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听见身后呼吸一滞,偏带着薄茧的拇指不紧不慢摩挲起她手背,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平稳,“哪个?”
盛娇颐脸颊热得要冒蒸发,垂着眼睛喘了半天气,知道他非要听见自己说才甘心,于是磨磨蹭蹭开口,“就是……那个……”
不行,她还是说不出口。
湿热触感袭上耳廓,惊得她身体一紧,小穴也跟着用力吸吮,将那根已然完全苏醒的肉棒紧紧咬住。带着热气的舌头戳进女孩耳洞,享受的舔食起来。蜜色大掌不知何时覆上女孩乳肉,不轻不重揉捏着,比起占有更像逗弄。
盛娇颐背对着他,看不见男人表情动作,每一次触碰对她来说都是茫然的未知,因此他一动,她就要小声抽气。惊讶加剧了酥麻,很快身体便止不住颤抖。
小手无力攀上男人手臂,似喜似泣的娇喘,“四叔,呃,我好涨……”穴内除了那根本就尺寸不符的阴茎,还积攒着不少男人前夜射出的精液,满满当当,甚至小腹都有了被填满的错觉。
贺衍牙齿咬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捻磨着问,“哪里涨?”
怎么这样。
情欲与羞耻一同高涨,点燃了小腹深处的火,烧得杏眼迷蒙。
饱满的乳肉在男人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盛娇颐眼睁睁看着自己奶尖儿被男人手指捏住,一会儿被按进去,一会儿又被掐出来揪拧成充血红肿的小小一颗。他渐渐加了力气,乳肉从贺衍指缝中漏出来,雪白与古铜交织在一起,这般鲜明对比的淫靡,刺激得她几乎烧起来。
本就一塌糊涂的腿间越发湿润,透亮淫水与白浊精液混合着,缓缓漫上大腿根。
她的底线在他手中一点点瓦解。
女孩呜咽几声,柳叶眉轻轻蹙起,用几乎要弥散进空气的细软声音说,“唔……小、嗯,肚子涨……”
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贺衍突然腰上用力,故意顶弄她最敏感的一处,听她骤然高扬的娇吟。
昨夜放纵,叫他摸了个清楚,对小丫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那就是小嫩穴不涨了?”说着,箍住雪白娇躯又戳两下。她还没完全准备好,里面紧得厉害,勒得他动弹不得。怕擦伤她娇嫩,他不过做做样子,没用多少力,半截阴茎还露在外面。
盛娇颐却不知他小心,绷紧身体低呼,“四叔不要。”现在他要是肆无忌惮抽插,她怕自己真会被劈成两半。踟蹰两秒,终于吐出他想听的淫话儿。
“小穴也涨……”
短短四个字,几乎耗尽她全身力气,说完之后如虚脱般软下去,紧紧咬住嘴唇,唯恐发出奇怪声音。明明是说给他听的,自己身体却没来由热起来。
没想贺衍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大掌向下滑去,摸一把两人交合处,在她越来越破碎的喘息声中,将手上粘稠汁液展示在她眼前。
“涨还流这么多水。”滚烫的嘴唇逡巡上女孩同样滚烫的脸颊,暗哑嗓音故意一字一顿的说,“欠肏。”
“唔!”盛娇颐忍无力承受的紧紧闭上眼,身体偏和她作对,小腹瑟缩一下,挤出一大股湿热液体。湿得那样明显,贺衍肯定也觉到了。羞耻、情欲、渴望交缠在一起,叫她睫毛抖得如蝶翼翻飞,脆弱不堪。
“四叔不要说了。”
这幅模样,哪里是求饶,分明是挑逗。
满是庆红痕迹的乳肉再次被捏住,粗粝的拇指肆无忌惮按压嫣红的乳尖。低沉声音混合着炙热的喘息,又一次响起来,“娇娇乖,你太小,得多肏肏才能习惯。”
多……是多少?
“嗯啊……”呻吟声自女孩唇角溢出,光是听这样露骨的话,她就感觉自己身下好似已经被贯穿了个彻底。脑袋不受控制想到男人那根让她又痛又舒服的肉棒。昨天她还主动求他让自己吃,舔过粗硬的柱身、硕大的龟头,顶得她几乎喘上不上气。这样想着,小穴又吐出一口水来,没入股缝,弄得那里湿漉漉一片。
好好看清楚(H) < 无欲则娇(民国 NP)(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有粘稠湿意从两瓣臀肉之间漏出来,沾上贺衍小腹。男人本就幽黑的眸子颜色愈浓,仿佛要流出墨来。一只手向下,捏了捏柔软赤裸的臀肉,固定住女孩胯骨,小幅度抽送起来。小穴咬得太紧,龟头要硬生生挤开层层软肉才能顶入进去。湿润嫩滑,仿佛稍稍用力就要化成一滩水,偏又绞得那么密,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急切渴望着精液的浇灌。
骚,天然入骨又不自知的骚。
折磨大于快感,活了半生,竟不知情欲还能如此痛苦。若是别人,他翻身压上去一顿狠肏就是,管她痛不痛,痛出泪来才好。可怀里这个是他的心头肉,哪里舍得叫她吃苦,唯有自己忍着。插进去半个肉棒,轻轻缓缓的捅着,等待她为自己敞开身体。
感觉到身下巨物活动起来,盛娇颐有些紧张,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水光粼粼的眼睛睁大望着前方,好似专心致志盯着看,实则注意力全在身下。等了一会儿,发觉男人并没有肆虐,这才放下心来,身体软绵绵缩回去。
刚开始确实还有些麻麻的疼,毕竟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宿,睡着后又被迫撑开堵住,娇嫩小穴一晚上都没能休息。
可是渐渐地,疼痛被酥麻取代,甚至还有痒,痒得厉害。尤其腿心最深处,急需什么东西来帮她挠一挠。偏偏那根粗棒子每次都只差一点便又退出去,就是挠不到最痒那处。反反复复,总是如此,明明那么粗、那么长,每一处褶皱都剐蹭到了,唯独漏掉她最渴望的地方。
盛娇颐酥麻又委屈,呼吸深重起来,两条腿无意识磨蹭起来,终于忍不住痒,趁着男人插入时,屁股向后一送,多吞进去一小截。
滚烫的龟头终于碰上痒肉,电流自那一点流窜至四肢百骸,女孩扬起细长颈子,舒爽得哼出了声。
“嗯啊……”
瘙痒总算得到缓解,她似痛苦似愉悦的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抓着乳肉逗弄的大掌趁机用力揉捏两下,拇指来回拨弄正敏感至极的奶尖。男人指腹上的薄茧加重了刮擦感,酥麻中还有一丝叫人发狂的疼。
将将消下去的痒又变本加厉的回来了。
盛娇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好像自己有了意识,胸部挺起来,方便男人大手更紧密地抓握自己的奶子,洁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胸前磨蹭扭动,从喉头到胯下,一丛丛情欲的火苗窜升起来,似乎要将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燃烧殆尽。
贺衍也快到了极限,手上用力,将怀中绵软火热的一团翻到自己身上,两手扶住纤细胯骨,只留个龟头浅浅插在小穴入口。
盛娇颐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见他不动,胸腔涨起滔天委屈,小穴止不住收缩,含着龟头咕叽咕叽往里吞。
压抑的粗喘声自头顶传来,折磨她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用力抓捏着臀肉说,“娇娇,坐起来。”
女孩喘息两下,小手按上男人满是旧伤的结实胸膛,缓缓抬起上半身,本想跨坐,但是屁股被男人向上提起,变成跪立姿势。她也终于看见了男人的脸,本以为看见他神情能安心些,不想这一眼,心跳顿时七零八落,激如擂鼓。
男人头发凌乱,深不见底的黑眼珠里绞着漩涡,似要吞噬世间万物。他额上、胸前都有汗,汗水顺着肌肉滚滚而下,蒸腾着热气。热气缭绕上来,灼得她皮肤隐隐作痛,渗透进去,于是五脏六腑跟着一起烫,要将她活生生烧化。
盛娇颐从未见过这样的贺衍,竟是比从前更怕,只觉眼前这人是欲望的深渊,要勾她堕入无边暗海,溺死其中。
腿软得厉害,膝盖直打颤,全靠胯骨上的力量支撑。他扶着她,保持距离,依然只有一个龟头留在她身体里,余下粗长肉棒直挺挺立在外面,狰狞赤红。
“阿衍……?”她疑惑呢喃,屁股不安分的微微扭动。穴口嫩肉蹭着龟头打转,先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与精液终于寻到些许缝隙,顺着肉棒缓缓下流,一股接着一股,春泉般没有尽头。
这个姿势叫两人都能将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淫糜至极的画面,激得两人同时喘起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