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坏b放任宝宝逃跑就是为了让宝宝认清自己的处境,没错你就是在语言不通的深山老林,你不借助老公的帮助是真的逃不出去的捏!乖乖在家里挨操了啦!(然宝:暂时乖巧.jpg)
不摘下来眼罩是因为后面有要玩的有趣的play,我先不说嘿嘿,总之结局以前是不会让宝宝摘眼罩的!
慕名参观了一下世界之外,感觉这个设定真适合搞np啊……以后我要是写得来np我就要写穿进乙游这种设定,好玩XD
6后入开苞子宫爆浆小母狗/塞尿道棒精液回流/女穴尿口初次失禁
被抓回来的那一天受了一顿狠罚之后,男人没有再对苏然逃跑这件事提出别的意见,仿佛已经彻底消气,但是苏然知道这不对劲那就是男人已经几天没有跟他做爱了,甚至连边缘的性器抚慰都没让他做,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喜欢含着他的乳头,仿佛又退化到了口欲期。
嫩逼重新消肿,恢复成粉白可爱的模样,但奶子却因为彻夜的含吮变得又红又胀。苏然看不见,他只知道平坦的奶尖变得时常麻痒,摸起来像两颗怪异的小豆子,他吓得再也不敢摸自己的胸乳,好像不摸变化就不存在似的。
但这和男人旺盛的性欲完全不匹配。
刚把他绑回家的时候,男人恨不得把他挂在自己的鸡巴上泄欲,可现在又每天只是抱着他舔他的脸颊,亲他的唇瓣,偶尔揉着他的奶子来几次温和缱绻的舌吻,吻到他偷偷夹腿,又被男人将膝盖挤进腿缝,把绞着的腿根强行分开。
“不要自己夹腿,宝贝。”
多会颠倒黑白,把青涩的身体操得隐隐开窍,嫩逼一闻到鸡巴味就馋得流水,一被抚摸亲吻就会条件反射地回忆起被填满的快乐,现在又摆出这副模样制止他自慰。苏醒的欲望是嵌入四肢百骸的丝线,让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情欲蛊惑牵引。
然而苏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腿上的动作,直到被掰开腿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像是从梦中惊醒,声音发抖,本能地道歉:“……对不起,老公,你、你不要生气。”
“没关系,然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小逼又发骚了,是吗?”
苏然的身体一僵,几秒过后,眼罩左右又晕出点点湿润的痕迹。
季彦安笑了,隔着眼罩吻他的眼泪:“害羞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羞涩的事情。”
他不说话,把脸颊埋进男人的胸口,堆起一点颊侧的软肉,好像这样就能从一切让他恐惧烦恼的事物中挣脱逃离,不用再面对变得日渐怪异的身体,不用再唾弃自己的淫荡。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晚上,他被男人托着关节检查过擦伤,又被敞着腿心检查过小逼,当晚就被仰面朝天按在了床上。
“老、老公,要干什么……”
他已经不会在床上反抗男人的行为,乖顺瑟缩地躺在床上发抖的样子很好取悦了对方,如同无知雪白的羔羊,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逃跑。
逃跑。
季彦安玩味地品着这个词,手指一点点抚过被吻得饱满水润的唇瓣。
“你不会以为惩罚就这么过去了吧,小狗?”
苏然狠狠打了个冷战,手心冒出冷汗,耳边嗡的一声巨响。
每天醒来和睡去都是无尽的黑暗,他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梦中的男人有着狰狞丑陋的面孔,桀桀怪笑地把他的血肉吞吃殆尽;醒来以后却能得到堪称温和的安抚和照料,男人也不再强迫他用娇小的嫩穴吞吃尺寸不符的硕大阴茎。
情绪已然被长时间的温和日常驯化,然而正在他逐渐麻痹放松下来时,对方的一句话就能引得所有的畏惧卷土重来,把看似温馨的表象撕得粉碎。脆弱的精神被尖刀反复捅刺,仿佛一种孩童游乐般的戏弄,以收获他的恐惧和绝望为乐。
在男人保持静默的时间里,等待也成了惩罚。
逼穴在几天的药物呵护下已然消肿,此时微微泛着水光,肉缝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安地收缩着。
眼泪一点点浸湿眼罩,苏然甚至天真地祈祷着,只要不再打他的下体,让他做什么都好……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一根微凉的长签被放在苏然的手中,宽大的手掌将他的手包紧,让他用手心感受异物。
“摸一摸,然然。虽然你现在看不见,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苏然别无选择,只能听话,用颤抖的手指感受着这根东西的轮廓。
纤细的,坚硬的,光滑的,顶端缀着某样形状特别的硬物。他恐惧又困惑地皱着眉,贫瘠的想象让他对这东西的用处一无所知。
“上面缀的是一颗红钻,我第一眼看的时候就知道很适合你的肤色。”男人唇边噙着期待的笑意,“我收集了很多宝石,都作为我们婚戒的备选。”
“虽然各种宝石的寓意很重要,可我还是觉得应该挑选你最喜欢的颜色作为最终结果,毕竟婚戒的选定应该由伴侣两人共同参与。”
“虽然宝贝暂时看不见,但是我们的正式婚礼也不急于一时。等过一段时间我们结婚了,老公再给你戴上戒指,你一定会非常喜欢。”
苏然越听越茫然,心中难免升起巨大的荒谬感。这个人……真的在考虑和他结婚??
“为什么忽然说戒指的事情……”
“因为想告诉你,被我淘汰下来的备选宝石也很美,我都拿来做了别的用途。”
修长的手指带着苏然的指尖触摸价格不菲的剔透红钻,徐徐抚过微凉的棱面,像是想通过手指的接触让宝石的外形刻进他的脑海。
“耳环、项链、戒指。”
“尿道棒、阴蒂夹、乳夹……”
“然然值得用最昂贵漂亮的宝石来装饰全身。”
男人越说越亢奋,压抑的兴奋和期待撕裂平静的外壳挣脱出来,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把所有的幻想都付诸实践,将他装饰成缀满宝石的样子。这具纯洁美好身体就应该点缀上淫荡又昂贵的装饰,季彦安在想象中勾勒了无数遍,下体已然勃起恐怖尺寸的一大包。
苏然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思绪在极度的冲击之下完全空白,只有嘴唇和指尖抖得发酸。
当带着凉意的纤细硬物抵上马眼时,他像是忽然惊醒,骇得浑身打颤:“这、这里是不能插的!老公,求求你,老公,插下面好不好……老公……”
“如果不想被重新绑住,然然就乖乖听话。”
以前听到他喊着“老公”讨饶,季彦安都会心软地下手轻一点,可这一次却和以往不同,软垂的小鸡巴被稳稳地把在掌心,纤细的尿道棒在马眼打着圈微微地磨。
“喊老公已经不管用了,又想撒娇讨我心软是吗?”
明明能被循序渐进一点点开发身体,获得最顶峰的极乐。为什么要自己讨罚呢?这都是宝贝的不好。
下意识的撒娇讨饶不管用,命根子又在对方手里,苏然只能无助地掉眼泪,嫣红的唇瓣被牙齿咬得陷下一片:“会坏的……塞不进去……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