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绞的太紧了,时勋疼的太阳穴青筋暴起,胡乱咬着她的唇毫不客气的往里顶弄。
所有的呜咽声全被他吞入腹中,白千絮攥紧了他的外套,默默忍受着身下一记记的深碾,四肢都被电击的发软沉重。
时勋扶住白千絮脆弱的后颈,松开唇喘着气给头晕的大脑供氧,他嘴唇紧紧贴在她耳边喊含住了她的耳垂,有太多无法表达的痛了,只能这样毫不怜惜的发泄憎恨:“怎么?我哥和你不和谐吗?”
他箍住她的腰狠狠冲撞着,久违的紧致舒爽刺破了所有的理智,没有想过戒掉她,就算是持着这样的叔嫂身份强奸她也行。
每一寸褶皱都被磨的颤栗不止,白千絮疼的眼泪夺眶而出,被他这句话浇灭了所有荒唐的冲动,伸手软绵绵的打了他一巴掌,拿膝盖推开他颤动着瞳孔倔强倨傲的盯着他,既然这么恨我又何必这样对我?她落下眼神抱着胳膊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包间。
白千絮两条腿都直发软,炸弹的后劲和时勋的打击层层翻涌着冲毁了她的大脑意识。她扶着墙壁埋下头等待着自主意识恢复平静,可是那撕裂感还在隐隐作痛迟迟挥之不去,她伸手扶住大腿闷声吃痛。
突然被一只手大力拽住,白千絮脆弱的身躯被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硬生生拖拽着往外滑行,她心慌到要当场晕厥了,尖叫着拿另一只手打他胳膊:“你给我放开!你他妈谁啊?”
男子看到她反抗后邪佞一笑,伸手用劲搂住她死命把她往会场外拖:“嗬……………早他妈听说你长得漂亮了,没想到皮肤也那么滑啊?跟我爽一晚,我肯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
白千絮感觉这男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有点像,她猛然惊醒卢卡斯以前吃糖后就是这种混账样子,眼神飘忽不定一直翻着白眼,说话跟含了颗枣似的含糊不清。
她拼命挣扎但是根本抵不过男子的力气,他走路走的极快,白千絮跟他推搡的过程中脚一崴从楼梯上重重的摔下了一整节台阶。她整个人的骨头都感觉被来回撞击撞裂了,后脑勺磕到硬冷的台阶上一下发懵目眩。
她用残余的意识撑起了身子想逃跑,男子看到她不肯顺从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拎起她,咬着牙破口大骂:“你他妈装什么纯啊?谁不知道你睡了弟弟再睡哥哥?”
他抡起胳膊甩给白千絮一个沉重的巴掌,她直接被打晕了,在眼前的时界彻底黑屏前她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她今晚就要离开人时了,好希望抱着她遗像的那个人是时勋。
“hey!What ? the ? hell ? are ? you ? doing!Stop ? it!”酒店工作人员路过时看到白千絮被施暴的这一幕,出于职业嗅觉,一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匆匆赶上前阻止男子的恶行。
时聿正在陪时沛应酬,温迪带着酒店工作人员神色慌张地找到他耳语了几句后。时聿面色突变,甩手推开挡路的工作人员大步跑出了会场。
他从来没有过如此惊慌紧张,跑到台阶前一个紧急刹车刹住了脚步,看到躺在女工作人员怀里一动不动昏死过去的白千絮。时聿所有愤怒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他快步下了台借口小心翼翼抱起白千絮,她就像个断翅的蝴蝶一样四肢垂落无力躺在自己怀里,满身的金羽在掉落着最后的灵气,他蕴藏已久暴佞阴狠的一面彻底被撕开,给温迪丢下了任务指派:“立马去调监控,先不要声张,我等她醒了来处理。”
0107 Long Island Ice Tea 长岛冰茶
时聿看着监控录像里白千絮被许董事的儿子许宏拖着一路滑行到楼梯旁,她纤弱的身躯从台阶上硬生生滚落下去,本就孱弱不堪还被许宏甩了这么重的一巴掌。
每一帧画面都不忍直视,他死死闭上了眼睛,浑身的筋骨都僵硬了在嘎吱作响。他紧紧咬住了后槽牙嘭的一声推开门冲去找许宏算账,他只有一个念头,白千絮受的暴行他要加倍还给许宏。
许宏穿着睡袍一副没还魂的样子开了门,他刚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时聿丝毫不给他机会揪住他的衣领就把他硬生生拖行到书桌旁,下死手完全失去了力度控制能力猛的把许宏的头无休止的砸向坚硬的桌面。
时聿彻底化身为失去理智起了杀心的猛兽,你既然有种踩到了他的尾巴,这就是你自寻死路。
许宏完全扛不住时聿这么摔打,他抱着头哀嚎着求饶:“哥!我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本来想着今天醒来就去找嫂子道歉的!我真的错了哥!”
时聿一夜守着白千絮没合眼,双眼通红眼角的皮都要被愤怒撑破了,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像是很享受猎物垂死挣扎的最后表演似的,揪住许宏的头发扯着他的头皮把他拎起来,许宏满脸是血顺着鼻孔往桌上掉落,已经分不清是从哪里冒出的血了。
时聿阴戾的声音从他耳后飘起,蕴含着极度危险的讯号,无形中压迫住了猎物的命脉:“打老子的女人?你有几条命敢这么做的?”
听不到许宏的回答,时聿用劲扯了扯他的头皮迫使他求饶。“嗯?”时聿俯下身贴近许宏耳边丢下震慑意味十足的一个反问语气词。
许宏知道自己完蛋了,得罪了时聿是他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他扑通一下跪在时聿脚边拼命磕头认错:“哥!我昨晚真的是嗨了!谁都认不清了!连我老子我都可能都会揍!我真的错了哥!别告诉我爹!求你了!我不想再被关禁闭了!哥!你要我干嘛就干嘛!就是别说出去!”
时聿低眉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许宏看着他都心生畏惧,他四周的气场极其阴沉骇人。
时聿本来长得就比时勋还有攻击性,修长高大的身型清冷孤傲,光是看背影都能感受到傲视天地的强势。那张脸棱角分明,俊美又锋利的五官,鼻子尖挺高翘,那双眉眼冰冷如薄刃,看你一眼就能把你灵魂击碎的狠戾。
许宏就跟个染了恶疾的病鼠,颤抖着身子拼命搓着手求君主赐个解药给他好续命。
时聿紧紧抿着唇微微颔首,墨黑的瞳孔里染满了森寒憎恨,就这么盯着许宏半响不说话,许宏都要被他的眼神折磨的想当场跳楼自我了结算了。
时聿逐渐恢复了理智,缓缓开口警告道:“但凡我在外面听到一点关于我老婆的不好传闻,我就让你进去蹲着。你有办法出来,我就有办法让你一直进去,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千絮醒来后看着天花板几秒后猛然起身查看自己在哪里,她起身起得太突然了浑身的肌肉关节都疼的厉害。
她瞥眼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后心立马落回肚子里,还好在自己房间里,还好没有被人侵犯。不对,她不确定有没有被侵犯。刚刚落下的心立马又被提到嗓子眼,她赶忙掀开被子想下床,眼神落在自己腿上时她心止不住地颤动,两条腿上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红肿伤痕。
她使劲甩了甩脑袋想回忆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受到非人虐待,但是最后的记忆画面就落在被打了一巴掌晕了过去。
在她找不到思绪的时候听到刷房卡的提示音,她赶紧跑出房间,看到衬衫和手上都是血的时聿,他浑身的触角都在燃烧满眼的红血丝。
他抬眼看到白千絮一脸惊恐的盯着自己后抬手拿手背扶了扶额头,他极力保持着平静软下语气关怀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千絮看到他身上的血痕呼吸都不畅了,抓住他的手腕仔细查看着他哪里受伤了:“你?你跟谁打架了?为什么要打架?哪儿受伤了吗?”
时聿一整夜到刚才为止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实在是伪装不了木头心了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像是在庆幸她是完好无损的,他越搂越紧喃喃低语:“你没有被侵犯,我已经解决好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以后我会寸步不离护好你的,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白千絮满脑子混乱,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赶紧推开时聿的怀抱抬起他的手着急到破音:“他打你了?为什么会伤的那么严重?”
她看着那么多血都有点犯晕,闭了闭眼强撑着镇静拽住他往外走:“去,去医院。”
时聿猛的把她拽回怀里,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白千絮捶着他的肩膀想挣扎,可他更用力抱紧她吮吸着她的气息,一秒都不想松开,他就是想这么做了,没有任何的原因。
白千絮紧张的浑身发僵,呜咽着推他,她有莫名的第六感,完蛋了,时聿可能真的按不住了。
他是真的慌了,好怕因为自己没护好她受伤,昨晚白千絮的破碎模样他这辈子不要再看到第二次。她现在活灵活现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直对自己冷冰冰的假意顺从,居然也会因为担心自己显露慌张失措。
他从来没有那么失智过,一个很荒唐的信念在慢慢坚固,那就是如果你真的有hiv,那我心甘情愿被你感染,死也值了。
白千絮的理智石墙从来没有动摇过,她深知一旦发生了关系就万劫不复了,会掉入更深的绝境痛苦。她抓住时聿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让他清醒过来:“你别拿命开玩笑,我不想害死你。”
时聿摸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用嘴堵住了她的话,他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他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白千絮是自己的,到这一步了。白千絮心急如焚,一下憋不住哭出了声:“你别这样…………”
时聿听到她沙哑的哭腔声音一下清醒了,他松开唇神情恍惚的看着哭成泪人的白千絮,愧疚猛的油然而生,他深喘了一口气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对不起,我…………”
他极力压抑着心火和冲动跟她道歉:“别哭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好吗?”
白千絮听到他这么克制自己的冲动,心尖一阵酸楚愧疚,哭的更停不下来,她不知道面对时聿这么隐忍克制的爱意表达能撑多久。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太容易会被感动到心软投降。她赶忙抹掉眼泪稳住阵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快去把衣服换了吧,都是血。”
时聿解着衬衫纽扣的手指都不自觉哆嗦,浑身压不住的火要赶紧发泄,他完全忽略了白千絮的话破天荒没应答她,溜进浴室里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