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似乎激动地泛起波澜的双眸,我突然之间有些不懂,他究竟想要问些什么,又究竟想要我回答些什么。

所以我沉默不语。

但我的沉默似乎给了他某个答案,不二突然沉下了眼睛,脸上似乎有些惶乱的表情也褪去,重新恢复了那张沉静的脸。

这种变化快到我根本无法判断他下了什么决定,我就被他紧紧抱住。

【!你做什――】

【嘘――不要出声,会被他们听见。】

不二微微弯下腰,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侧,让我绷紧了身体不敢动分毫。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的威胁还是很有用处的,我降低了声音,以免吸引别人过来,也企盼他能够快点放过我,不然在厕所里呆太久,实在是引人怀疑。

不二的嘴唇在我的肩窝蹭了蹭,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后,又舔了舔我的脖子,一路顺着大动脉舔上了我的脸:【小雨……】

我抖了抖,勉强克制住了尖叫,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来刺激他,甚至都不敢推拒。

几步前的布帘外,还有几十个人在谈笑!

我的默不作声似乎完全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不二微微喘着粗气舔着我的脸颊,舔过我的眼睛,然后顺着我的鼻梁一下子衔住我的嘴唇,然后在我吃惊瞪大眼睛时不容拒绝地将我拉进女厕所,关上了门。

************************************************************************************************************和谐和谐和谐自个儿找去和谐和谐和谐************************************************************************************************************

虽然我的大脑已经因为疼变成一团糊,四肢也汗湿无力地垂挂着,但理智一直都没有离开我。不二这种像是逼迫自己快速射、精的行为让我很奇怪。

但还没来得让我有空来怀疑一下,从我体内抽出来的不二就突然被一拳打中,有些不稳地靠在了厕所的墙上。

【……不二!!】

【……手冢。】

【……!!!!!】

我眼眶里的泪水结成一团滑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清晰到让我颤抖不已。

不二他没有锁门!

站在敞开着的门口的……是手冢国光、越前龙马、迹部景吾、忍足郁士、真田弦一郎,甚至还有芥川慈郎和仁王雅治。因为太多人堆在门口,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后面还有谁。恐怕这件事已经被所有人看光了。

…………

我的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当真是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任由腿间的鲜血和精、液顺流而下,手脚发凉抽搐。

我不用活了。

我还在呆滞中,越前已经走过来把我扶起来,顺便帮我在下、体披上了件衣服:【……学姐,没事吧。】

一向迷迷糊糊的慈郎这个时候也没有再傻笑,而是皱着眉头,对越前摇了摇头,让他在地上铺上层衣服再把我挪上去,像是怕我的下、体感染发炎:【……小雨,我们送你去医院吧。痛不痛?……想哭的话说出来哦……】

而与此同时,手冢再次揍了一拳不二――用他没有伤的手。不二的脸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磨破了。

【怎么,手冢,】他居然笑了笑,【你不是也想对她做这种事情吗?只是你不敢而已。而且小雨恐怕早就和迹部景吾做过了……】

手冢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完全不像平常那样冷静,像是马上就要再揍一拳上去。

【等等!】我的嗓子有点哑,恐怕是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了,但我是反射性地叫了出来,【不要打架!现在打,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手冢明明不是这种会揍人的类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应该冷静的解决才对!更何况手冢和不二之间的羁绊那么牢不可破,他们是最为信任彼此的伙伴……可是现在,似乎什么都开始不对劲了。不,应该说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经没有再妨碍不二追求手冢了,他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而我又为什么偏偏犯贱像个愚蠢的“圣母”一样,妄想解决这场纠纷。

我也很明白,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弓虽奸代表了什么。这简直就是最为恶俗的狗血小说。但某个名人说过:“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离奇”。

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如果生活就像弓虽、奸,那就去享受它……虽然这次真的只有痛楚,他爹的连一点快、感都没有……

我在心底嘲笑了一下自己:如果自己可以再淫、荡一点就好了,那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麻痹半身不遂。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过来,手冢也停下了手,我回想了很多个被弓虽、奸少女的坚强事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冷静:【我想不二周助你这回应该是冲昏了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但我想你最应该做的是先对某人告白才对!否则你无论对我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明白你的心意!】

不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想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忽然暗下表情,欲言又止。

【……手冢,你不需要那么生气。不二他只是一时冲动,】我突然觉得我这个被害者还要拼命劝诫,努力牵红线,实在是可怜,【他应该是有话想要对你说……你还是好好地听一听比较好。青学这回入围全国大赛,不可以因为某件小事受影响。而且我早就说过了,你不必为了上次的那件事情自责。你身边有很多珍惜你的人,或许你应该好好看看。】

手冢皱起了眉头,拳头渐渐放松,却和不二如出一辙地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我刻意忽略过迹部忍足和真田他们的视线:【……我现在很痛,需要去一趟医院。慈郎,你能陪我去一趟吗?】因为我真的没有脸再见到景吾和忍足。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两个人发生过关系,但这种直接面对的,还是弓虽、奸型的……我还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他们的脸色。

我是受害者,但是我却因为某些心理因素,没有及时真正的反抗……这是我自己的错误。只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些人知道这种事情。我总是希望,他们可以看不见卑鄙下流且贪婪的自己。

不同于我阴暗的心理,慈郎的笑容充满关怀、单纯而又温暖:【恩,站得起来吗?要不要我背你?】

原本想说【不用】的我使了使力,非常?宓姆⑾肿约旱耐榷兜孟裆缸樱?完全不受控制,那个流血的地方也因为长时间没得到清理救治,液体板结成块,麻木到没有感觉,真可以说是半身不遂了。

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好半天才憋出个【恩】。

不知道是周围的人因为这件突发的荒唐事件而沉默,还是因为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听,才没有人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慈郎蹲下身,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然后托住了我的双腿,紧紧拢住遮盖我下半、身的衣物。

【……我去打车。】恐怕是最为了解我与一干众人的纠结问题的越前拉了拉帽子,抢在景吾和忍足之前确定了交通工具,而景吾和忍足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

他们应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吧。

我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考虑那两个人的事情了。慈郎背着我出去,我的脸侧就是柔软到像是羊毛的蓬松头发,可我却没办法再把他当作一只小绵羊来爱护。虽然身高和我差不多,但他的背脊却是宽阔又温暖,让我不禁想:啊――慈郎果然还是个男生啊!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是想这些漫无边际的事情的时候,但不得不说,这么做让我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