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奶尖被牙齿轻轻地磨蹭,诡异的痒意从被温暖口腔包裹住的部位传来,竟然还有几分奇异的酥麻感。过了许久,水光淋漓的奶肉被吐出来,左侧的奶头被舌头牙齿玩得大了一倍,硬鼓鼓的充着血,仿若一颗艳红的小樱桃。和右侧的进行对比,那就是一个青涩一个成熟成熟吗?勉强吧,还差些火候。

然然到底是怎么养的自己,为什么会到处都瘦?好在用来做爱的屁股和大腿还有点肉,不然他们的初夜都不能在昨天。

季彦安痴迷地玩着他湿漉漉的奶尖,心里盘算着得把宝贝老婆养得胖一点。太瘦了,抱起来都不敢用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似的,操起来也担心会把这具瘦削的身体干坏了。

苏然已经哭得满脸通红,凄惨又绝望地喘着气,胸脯克制不住地抽动。

“怎么了,然然?”

面对施暴者的无辜,苏然咬着腮帮不敢说话,顶着满身新鲜的吻痕瑟瑟发抖。

打着爱的名义,做强奸和绑架犯做的事情,这到底是什么爱?

……

“自己可以乖乖的不动吗?老公怕你疼,不想绑住你。”

苏然麻木地大敞着双腿,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还好眼前一片漆黑,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做出此等淫乱姿势的自己。

在绝对的体型压制之下,做什么都是徒劳。如果想要逃跑,最好乖一点,让绑架犯的警惕性降低一些。

季彦安十分适应他不回话的样子,毕竟然然的脸皮薄,红着脸发抖的样子太可爱了,像只害羞的小兔子,谁看了都生不起气来。

害怕?然然不可能会害怕的。他们是夫妻,是伴侣,他们之间只会存在忠诚的爱意。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愿意做苏然的小狗,把项圈的牵引绳递给他的宝贝。只是然然看上去还没能完全适应新环境,所以话少了些,等到未来他们熟悉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抱着对未来的甜蜜幻想,季彦安看向他的眼神更温柔了:“接下来老公帮你消耗一些体力,一会儿累了就要乖乖吃饭哦。”

腿心红肿的小逼被稳稳扒开,过度摩擦的媚肉肿得可怜极了,肉嘟嘟地将穴口挤成一个小小的孔洞,像是比初夜时还要紧致,隐隐有一点水光,是刚才被吃奶子时产生的连锁反应。

怎么会有一个人生得这样合他心意?又敏感又单纯,浑身上下每一处部位都是他喜欢的样子。好在现在苏然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了,他完全不敢想象这朵娇嫩漂亮的小玫瑰被别人采下的样子,他一定会嫉妒到发疯的。

“我一直很好奇,然然这么敏感,要是只被舔阴蒂,会不会喷出来?我们试试看能喷几次好不好?”

“什么……哦、哦呜!!”

娇嫩的肉蒂被指腹重重一压,大腿本能地一弹,将季彦安的头部夹在了两腿之间,简直就和主动挽留男人亵玩逼穴一样。

季彦安十分享受被软绵绵的腿肉夹住脸颊的感受,但大腿并拢会妨碍他享用可爱的小逼,于是他纠结片刻,无奈地做出选择,两手握住苏然两腿的膝窝,俯身一把将它们按在了床面上。

仿佛一只精雕细琢的性爱人偶,苏然面上染着绯红,露出的奶子半边奶肉青紫半边乳尖红肿,带着半身新鲜的吻痕躺在床上,腿心被迫打开朝上撅起,如同自己把嫩穴送到了季彦安嘴边。

除了会喘息哭泣,他现在就是一只性爱人偶。

“这下好了,谢谢然然。”

满意地说完,季彦安一口含住了冒尖的阴蒂,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不……嗯呼……”

不是第一次被舔逼,可这对苏然来说依然是难以适应的过度快感。和使用性器交配时截然不同,不是粗暴猛烈地刺激可怜的宫颈,不是硕大阴茎撑开紧窄甬道时的饱胀酸涩,而是针对外阴最敏感部位的温和亵玩。就算动作和缓许多,可带来的刺激却绵长蚀骨。

知道他的嫩穴才被开苞,舌头没有像先前那样钻进逼里抽插,而是针对娇气的小阴蒂又热又黏地猛舔。

敏感的肉粒被手指大力按过,此刻已经轻微充血鼓起,十分方便被猥亵。双唇避开穴口,只吸住阴蒂周遭的软肉,舌尖像是和小肉粒舌吻一般,用着十万分的耐心将它从包皮中请出来。两腮吸得微微凹陷,舌尖一遍遍地用力扫过阴蒂,于是敏感的尖尖缓慢地充血,从可爱娇小的一点点变成圆润硬挺的光滑肉珠,就像是肉蚌中产出的美丽珍珠。

“求求你……不要……不要舔了……呜呜……放过我……”

苏然的大腿抖得像过电一般,手指把床单抓出大片褶皱,断断续续的呜咽是舌奸过程中上佳的助兴品。他的女穴在过去的二十多年内从来没有实际的存在感,他连夹腿自慰都没有过,更别提被口腔吸住抚慰阴蒂。甬道几乎是在肉粒勃起的那一刻就开始流水,沾湿了男人的下巴可他舔得太认真专注,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关注下方抽搐冒水的肿胀小孔。

这颗肉珠仿佛能被品咂出甜味来,是一颗美味至极的糖球,需要用舌头一点点诱哄培养。现在它太过娇嫩,这么小的糖珠,被舔两口就消化干净了,若是能调教成小葡萄那样似乎也不错?不如试试看阴蒂夹或者阴蒂环,坠上昂贵的珠宝,在饰品上纹上主人的名字……

小肉粒被舔得越来越烫,硬成一颗真正的糖果,而白软的腿根也抖得越发频繁。终于,在苏然猝然拔高的哭喘中,大股潮吹液喷溅而出,哗哗滋了季彦安满下巴。他连忙含住喷水的小孔,喉结快速地滚动,吸吮的动作就像在催促雌穴多喷一些似的。

“呃、呃啊……啊啊……不……”

潮吹的液体喷了大概三四股,全都被好好吞进了男人口中。他吮了吮痉挛的小孔,失望地发现这次潮吹确实已经结束,嫩穴不再喷出腥甜的淫液。

苏然大口地喘着气,小腹深处似乎起了一团酸涩的火焰,短暂重获自由的阴蒂也麻得发疼。他仰着脸泪流满面,满心以为这次酷刑已经结束,可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忽然,酸软麻木的阴蒂又重新被纳入口中。

“不要!!啊……啊啊、好麻……不行……”

不应期的阴蒂被再次含吮舔弄,比起刚刚的酥麻快感,现在的感受可以称之为折磨。

苏然的挣扎在绝对的压制下完全被忽视,嫩粉的逼穴已然被舔成泛着水光的嫣红,朝着男人的口唇淫荡地撅起。下体的酸涩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他哭得满脸通红,红肿的奶尖在哀泣的颤抖下摇晃,白软的屁股努力地缩着躲避,可舔舐阴蒂的舌头永远甩不掉摆不脱。他精疲力尽地抽噎,泪痕渍疼面颊,终于放弃无谓的抵抗,敞着逼穴祈祷男人能早点玩腻。

这是最真实可怕的梦魇,到底如何才能逃避这样恐怖的灭顶感受?

在坚持不懈的舔弄之下,酸麻的阴蒂近乎麻木,男人用牙尖戏弄似的轻咬红肿的肉粒,如愿收获嫩逼的抽搐和破碎的哀鸣。还没过两分钟,雌穴就被迫攀上了第二次高潮。小孔猛烈收缩,哆嗦着吹出几股温热的液体,又被男人含住逼口吞咽。

“哈……嗯……嗯呜呜……要坏了,求求你……”

苏然浑身大汗淋漓,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他听着自己腿心传来的连绵吞咽声,恍惚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感。

这真的是现实吗?

第三次潮吹的时候,由于体力的耗尽,痉挛的甬道几乎喷不出什么了,潮吹液被尽数榨干。肿胀的嫩穴凄惨地颤抖,就算男人再怎么嘬吸小孔,也完全吸不出淫液了。

虽然有些遗憾,但他相信这不是然然的极限。宝贝很累了,还没吃饭,他应该适可而止。

连续的高潮让苏然完全虚脱,像是任人解剖的标本一样摊开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虚弱至极地喘着气。小腹和大腿绷了太久,此时已经软趴趴搭在床上没了力气,逼穴也放松下来任由男人舔吻,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两下。汗湿的小脸上泪痕已然干涸,脸颊上染着病态的潮红,双唇干涩而艳红。

季彦安总算玩够了可怜的肿逼,嘴唇和下巴都沾满了透明的淫液。他高兴地凑到苏然唇边,用唇上的淫水在泛红的鼻尖印了一个吻,亲昵地说:“现在累了吧?我们去吃饭,宝贝。”

【作家想说的话:】

下集预告:小笨宝的第一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