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秦敬泽一听“出去”这两字就仿佛被触到了逆鳞,突然疯了一般来剥她的衣服,就像这些时日里的很多次一样。
可别的时候他再胡闹还能忍,这么冷的天,他却要在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的外头发疯,魏蓥觉得这人完全不可理喻,同样疯狂地挣扎。
直到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不得不双手抱胸,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魏蓥看他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索命的厉鬼。
可男人拉住她的一条胳膊往上抬,不允许她遮遮掩掩。
“挡什么?你身体上的哪一处没有被我看过摸过亲过?下面的洞都快被我干烂了,现在还来给我装贞洁烈妇。”
“啪”地一巴掌甩在了男人脸上,魏蓥颤着声,咬牙切齿骂他:“秦敬泽,你无耻。”
十七.山洞(秦敬泽H,露出、言语羞辱、口爆)
十七.山洞(秦敬泽H,露出、言语羞辱、口爆)
“行啊,你打我。”秦敬泽混不吝地勾了勾嘴角,舌尖抵住牙根,突然凑过来吻住了她的乳尖狠狠咬着往外一扯,手也粗鲁地抓揉挤捏,半点不见往日怜惜。
魏蓥吃痛,对着他拳打脚踢,这人却纹丝不动,愈发凶狠。
等他终于尝够了才放过她,退后半步,欣赏一般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得凉薄。
“他们呢?他们看过你这处吗?也像我这样摸过、咬过、吃过吗?你难道也会像这样抗拒,甩他们一巴掌吗?他们也夸过你这奶子很骚吧?你看看,才玩了这么几下,就像葡萄一样肿了,让人恨不得咬破了挤出汁来。像你这样的骚货,没成亲前能忍得住不去勾引男人吗?难怪太子到现在都对你念念不忘,你就是每天那样撅着屁股求男人操你,给你灌精水的吧?大哥呢?你又跟他睡过几次了?他那么老实正经的一个人,光用鸡巴能满足得了你这么淫荡的身子吗?”
魏蓥听着目眦欲裂,挣开后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半点没留情,眼看着他的右脸红肿起来,掌心也痛得缩回,只颤抖着身子声声泣血质问他:“秦敬泽,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疯了吗?”
“我疯了?”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有些腥甜,便歪着嘴笑了。
魏蓥一见他这笑容就遍体生寒,只见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另一边脸上,温声怂恿:“你打,你打啊。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没本事的话就乖乖让我在这里操死你。”
奇石嶙峋,山洞深幽。
魏蓥的双臂被男人从后扯住,挣扎着扑在石壁上,上半身探出石洞,连同一对奶儿都露在了洞外,寒风裹袭,愈是瑟缩,奶尖儿愈发挺立,骚痒难耐。
魏蓥慌张四望却又不敢望,柔软细腰在冰凉石壁上不安地蹭了两下,被他轻而易举扣住后脖颈,逼迫她挺起胸来。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挺着鸡巴循着水源蹭了两下,猛然进洞,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拿话羞辱她:
“怎么样?现在每一个走过路过的人都可以欣赏到你这对红肿骚浪的大奶,你也可以大声唤他们过来玩你,揉你的奶子肏你的逼,让他们知道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小厮也好,马夫也好,每个人都可以进来,拿腥臭的鸡巴捅进你的逼穴里,反正你流了这么多水,洗洗就都干净了,然后再让他们把精水灌进你的逼里,或者直接插到你嘴里让你吃下去,反正你永远都喂不饱……”
“秦敬泽!你混蛋!你给我滚出去!”
魏蓥再也顾不上修养和规矩,咬着牙胡乱低声骂他,妄图让他清醒过来。
可是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胯下操干的动作越发癫狂,顶得两颗沉甸甸的大奶飞晃狂摇,原本勉强用作遮掩的双手也不得不转为扼住石缝,才能避免自己撞到石头上去。
混乱疯狂之际,快感层层叠加,经过调教的身体很没出息地就到了高潮,像是从绝壁断崖之上轰然坠落,一瞬间炸裂空白……
清醒后的魏蓥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她竟然从男人这样的羞辱中也能得到快感,她可真是……无耻下贱!
巨大的挫败和自我厌弃席卷了全身,魏蓥回头看着面目可憎的男人,咬着牙再不肯配合。秦敬泽不愿看到她这副模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拖扯着让她跪到自己胯下,捏开嘴直接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捅了进去……
这怪物过往都是她高潮前后昏昏沉沉时才被他哄着勉强吃上几口,那么娇嫩可怜的小嘴儿哪里经得起今日这般粗鲁的对待,只是捅进一个头都让她有种嘴角裂开的感觉,口涎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可疯魔了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近乎自虐一般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嘴里重重进出,最后,当她痛得麻木以为自己都快要死了的时候,咸腥浓稠的精液终于狂肆喷射在了她喉间……
“咳……咳咳……秦敬泽,今日你既这般辱我,又有何面目再说你爱我……我只恨当日不如沉在湖底死了去,也好过被你一遍遍凌辱……”
纵然每说一个字,嗓子眼里都像是有把刀子在刮,可魏蓥还是坚持着把横亘郁结在心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一字一句,清晰绝然。
“你!好,很好……原来这才是你的心里话!”秦敬泽恼羞成怒,匆匆掩襟,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这里。
魏蓥如释重负后才惊觉自己依然浑身赤裸,慌忙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却一个腿软踉跄摔倒在地,但见山洞寂寂四野空茫,一时心头怆然无助,只碍于刺骨寒意才暂且胡乱披上外袍,扶着洞壁摇摇晃晃起身。
她不敢去看两条红痕斑驳淫靡凌乱的腿儿,匆匆提起外裙正要往腰上围,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魏蓥顿时花容失色,仓惶欲躲却因拉扯到腿心无力再次摔倒,然后被人拉住了胳膊。
回眸的那一瞬,她的眼中满是惊恐、绝望、崩溃,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消逝,可看到来人是他,又转为深深的恐惧与厌恶。
厌恶……他居然读出了这层情绪,在她面对自己丈夫的时候。
秦敬泽感到无比悲哀,或许他就不该回来找她,此时此刻,或许换做是别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来得更让她容易接受吧。
可是他放不下她啊,一想到她一个人被丢在这里,露出那种可怜脆弱的模样,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酸涩绞痛。
他哪里舍得,怎么忍心真的让她被旁人看去身子肆意欺辱,她是他心爱的妻啊……可她却再次让他失望了,像是被一个耳光重重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比她用手打得更痛彻心扉。
可他不能示弱,那只会叫他更可怜更狼狈,于是秦敬泽开始冷笑:“怎么?看到是我你很失望?那你心底里是希望谁来救你?我那个爱管闲事的大哥?那就让他过来看看好了,看我是怎么把你操成一个只会哭着求男人草你,再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荡妇……你说,那时候自诩清正的国公爷还会愿意碰你这肮脏下贱被操烂了操透了的身子么?还有你的好殿下,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奶子比你大、逼水流得比你多的女人多的是,还会继续稀罕你这残败身子?你这辈子就只配给我操,也只能给我操……”
说着说着,秦敬泽的心又痛了起来,明明他这么喜欢她,这么爱她啊……别的人或许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可在他眼里,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他认准了她是他一辈子都想珍藏的人,恨不得把命都赔给她,可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着他,好好爱他呢?
魏蓥不想听,用着最后的力气推他打他,哭着说恨他,哭得他越发冷了心,不管不顾将她抱到了假山外的树下便欲淫乐。
幕天席地放大了人心底的欲念,也纵容了恶念。
秦敬泽握住她的两条腿掰折抬起,压在自己胯上,重重地肏入穴中,放肆上顶。
上半身没了支力点的魏蓥不得不伸手往后撑住树干,才能勉强抵御男人的狂攻猛插。一头凌乱披散的青丝晃荡着,不时挡住脆弱惨白的小脸,又露出那双纯净残败的桃花眼眸,有种惨烈的美感,不仅没让男人心软收敛,反倒激发了他隐于心底的暴虐欲望,他将女人纤弱无力的双腿扯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随即贴近半步,一下又一下顶送。
魏蓥被颠得想吐,后脑勺时不时撞在树上,不得不强忍着阵阵头昏,死死抠住手下树干,可被强行破开胞宫口的痛楚让她拼命夹紧了穴,试图阻止男人的侵入。
“魏蓥,你好好看看,现在在肏你的人是谁?你现在是咬着谁的鸡巴死死不放?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越是被骂骚水还流得越凶,淌得满地都是,连大哥给你挑的衣裙都弄脏了,到时候你要怎么跟他解释,嗯?是不是也要去给他舔鸡巴,然后跪着掰开你湿透的骚逼求他肏你、惩罚你,拿骚甜的淫水喂饱他?”
秦敬泽忽地抽出了硕大阴茎,任它昂扬滴水,踢了踢地上的裙子,居高临下发号施令:“躺上去,自己张开腿抱着,我要看着你的骚逼肏你。”
逼肉红肿淫媚,糊了满满的一层白浆,如雪地红梅,艳烈逼人。秦敬泽跪下去,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为这展示了世间极致淫欲之美的神。
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架在自己大腿上,自上而下再次侵入那极乐销魂的淫洞,对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又磨又撞,惹得女人失控扭腰,却被他一手扼住,另一大掌贴压在小腹之上,感受着一层皮肉之下硬肿龟头不断对着她那处死穴侵袭攻占。
飞速的碾磨叫她陷入无意识的狂乱之中,只知道身体内有股洪流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喷发出来,魏蓥止不住哀声求饶:“不要……不要……”
“要喷了吗?旁的人能让你爽得喷出水么?”
男人一遍遍逼问,明知伤人伤己却不肯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