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在电车上和副部长聊的真的好有意思呢~】他已经完全坐下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眼睛看向我,笑得一脸“单纯”,【啊,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那么久没见,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聊呢~】
【……】恩恩,比起一匹狼坐在旁边,而且是已经关系不纯洁的狼,一只有点调皮的狐狸要好得多了!
我看了眼任然保持着绅士微笑,却隐隐有点向鬼畜发展的忍足,又看了眼明显不怀好意一肚子坏水的仁王,毅然决定忽略他这种小小的恶趣味,对着仁王笑了笑:【好啊,前段时间都在生病(景吾那家伙以肺炎为由帮我请假我还记得),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仁王君。】
【哎呀哎呀,居然叫我“仁王君”,好冷漠哦~】仁王莫名其妙一直嬉皮笑脸,让我很想一掌抽过去,【叫副部长“真田”,叫冰帝的部长“景吾”,结果就只叫我“仁王君”吗?】
【对哦,为什么小雨只叫那个迹部景吾名字呢?这很不公平耶!】
坐得远远的菊丸就算是这种时候还不忘来插一脚,旁边来不及捂住他的嘴、被他问到的大石一脸尴尬,手冢的脸也感觉阴沉沉的。连龙马都瞪了我一眼,而景吾却一脸得色,脸上的泪痣都快闪闪发光了。
【呜呜恩,呜呜呜呜?(是啊是啊,为什么呢小雨)】慈郎早在寿司上桌的同时就立马醒过来了,现在还一脸精神奕奕地塞满了嘴发出一串不明的声音,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无视这一切杂音,看着明显比之前更加摸不着头脑看不透的仁王,无语的沉默,准备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银蓝色的眼睛看着我,有一瞬间居然显得格外冷静深沉,不过仔细一看又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雅治”~小雨叫我“雅治”吧~恩?~】
…………
……原来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你以为我叫景吾名字到底是为什么啊!是说名是可以随随便便叫的吗?!
仁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之所以会叫景吾名字是啥意思啊!
在心底呐喊咆哮归呐喊咆哮,我还是不敢直说这到底有什么不堪入目的隐情,所以只能无视旁边貌似快要冒火的景吾:【呃,那啥,突然叫名字我还不习惯……】
【恩?多叫叫习惯了不就好了~】
看着他笑眯眯的脸,我明确知道了他绝对有什么目的。
打注意不要打到我身上来啊,仁王君!我是不知道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耍的,拜托你放过我吧大仙!
我扭曲了一张脸,效仿慈郎草草塞了几个寿司进嘴里,又灌了几口饮料,决定用嘴巴太忙说不了话来搪塞……虽然这样子实在是太假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几分钟,我嘴巴里的东西快嚼没了,可仁王还是锲而不舍的盯着我看,像是不达目的不死心,让我怀疑这其中有更大的阴谋。
比如说叫他一声名字,就会引爆地球炸弹导致世界末日之类的?……开玩笑。
其实要叫他名字也不是不可以,熟悉一点的朋友叫名字也很正常……之所以不想叫,一个是因为怕景吾发火,二是因为……总觉着有点怪怪的,就算在心底试着叫仁王“雅治”,我也觉得有点不自在。
唔……讨厌?……应该不是……真的是不习惯?……可是叫“菊丸”之类的也没问题……
【……我去上个厕所。】不二突然站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路,还莫名其妙报备了一声,然后保持一贯的微笑离席进了更里间――那里貌似有♂♀厕所……
……!对哦,尿遁!……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虽然依然对不二有心结,但这种时候我还是万分感谢他给了我逃跑的灵感!
我毅然果决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唔、我、我也去上个厕所!慢慢吃哦,等我回来不要吃光了!】然后急匆匆离席,期间还因为坐太久腿麻痹了差点摔倒,可以说是最狼狈的逃跑姿态。
无论是什么理由,我没法叫仁王“雅治”这是事实!
仁王他们有没有在偷笑我是不知道,总之我还是叹着气非常无奈又无力地准备在厕所多呆一会儿,等他们忘了这码子事儿再出去。就算嘲笑我便秘也无所谓了。
我垂着头叹气,找到那两间写着♂♀标志的厕所,打开门准备进去。关门的瞬间一只手掰住了门把手,我向上一看――啊,是不二。
这场景……真是怎么看怎么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那啥大家都知道的嗷,但因为最近和谐得可怕,所以下章会省略……至于省略部分在哪儿,大家都知道的嗷~
其实本来没打算写上仁王的,但总觉得他的戏份不是一般的少……虽然慈郎也一样……所以偶会尽力让他们在不影响剧情的情况下出镜的!
另外果然是龙马殿下的时代要到来了~人生就是要虐且痛,狗血才精彩啊~
之后三天要去天目山进行三天两夜挖山洞活动(开玩笑),总之就是母上交了钱就算无聊也得去……%>_<%尽力回来三更(祈祷办得到)
果然一天一更是神人才做的事!
(PS:最近看了一下自个儿写的字数,居然有三十多万字啊!简直就是神了!期望能在五十万字前完结,不然就真的是长到我自个儿都看不下去了!毕竟现在剧情才进行了三分之二不到点……)
☆、每次都来我会很累……
不二掰住了女厕所的门,导致我完全无法把门锁上,只能抬起头,尽量以面无表情的镇定样看着他,猜测他究竟又要干些什么。
【小雨,不要叫,我想你应该也不希望别人过来。】不二的表情似乎变少了很多,也不像前几回那样毫不在意地微笑。前所未有的严肃以及一丝丝我怀疑是错觉的低沉失落让我明白,他好像即将要说些什么非常重要的话。
应该庆幸现在女厕所只有我一个人用而已,不然现在这种情况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但这种情景和几个星期前的极为相似,我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你要说些什么?如果是手冢的事情,我这几个星期也没有去看他了,之前他要找我聊天也没有聊什么,你不需要担心。】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然后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是一片深蓝平静的大海,【……你和迹部景吾在交往吗?】
【……!?】我瞪大了眼睛,没来得及为【交往】这种字眼脸红,有些难以置信不二特意诱我过来厕所,还费力气和风险把我堵在这儿,只是为了这种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
他没有发烧吧?还是说今天所有人都脑袋抽抽了?
【不二,这应该和你没关系吧?你现在应该趁我离手冢远远的时候去追求他才对……】我突然间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让我心情更加复杂,或者说是嫉恨的可能,【……别跟我说……是为了手冢。】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过了头,没有直视我。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也知道了自己的猜测是事实,然后一股酸涩不可避免地涌上心头:【那我可以跟你说,我还没有和景吾交往……我的确喜欢景吾,你防范的也没错,我也喜欢手冢……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和你抢手冢的。】
最近我对于自己的这种可以说是水性杨花的感情已经不是很排斥了。喜欢就是喜欢,就算我不想承认,看着不二的眼睛的时候,我还是会心跳加速。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承认自己喜欢另外两个人,真的是一件格外痛苦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我虽然异常紧张,却能够非常自然地说出这个事实。
我不想让不二怀疑我,也不想欺骗不二。他用情敌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恐怕永远也想不到,我喜欢他。
不二在我坦然的目光中颤了颤眼皮,在我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或是讥讽我花心的时候,居然问了一句更加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你喜欢迹部和手冢?那你以后会和迹部景吾交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