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满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林家慌张回国时,把陈希丢在了荒郊野岭,任其自生自灭。

但宴明修哪能这样便宜了她?

他把她送到这里,发誓要让她把林毓清受的苦难重新经历一遍。

21

陈希刚被送到这里时,还心存侥幸。

她拉住宴明修的裤脚:“明修哥哥,不要把我仍在这里。我们之间也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啊。再说,林毓清现在病成那个样子,一定满足不了你吧。你可以来找我,我和她好歹有几分相似,可以给你解解闷。我一定会很听话的。”

陈希曾经为更好地假扮林毓绾,特意照着林毓清的样子整了容,微调了一下。

这也是她能够轻而易举骗过林母的原因之一。

宴明修冷眼看着跪地苦苦哀求的女人,眼底是一团浓雾的黑,天底下为什么会有这样愚蠢的女人?

“我宴明修怎么会要一个冒牌货?”

他要就要最好的,唯一的,林毓清。

他抬脚把她踹到一边,转头对旁边的人道:“她太不老实了,把她拷起来吧。”

旁边的人心领神会,用铁链将她锁住。

陈希被全身固定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她死命地挣扎着,可惜无济于事。

这里的铁链一根有百斤之重,就算仅仅是被其锁住,四肢百骸也会被压得难以忍受,全身血液流通都会遭到阻碍。

这铁链不知捆过多少人了,早就被血迹或者其他别的什么污秽的液体侵蚀,生出粗糙的铁锈。陈希养在林家有些日子了,身娇体弱的,没一会皮肤就被蹭出了红痕,有些地方已经擦伤了。

陈希的神情逐渐绝望,她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宴明修,我跟你无冤无仇,从没想过要害你!”

“你刁难林毓清,就是在害我。”

宴明修眼眸深沉,挥挥手,命人将一盘炭火端上来。

G国的天气很冷,他们所在的地方更是阴湿难忍。

有了这盘炭火,好歹能感受到几分暖意。

可陈希却用恐惧的眼神盯着那盆被烤的通红的木炭,惊慌的表情逐渐扩大,让她面容扭曲。全身不自觉地颤抖着。

“你也知道害怕了?”他挑了挑眉,提高声量,“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做过的亏心事!毓清一直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你为什么要捉弄她!让她从火里取戒指!”

“我就是嫉妒她!凭什么她什么都有!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好的容貌!就连你,也那么喜欢她!甚至我们的订婚戒指,本来也是你为她而创作的!而我......什么都没有!”

陈希流下两滴清泪,带着执拗的不屈,回瞪男人:“我自幼无父无母,在街边乞讨,靠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凭什么这些林毓清一出生就能得到!”

宴明修启唇:“是啊,你已经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切了。林家父母的疼爱就是是你自己谋划来的。”

“你也看到了,他们对你比林毓清上心百倍,之后说不定能帮你找一个比我还要优秀的爱人。你本可以拥有美好的一切。”

“如果你不是三番五次捉弄林毓清,陷害她。我也不会把你抓来做配型,你的秘密也不会被揭露。你可以当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千金大小姐,而不是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你自掘坟墓!”

陈希逐渐变了脸色,她想捂住耳朵,自欺欺人,可惜全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忍受宴明修的如雷贯耳,字字锥心。

将憋了好久的话一吐为快后,宴明修扬扬头:“动手吧。”

22

一旁的人听到吩咐,立马用铁钳夹起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径直按在女人的脸上!

“啊!”

一瞬间,皮肤剧烈灼烧着,那木炭就像岩浆一样,将皮肉和脂肪全部融化,发出诡异的“嘶嘶”的响声。

陈希的瞳孔因剧痛不断收缩放大,自己曾经的卑劣行径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中回闪。

她闻到了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气味,当意识到那是自己皮肉被烫伤的味道时,忍不住被熏得作呕。

痛!

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挤出咿呀咿呀的呜咽,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被烫掉的皮肤一小块一小块掉落在地上,宛如陈希生命的倒计时。

她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徒劳的摇着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宴明修,你放了我吧,我给林毓清赔罪,我再也不敢了。我会离你们远远的,请你给我一条回路吧。”

看到她的惨状,宴明修心里生出说不上来的畅快。他骨子里一直被强压下的暴戾在这一刻丢掉了所有伪装。

手上的戒指转了三圈,他轻声道:“现在求饶?晚了。放心吧,这才刚刚开始。我会把你对毓清的伤害加倍讨回来。”

“什么?不!”

又一块新的木炭被按在了她的脸上,没过几秒就碰到了牙齿!

行刑的人面不改色,木炭腐蚀着红色的牙龈,很快就让它们萎缩。几颗牙没有了牙床的保护,全部掉了下来。

这感觉让陈希毛骨悚然,她崩溃地吐掉这些“坚硬的小石头”,意识开始分崩离析,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

那惨叫把仓库之外啃食烂肉的野狗吓得逃窜,仿佛要把房顶顶穿。

“太吵了。”连宴明修都忍受不住了,他指挥道:“废掉她的舌头,别让她乱叫了。”

一块木炭被塞到了她的嘴里,灼伤她的喉管。随着食道顺流而下,在她的胃里乱窜,痛感直达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