发狠冲撞着宫口,沉眠闭合的窄口被粗暴的捣伐,一瞬间酸痛感沉重的锤击着四肢百骸。

白千絮有深深的预感真的要被他给玩死了,一个没忍住伸手甩了他一巴掌。

时聿被她打蒙了,白千絮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心跳猛烈撞击着胸腔,完了完了,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他们俩都愣住盯着彼此。

白千絮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明知道对方是个一点就炸的狮王,还非要在他的尾巴上蹦迪。

他们就这么僵持着,白千絮数着心跳都有种错觉在数自己的生命倒计时。时聿突然眨了眨眼睛,柔和了所有的动作轻抚她的脸似笑非笑的哄她:“还疼吗?”

白千絮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睛拒绝回答,时聿手慢慢游走在她的胳膊上,白千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直哆嗦,大胆的跟他叫嚣反抗:“你别碰我。”

时聿假装不明白,一定要她解答:“为什么?”

白千絮看他耍赖的样子一下恼火,直接破罐破摔:“我就是反感你碰我不行吗?刚才那女的没把你伺候好?”

时聿一下憋不住笑出了声,白千絮被他莫名其妙的笑慌了神:“很好笑?”

时聿托着她的脑袋,就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闹腾的宠物一样耐下性子解释道:“我昨晚断片了,没那个能力。”

白千絮趁他分了心翻滚着身子挣扎着要下床,时聿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踝把她往回拖:“跑什么?”

白千絮紧紧抓住床沿不肯服从:“越不乐意你越来劲?”

时聿被她骂了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前所未有的兴奋,她不装顺从麻木跟自己吵架的样子才是真实的她。他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无比温柔克制的吻,可嘴上还是不饶她:“没错,你越讨厌什么我越要做。”

身下轻缓得顶弄也没持续多久,忽而他抬高了频率,拉起她的腿搭在肩头,蓄势待发的肉棒和可怜的小穴严丝合缝的交融在一起。

白千絮攥紧了床单叫破了喉咙,他忽略了她所有的抽泣声,圈紧她的腿恶狠狠的抵在深处抽送。

他狠起来比时勋凶多了,白千絮哭两下说两句骚话时勋就心软了,但她对时聿说不出口,一旦说了就输了,她越是不肯求饶他越是把她往死里操。

后背被衣料磨的生疼,铺天盖地的酸痛快感磅礴大雨般把她给浇透了,耻骨被撞的都快抽筋了,可他还是跟满油的发动机似的,不知疲倦的把肉棍钉在甬道里操弄。

这么多年幻想过无数次她躺在自己身下高潮是什么样的,今天势必要亲身感受下。他一把捞起瘫软如泥的白千絮抱在怀里,送上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她哭到脱力张着唇麻木的接受着。

短暂的休憩后,时聿抱紧她仰身躺下,弯起膝盖控住她乱晃的身子,疯狂往上顶弄。

白千絮是经过实践才发现女上男下趴着的姿势是最爽的,一下都扛不住,她跟个受伤的小兽一样倒在他怀里啜泣着,小穴里的肉棍跟恶霸似的抢占了每一寸土地。

时聿扣住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按住她浑圆的臀部死死套住性器,快速的捣弄了几百下,白千絮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浑身颤的厉害,又是掐又是打想要逃。

知道她要到了,他抬着腰冲刺碾磨着她的G点,一阵尖锐的快感兜头劈下,白千絮仰直了颈线失声尖叫。

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跟被电击过一般急剧痉挛收缩,四面八方的翻涌出蜜液把他给围剿住。

整根肉棒被温热的淫液浇了个透彻,紧致又滑腻的触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一个失守捅进宫口迸发出浓浓的精液。

两人缓了许久白千絮才滚下他的怀抱,时聿有些恍惚,还没从刚才快感炸裂的余韵中缓过来,许久后才出神。

白千絮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放空,身心俱疲,脑神经彻底宕机只想睡觉睡到天荒地老。

时聿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时看到她躺在床上像片薄薄的蝉翼纱,深喘了一口气俯身把她抱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他轻声关上卧室门后下楼找到了管家,想到卓楚宜不怀好意的想搞事情免不得担忧会有后续,他思忖了片刻叮嘱道:“以后不相干的人不许放进家里来,让安保直接赶走。”

“是,刚才有一份律所的文件送来了。”管家将未拆封的密封信件递给了时聿,他撕开了信封抽出文件,瞳孔逐渐紧缩抽搐。一道晴天霹雳打破了所有的宁静,是法院的传票,4月5号正式开庭。他和白千絮的婚姻,还剩下最后两个月了。

0120 Hunter 猎手

【落地了,半个小时见。】

白千絮收到时勋的微信后浑身的血液都在脉冲,她在客厅焦虑不已来回踱步给自己拼命做心理建设,很怕一会儿见到面会失控会不顾一切抱住他。一直在检查着时间,倒数着读秒。

时聿下楼看到她浮躁的步伐就知道她心里已经兵荒马乱了,他抽了抽眼角把她挂念着别的男人的模样嵌入眼眸里,心底的寒气肆意蔓延。

车发动机的声音逐渐清晰,白千絮的内心怦然跳动,压抑不住的澎湃。她攥紧了手指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千万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一定要撑住。她脖子间的筋骨都僵直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静候着时勋进门。

大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白千絮立马绷不住了唰的一下站起身,时聿眼看着她各种揣不住心思,死死盯着她握紧的拳头。这么激动?这么紧张?这么迫不及待?

时勋的身影藏在顾亦桢身后缓缓印入眼帘,白千絮感觉这一刻的时界都明亮了,所有的阴郁一扫而光,她眼眸里的那个小小缩影渐渐清晰明朗。

时勋双手插在裤袋里向她歪了歪头微微挑了挑眉,此刻周遭的所有事物全部碎裂消逝,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对方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它。

白千絮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跟他眼神纠缠不清,所有想说的话全部都通过眼波流转传达到了对方的大脑信息接收处,加了密的摩斯密码,只有他们才读得懂。

“Sydney,在这儿呆的还习惯吗?”顾亦桢的问候打断了他们的信号对接,白千絮眨了眨眼缓过了神:“还是宁都好,在这儿挺闷的。”

时聿一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俩,内心的偏执在隐隐攒动,一听到白千絮说呆在囚笼里闷,神情更是染了一层嘲弄之色。扬了扬下巴望着时勋,莫名有种示威的意味:“闷吗?我不是天天陪着你?”

时勋斜了斜眼角目光灼热尖锐刺向时聿,他妈的还蹬鼻子上脸了?忍你够久了,别跟我玩什么宣示主权这套,你比谁都清楚她心里装的是谁。你这一切的言行都是在自己骗自己罢了,迟早让你认清现实放手。

代月锦在客厅绕了一圈后,似乎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开始挑剔:“茶几颜色和沙发不搭,明天去重新买一个换了,墨黑色玻璃更配一点。”

“是,明天陪您去逛逛。”顾亦桢温顺的迎合代月锦的要求。

时勋的眼神不自觉锁定在白千絮身上,在仔细观察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虐待有没有吃不好饿瘦。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好在没有任何磕碰淤青,看上去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和她离开宁都时并无区别,他长长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