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塞不进去?”

微凉光滑的表面和娇嫩的粘膜摩擦,一阵混着强烈尿意的酸麻鼓胀感从马眼处传来。

“好、好难受……”

“适应了就好了,宝宝。你连被扇逼都能爽到快喷出来,只是一根最小尺寸的尿道棒而已,一会儿指不定要舒服得让我用尿道棒操你的鸡巴。”

尿道的肌肉受到刺激,难忍地收缩着,只希望把入侵的坚硬异物阻塞在外头。男人付出了十万分的耐心,一点点打着转把润滑妥当的尿道棒往阴茎里插,微小的动作却掀起一阵诡异的强烈尿意或许不是尿意,更贴切的形容是一种类似排尿时的快感。

是的,快感。苏然绝望地绷紧小腹,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居然有了反应。

“你看,我比你了解你自己的身体。”男人把最后一小截尿道棒塞入马眼,狎昵地弹了弹龟头上方缀着的红钻,“这下你的小鸡巴更漂亮了,嫩粉色的,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有多可爱。”

“唔、呜啊!!”

半硬的粉嫩小肉棒被弹得向一边倒去,可怜兮兮地歪倒在一侧。匠人定制造价不菲的尿道棒被乖乖吞得一干二净,顶端漂亮的红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稀薄透明的腺液铺在龟头上,倒显得整根阴茎是某种特制的淫靡装饰。

被塞进异物的阴茎持续涨开绵长的酥麻感,虽然不是插入膀胱的长款尿道棒,但是依然能给初次使用的对象带来强烈的官能感受。

苏然的额角淌下热汗,大脑简直分不清尿意和快感了,男性和女性的尿眼都微微痉挛着,如同下一秒就要冒出尿珠。他生怕自己真的再次不知廉耻地在床上就尿出来,拼尽全力把肌肉绷紧,只为了不要像个婴儿一样失禁。

为什么不直接操他呢?他的女穴比刚开苞的时候柔软潮湿许多,现在也能吃下男人的鸡巴,被磨几下就能淌许多水……

“啊,这是怎么了?”

折腾完了他的小鸡巴,两根手指剥开他的肉缝,捣入冒水的女穴,故意搅弄出极大的水声,在落针可闻的室内清晰至极,苏然的耳根顿时红得像滴血,热乎乎的眼泪顺着面颊滚落。

“真奇怪,我明明都没有刺激它,为什么它湿得这么厉害?还拼命地咬我的手指,好紧啊。”

“我不知道……呃……”

手指搅的动作幅度更大,把软弹的穴口撑得圆鼓鼓的,享受被媚肉吸裹的软滑触感。穴肉被摩擦出更多难言的快感,麻麻胀胀的,更多的淫水把男人的掌心都打湿了。

“不知道吗?嗯,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然然是个被玩鸡巴就骚逼发大水的浪货,要不然就是……然然在刚刚脑袋里想了什么不应该想的事情?”

苏然连呼气声都放轻了,嫣红的嘴唇轻轻地抖,小腿肚绷得紧紧的,心底一片悲凉。

“原来是两个都有。”男人用嘲弄的口吻侮辱道,“早说了你是个端着架子的骚货,装什么清纯贞洁。”

他被羞辱得近乎耳鸣,所有获得快感的器官仿若都生出了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掌掴了一样。

不,他可是被扇逼扇鸡巴都能爽到的荡妇。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变成了这副令自己都厌弃的模样……

这个认知让苏然浑身簌簌发抖,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喉中沙哑地喘出无意义的单音。

“还没操你呢,哭什么,又害怕了吗?”男人温柔地抱住他,轻柔地吻他脸上的泪水,“别害怕,老公永远爱你。”

男人喜欢用后入的姿势操他,苏然也喜欢这个姿势,至少可以把脸颊埋进枕头,让他被干到高潮时的浪荡表情暂时被掩饰起来。

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干开他娇气的小子宫,季彦安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将他翻成跪趴的姿势,手掌轻轻抽了两巴掌圆翘的臀瓣,于是臀肉抖出淫靡的肉浪。

“想哭就哭,不用忍,老公爱听你哭。”

他绝望地把脸埋在手臂上,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扒开了柔软的小阴唇,湿漉漉的肉洞再一次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期待又抗拒地张合着。

湿透的骚逼不需要更多的前戏,男人满意地用龟头磨蹭着肉缝,磨到撅起的白屁股都忍不住发抖,嫩红的腿心滴下粘稠的淫液。

“喜欢被磨逼?阴蒂鼓得好大,肉乎乎的。”

“……呜呜……”

男人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他痛苦的哭泣,又用龟头蹭了一会儿鼓胀的阴蒂,玩到他几乎跪不住,这才慢悠悠地顶进潮湿的逼穴中。

硕大的阴茎撑开娇小的入口这口嫩穴在不知不觉中被驯化,每一寸淫肉都刻着季彦安的名字,随着被开拓扩张,一点点恢复成硕大性器的形状。

粉嫩的阴阜被顶入的鸡巴逐渐撑得鼓起,滋滋的水声之下,酥麻的饱胀感让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由自主地把逼穴撅得更高。

“哦……”

男人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喜欢?”

苏然立即紧紧抿住嘴唇,眼泪瞬间淌下来,逼穴绞得极紧。即便他打心底唾弃自己的淫荡,可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回不到以前。

粗大的鸡巴开始在嫩穴中快速抽送,水液泛滥的逼穴在咕嗞咕嗞的操干下很快溃不成军,裹着肉屌被操得汁水喷溅,垂下的小鸡巴硬邦邦地甩动,紧紧地咬着马眼中的尿道棒。

“啊……啊……好快……”

体温在交配过程中越来越高,苏然被男人揉着屁股插得满脸春色,逼穴吞吐着粗大的性器,粉白的阴唇被操得发红,圆鼓鼓地吸着鸡巴。粗长的性器还有小半截在外头,已经被放荡的骚逼喷满了水液,湿淋淋的像是刚从穴里拔出来一样。

即便没调教多久,嫩逼也如同身经百战一般裹住鸡巴舔吮,爽得季彦安柱身酸麻,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逐渐叩击着松软的肉环,操得深处的肉袋子瑟缩着喷水,湿润的淫液淌得满大腿都是。

“啊、嗯嗯……不要……不行……”

男人冷笑一声,不和他多费口舌,将他扑腾的双手拉到背后,迫使他上半身抬起,脑袋在空中一点一点的乱晃。嫩逼被插得水声大作,小股小股的淫液喷溅而出,居然已被操得快要高潮。小肉棒颜色憋成深粉,昂贵的红钻被尿道渗出的腺液沾湿,滴滴答答甩得床单上尽是斑驳的水痕。

“老公,求求你……不要……我痛……”

“痛?你这浪逼恨不得把鸡巴吞进去就不吐出来,痛什么?”

口是心非的求饶只换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捣得苏然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憋闷的小鸡巴隐隐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他艰难地喘着气,全身大汗淋漓,要不是对方拉着他的双手,他早就软在了床上。

坚硬的龟头坚持不懈凿击宫口,强烈的酸胀感从小腹深处炸开,猛烈的攀升的恐惧篡夺了苏然的全部神志。他抽噎着求饶:“子宫……不行呜……呜啊!!”

都到了这个地步,再讨饶也注定是无用功。

柱身和流水的媚肉摩擦交缠,随着对肉环的攻势愈加猛烈,整条肉道都痉挛一般地收缩着,被捅得滋滋咕咕响。饱胀的快感混合着宫口的酸麻感强烈地冲击着脆弱的神经,苏然仰着纤细泛粉的脖颈,含不住的唾液滴滴答答溢出,脸上的表情已然崩溃到极点。

终于,几百下又深又准的顶凿以后,仿佛有“啵”一声轻响,龟头终于叩开松动的宫口,被发抖的肉袋子尽数含入,平坦的小腹骤然鼓出明显的硬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