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和屁股上的伤经过一夜沉积好像生於痕了,钝钝的闷疼,横在上面的手臂重的能压死人,李越小心挪开两条臂膀,又将自己从被腿夹住的困境解救出来,然后双手撑着床面,边膝盖缓慢向前移,边从男人胯间一点点抬起腰,撅着屁股,将不成形状的穴从半勃状态的两根凶器上拔下来。

满肚子的精和水,李越虽不耻,但不得不承认。

直接将穴拔出来肚子里的脏东西恐怕会喷涌而出,一想到这,李越就头发发麻越发恶的厉害,他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于是想缩紧穴口,拔出鸡巴后下了床再处理穴里的东西。

但哪有那么容易?

被肏了一夜的穴眼成了两口胭脂色的肉窍,红腻软烂,柔柔贴裹在青筋毕露的龙根上,夹在两瓣欲色氤氲的臀肉间随着呼吸不时鼓动,根本不配合努力,一点劲也使不上。

李越拿自己的身体毫无办法,心道此仇必报,只能拔出时动作快些,尽量少喷些脏精水到床上。

可恨他修的是毒道,体内又只有一条储存无属性灵力的空灵根,资质差级,不能召火毁尸灭迹,其他能让这些精水直接消失的术法又多多少少涉及了空间法则,更不是他能摸的到的级别,只能苦哈哈的以人力解决困难。

幸而体内的鸡巴只入了一半,难度不算地狱级,李越面上出了层薄汗,垂着酸软摇摇欲坠的可怜腰肢,奋斗半晌,好歹是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处堵着满腔精液了。

他停下喘了口气,正待拔出龟头马上下床处理时,一只手的动作更快,穴口刚脱离龟头,内部的精液奔涌到穴口激将喷出,冰凉的玉制品以势不可挡之势代替了鸡巴的位置深入女穴中。

玉势表面光滑,穴被肏的合不拢,内里又湿滑无比,是以进的顺畅无比,一把就贯到了亦微微敞开的宫口处。

奔涌欲出的满肚精都涌到了出口,又被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倒灌之下,激流涌回宫内撞击到更娇嫩的宫壁,太过于猝不及防,李越尖叫出声,腿根痉挛着发软到进了床榻。

是岩夏醒了。

李越伏在被子上双目失神的吐着舌尖,屁股到还翘着,只大腿绞紧了岩夏的手腕不肯放松,臀肉颤巍巍的晃起了幅度,这么一看,倒像他贪图高潮的快感,爽了一下还不够,还要继续缠着夫主企图索要更多呢。

岩夏笑了笑,尖牙在唇畔时隐时现,落在李越眼里,无异于恶魔的微笑。

他拍了拍李越犹在战栗的腿,愉悦道:“贪心鬼,这么没规矩,快松开。这次你可醒太晚了,下次不能起这么晚,云青昭等你吃饭呢。”

动了动手里的玉势,岩夏将它牢牢固定,手上动作不停,嘴巴也不停,“从前的事情挨过罚就算过去了,你乖乖的,自有我们兄弟二人宠你。这东西柜子里不少,我给你示范一次,下次你自己睡醒拿来堵穴,夫主的精液最养身,得每天都含在胞宫里养着。”

“前面也一样。”

岩夏取了李越身前玉茎的锁精环,怜惜的撸了两把憋的红紫的茎身,“小可怜,都憋成这样了。”

然后毫不手软的又给锁了回去。

“别这么看我。”岩夏这时候倒有耐心,没怪罪李越明显不友好的眼神,仔细解释道:“你是双性,泻精对身体不好,以前没学过不管,今后却要开始学双修心法了,不得不重视。用在你身上的东西都是有神识烙印的,你取不下来,要取得找我和云青昭。”

“行了,收拾吧,别让云青昭等久了。”

塞好玉势,又锁好阳具,岩夏自觉没什么要交代的了,身体往后一靠,张开腿,对李越招手,“来吧。”

李越好容易才缓过来,浑身无力,缓好想要炸裂的心态,闻言抬头望着岩夏,表情懵然,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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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更新晚了点,最近军训,一直到7月11日,期间可能不太会更新、更新不准时哦

第36章 36,处处相配,处处喜爱/讲晨起伺候规矩/口舌清理

“呆着干嘛?”岩夏有点不耐烦了,见李越久无动静,他睁大眼靠了声,“不是,晨起的规矩你都不知道。”

他大大敞着腿,胯下两根鸡巴又恢复了精神,昂头挺胸的对着另一人分泌腺液。李越在心底骂他不知廉耻,又怕岩夏看出自己的嫌恶,于是垂头作羞耻状避开了眼前袒露的大片肉色。

“我……夫主饶奴一次吧,奴自小孤苦,无人教养,确实……确实对双性的规矩半知不解……”

李越昨日被换着花样淫玩了一整日,今日清晨才得以停了性事,此时蜷缩成一小团呆在脚边,一身苍白胜新雪的皮肤红肿大半,顺畅的腰线陷下两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衬的不大的臀儿尤为瞩目。

残留道道青痕的屁股浅翘起,他颜色清雅的脸侧着,露出的小半张脸莹润透白,霜花似的一戳即散。

不是曾幻想的丰腴娇俏,但这副姿态着实让人忍不住心疼。

很奇怪,明明和自己理想的奴妻半分相似也无,却初次见面就让他看的挪不开视线,短短几日相处,更是觉得处处相配,处处喜爱。

岩夏看的胸口泛起阵阵涩意,他还不懂这种滋味叫心疼,倾身摸了摸李越清瘦的脊背,动作生涩的温柔。

手下的触感细腻,可一摸就是一把骨头,一看就是苦日子过过来的。

乖宝野过一段时间,性子犟,但这也实在怪不得他,他自幼孤身寡人想必日子极不好过。相处这几日,更是时时小心、处处谨慎,生怕行差踏错,除了逼急时连大声说话也未曾有过。

一家人,何必如此谨慎小心?

岩夏浑然不知李越纯粹是因为打不过才伏小做低的,若是修为不如李越,他早就被毒成了一滩尸水。

哪怕现在,与他亲密无间的乖巧双儿,满脑子装的都是他死的凄惨的模样。

岩夏一无所知的清了清嗓子,身前就是神情脆弱惹人怜的奴妻,他到底说不出难听的话,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腿间放好,一点点给自家的小可怜儿解释清楚。

“你每日的课业从早开始,夫主会与你同塌而眠,每日你最迟辰时初就要起床,先用穴纳入夫主阳具用以解决晨勃和唤醒夫主,待夫主射完晨精,再辅以唇舌清理干净阳具,结束后去吃饭,吃完饭接着晨练。你的课业是云青昭安排,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乖些,别又被他罚了。”

解决晨勃,清理阳具……这与娈童性奴有何区别?

李越不长的指甲抠红了掌心,回忆起自穿越成双性婴儿,家中人便开始准备的项圈细鞭淫秽书籍,哪里是给小孩准备的东西,是养狗还是养人?

训狗一样训双性,凭什么?不过是多出一套器官,凭什么要受这些羞辱?!

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事是正常人能脸不红心不跳正常做出来的。

既然是找狗,又装什么道貌岸然,皱着眉摆出一副替他操心的的模样,谁稀罕。玛德,强迫他人,就因为强迫的是双儿而理直气壮,这傻逼修真界,真该死啊。

李越心中不屑男人们的装模作样,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个跪着一个站着,还推心置腹说话要装有情,信了才有鬼,谁家地位悬殊成这样还能处出情爱。

岩夏和云青昭的安排看似为了他好,李越却不信,他想的清楚,这一切,为的只是调教好他这条被抓住的野狗,满足一己私欲而已。

他冷酷一笑,面上却一片乖巧,细白的腰肢柔柔弯折,发丝墨黑偏软,披散着逶迤于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