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了可就要回来迎接某人的惩罚了捏
决定分享一下写这一章的时候在朋友群里的对话
我:家人们这一章怎么玩啊,按照剧情然宝滴水未进的,别给玩到脱水晕过去了,我备忘录写的play可是要玩连续潮吹啊
A:你让jya嘴对嘴喂点水啊,你不吃东西我就有一百种办法逼你吃(狗头)
我:水不够吧,小心低血糖啊!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喂葡萄糖?葡萄糖啥味道啊,谁喝过
A:甜味,非常甜
B:你这辈子不会想喝的,可能和印度或者土耳其甜品差不多
我:印度汤圆是吧,那我吃过,真的很他妈甜(是仿佛生灌糖浆的甜度,比奶茶全糖甜200倍)
A:笑死,奇妙的同频
我:那怎么办,喂什么,红牛脉动可乐雪碧芬达橙汁(感觉人已经在高铁上兜售饮料了)
A:牛奶
B:蜂蜜加牛奶
我:蜂蜜牛奶,好的不错
A:牛奶顺着嘴角流下来嗯嗯嗯,你懂吧,你又可以写了
于是季彦安就喜提喂食play+舔舔舔,虽然这一章你舌头很累但你肯定愿意的吧某狗狗(摊手)
其实我想不出梗怎么发展的时候是很想搞读者群的,但是在海棠搞群还是不太安全,我还不想被请去喝茶,只能逮着我的两个倒霉朋友使劲薅哈哈哈哈
4如何培养私人订制性爱人偶/小笨宝被疯批故意放纵的第一次出逃
在长久的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受。
不是没想过摘掉眼罩,可绑架犯从来没给过他独处的机会,哪怕是上厕所洗澡的功夫,都要陪着他一起,就差给他代劳了。当然,苏然要是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对方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的下体在盘算着什么,估计会更坐立难安一些。好在他最近还算乖巧听话,事事都顺着疯子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和道具才暂时无法施展。
宝宝乖乖的,那为什么要做让他疼痛的事情呢?作为惩罚宝贝的小情趣,这些玩法才更有意思。
先得到然然的身体,接下来逐步得到然然的心就好了。这么心软的小兔子,迟早会被操得染上性瘾,然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
无边无际的黑暗是很可怕的东西,苏然不能通过睡眠次数来计算过去了几天强奸犯发起情来显然是不顾白天黑夜的,欲望又强得恐怖,他时常被做得晕过去又醒过来,在粘稠炽热的无尽黑夜中艰难沉浮。
要是他恰巧在男人给他做清理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结局无非都是被掐着下巴深吻,揉着屁股就操进女穴,又是一顿激烈的交媾。就算戴着眼罩,对方一样永远都知道他是醒来还是睡着的,装睡装晕都没有半点用处。
再说了,很多时候,这人只是个精虫上脑的疯子,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睡了还是醒着,想操他的时候都会操,就像他只是个肉做的飞机杯,是用来盛放自慰精液的储精池。就算是妓女也不应该无休止的接客,更别提才破苞没多久的苏然了就算每天都涂药,他的逼穴从没有消过肿,总是肉嘟嘟的鼓着阴唇,颜色是被摩擦过度的嫣红,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仿若迷路的小虫,无助地掉进沸腾冒泡的糖浆,被溺毙在无限甘美的快乐里。
“再做一次好不好?然然太可爱了,又这么不穿衣服勾引我,我真的忍不住。”男人咕嗞咕嗞捣着松动的宫口,狂热地舔着他布满吻痕的脖颈,“宝贝也是舒服的吧?水流得好多,绞得好紧,是不是喜欢上大鸡巴了?”
苏然没有说话,唾液顺着嘴角淌了满下巴,在猛烈的快感中几乎产生了幻觉,看到面前的漆黑中出现光怪陆离的色块,看到自己的肢体和心灵粉碎成猩红的残渣。他累极了,像个没有灵魂充气娃娃一样被摆在洗手台上操得砰砰响,呜咽、呻吟、喘息,汁水淋漓的嫩逼被插得喷水,射空精囊硬不起来的小肉棒垂在半空中乱晃,残余的稀薄精液和腺液甩了满大腿。
身体在一次次的强奸中获得快感,一点点从生涩的处子被教导成张开逼吞鸡巴的浪货,就连青涩的宫口都被可怖的肉柱捣得愈发松软,似乎马上就要张开怀抱迎接龟头的侵犯,成为驯化完毕的鸡巴套子本来就是迟早的事。
他就算再笨都能猜到他的结局。如果他再逃不出去,身上所有能操的孔洞肯定都难逃被开发的命运,被干得只会抽搐喷水吃鸡巴,连叫床都会变得娴熟谄媚。
肉体和意识一步步滑落到深渊,苏然绝望地发现自己早就适应了黑暗,也适应了双眼浸泡在泪水中的感受。
可是再这样下去,不说他的子宫会不会被操开,他的视力一定会先出现不可逆的损伤,该怎么逃出去?
某一天,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时,苏然破天荒地做出了表达亲近的动作他和依恋主人的家猫似的,撒娇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用手指攥住对方的睡衣下摆。
“眼睛……眼睛不舒服,我什么时候能摘掉眼罩?”
对他主动的亲近,男人十分受用,惊喜地搂紧他,连声音都轻快了许多。
“再过一阵子,宝贝,等你适应了和老公在一起的日子。别担心,每天在你睡着以后,我都有给你的眼睛上药,不会出事的。你乖一点,早点爱上老公,好不好?”
苏然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丝丝缕缕的刺痛缠绕着指尖。他缓慢松开对方的衣角。
他到底如何才会爱上一个绑架强奸他的疯子?明明连对方的脸和名字都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要是能从噩梦般的经历中逃脱,他如果知道得太多,怎能不被男人报复灭口。
总之,他别无选择,只能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乖巧地应声,没泄出半分颤抖的哭腔。
似乎有意打乱他的时间概念,季彦安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不会告诉他这是哪一餐,也不会给他明显特征的餐食,让他完全分不清早午晚饭,总之饿了就吃,饱了就被男人抱在怀里办公,或者按在任何地方做爱,直到体力耗尽睡过去,以此作为每日循环的日常。被干得半晕时,苏然就会想,这哪里是宝贝,哪里是伴侣,明明他就是泄欲用的性奴。
他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松软的睡裙有着宽大的裙摆,每次跨坐在男人怀中时,性器官都不可避免只隔着一层裤子的布料。苏然浑身都僵硬得和木头一样,有心不要乱动给自己找麻烦,可被强奸犯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的,绷紧的肌肉僵得发木。
若是他不小心动了两下,幅度稍微大了点,炽热的硕大阴茎就会顶着肉缝勃起,顺理成章又成了他的错,是他骚逼发浪想挨操,他只能趴在办公桌上绝望又乖巧地撅起屁股,做老公好用的性爱娃娃。
哭是没有用的,苏然从第一次被强暴时就知道,哭绝不可能让暴行结束。不管原因是泪失禁还是懦弱胆小,他总是忍不住眼泪,尤其是被顶着宫口掐着阴蒂狠操的时候。而眼泪是对方做爱时的燃料,在灼热的性爱中只会火上浇油,让穴里进出的鸡巴涨得更大,靠漂亮可怜的哭相得到怜悯是痴人说梦。
这是很难理解的事吗?可能只有然然自己不知道那副表情有多欠操吧,白净的小脸哭得脸颊绯红,只会让人想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用性器对准口鼻脸颊淋一泡浓稠的精液。顶着满脸精痕泪痕的样子肯定很适合然然,最乖的宝贝怎么能拒绝最适配他的妆容呢?
要不是还没玩够这口小嫩逼,担心吓到刚开始同居没多久的小宝贝,季彦安早就把鸡巴捅进那张嫣红饱满的小嘴里了,让紧致湿润的小喉咙也适应适应鸡巴的味道。反正以后喉咙也迟早要成为老公专属的自慰专用性器官,会吞进大股浓稠的精液,然后乖巧地为鸡巴舔干净残精,早点开始适应不是很合理吗。
宝宝每次接吻的时候都傻乎乎的不会动舌头,可即便这样都好亲得要命,光是吃软乎甜蜜的小舌头,不知不觉就能度过一个下午的时间。
唉,虽然很遗憾,但是深喉口交目前对然然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吧?这张小嘴看上去最适合的是接吻和叫床,哭着喊老公求饶也很美味,要是被鸡巴塞到口水乱流喘不过气的话,会不会要抱在怀里哄很久才好呢?然然还是不会撒娇,要是多撒撒娇就好了,他一定会很愿意宠着顺着他的宝贝的。
奇怪,苏然是给他下蛊了吗?他为什么对苏然每一处身体部位都能产生无限的性欲?
每次被性器碾压宫口的时候,苏然都会一边潮吹喷水一边哭着求饶,嘴里什么话都能说,什么称呼都能喊,只要男人放过小腹深处那只娇嫩的肉袋子,不要想着把龟头塞进去射精。
普通的内射还能勉强说服自己不容易怀孕,可苏然一直担心万一真的被开宫内射,他迟早会怀上强奸犯的孩子。被囚禁强奸已经是最为可怖的噩梦,可万一他真的怀上了孩子,若是没逃出去,就要被当作强奸犯的生育机器;若是逃出去了,他到底从哪里借来报案或者打胎的勇气?
他不知道的是娇气的子宫难逃一劫,只是目前暂时安全罢了。男人每次装作要强行捣开宫口不过是想吓唬他,顺便得几句好听的求饶,谁能抗拒然然带着哭腔的“老公”?反正季彦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