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夏看不到李越可怜可爱的面容,第一次肏穴,他爽的直抽气,按着李越伤痕累累的屁股啪啪直扇,咬牙骂道:“没用死了,挨肏都这么不称职,都怪你偷懒,双性的练习一次都不做,导致穴小的要死,这时候承受不住了?给老子放松,别收那么紧,收那么紧难为谁呢!”
李越淌着眼泪小口呼吸,心底骂他畜牲一个,要不是胳膊下的椅背,他能直接趴不住倒下去。
后穴只能颤巍巍的勉力张开,但没用,刚松开一点防线,深插在其中的肉棒就会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挤占那点微末的空隙,逼着肠肉越退越多,永远都是被胀满的程度。
“好胀,呜……不行了,别进了……夫主!”
岩夏也觉得到尽头确实进不去了,气的不行,巴掌落在肥嫩的屁股上打的左右摇晃,“别哭了,都没进去完就喊进不去了,玛德真没用。”
两瓣红桃肉被一根粗大带着倒刺细鳞的恐怖阳具大大分开,穴口被插的变形,边缘已经从艳红绷成了白粉色,但屁股离那对圆溜溜的卵蛋还有半指的距离,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了。
手下双性偷的懒,连累他新婚夜连肏到底都不成,岩夏暗骂李越奸猾只会撒娇,整个一废物娇宝。
他伸手去揪花穴前面的蒂珠让李越多放松一点,触手水淋淋一片,竟是空旷的花穴馋的发了大水,岩夏没好气的扇了贪嘴的女穴一巴掌,瞬间将大小花瓣打的外翻起来,汁水迸溅发出粘腻的闷响。
“贪心不足蛇吞象,吃又吃不下,着什么急。”
兴奋涨红的蒂珠子被捉住了,小小一枚肉豆还没从疼痛里换过神来,就被压扁拧摇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岩夏趁此挺弄后腰,勃发的鸡巴慢慢后撤一半,再顶回去,如此往复,待紧绷的穴适应了,速度逐渐加快,快的几乎只余残影,整根进入的凶戾肏弄胯下这枚淫窍。
一团胭红的穴口要被肏坏了,毫无招架之力的裹着茎身,穴眼鼓鼓囊囊的肿了一圈,每次都随着肏进肏出翻出一点湿滑红腻的肠肉,两团软绵的臀肉晃起层层肉浪。
椅子不高,李越趴在上面,翘起的屁股比岩夏的肉棒低一些,他承受不住异族悍然喷张的撞击,穴心酸软,腰肢无力的下垂,整个屁股都被挑在龙茎上,全凭这跟淫器施力。
阳根将娇巧的穴搅的天翻地覆,水声不停,多出的那根同样大的鸡巴伴随激烈肏干啪啪打在逼穴上,倒刺和怒张的鳞片刮弄拍打,一条嫣红的穴缝整个肿胀如馒头,本就狭小的穴口更看不清了。
李越缩着发颤的身子,染上淡粉的手指绕过小腹吓人的凸起,伸手就要捂住被无情鞭挞的娇嫩雌穴,但是被岩夏一把抓住,肏上头的男人十分冷酷,严厉训斥道:“捂什么捂,在床上都敢忤逆,欠收拾是不是?”
后穴传来隐晦的撕裂疼痛,但被肏到了爽点肠液流个不停激爽不已,他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过载了,偏前穴被打的肿痛,阴蒂缩不回头,被打一下李越就抖着身子欲高潮,但又疼的紧,如何都不得解脱。
李越呜呜的哭,他没力气大闹出声了,“难受呜我难受,不要了,不想要了……”
“哪有你拒绝的份,都才开了个头呢。”岩夏嘀咕,没把李越的拒绝当回事,把纤细的手撇开,倒是没再让另一根流浪的鸡巴折磨小阴蒂了,他停下动作,用手扶着另一根同样蓄势待发的鸡巴怼进前穴。
前穴娇嫩水多,被扩张足够了又一直馋的流水,软绵绵的一顶就开,和软韧的后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就跟进了水帘洞一般。
就是这水帘洞小了些,进了一半就顶到了核桃大的子宫,宫口还未合拢,露着米粒大的小嘴含住马眼一口口吮吸,缠的死紧,李越瞬间就高潮了,哭叫着不许岩夏再顶。
岩夏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如何听的进去,反而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惹恼了,五指陷入在红肿发烫的臀肉里,操着两根雄伟鸡巴狠狠贯穴,双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被爆戾的鸡巴带着翻涌发颤。
后入的姿势入的极深,又好施力,刚被灵剑肆意深入过的宫颈尚还生涩,半遮半掩的不肯让龟头进来,突然,岩夏抬起李越一条长腿,腰身嵌入,狠狠往里一肏,宫口被顶的凹陷,后穴嫩红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狠狠重击捣弄百来下,龟头破开宫口挤入更湿滑潮热的宫胞,后穴也到达了直肠尽头,内里的结肠口都被肏肿了。
李越的屁股摆动,双穴疯狂翕合,没多久又到了二次高潮。
已经被肏透了,穴口箍在龙根上欲裂不裂,然而岩夏的鸡巴还没有入到底。
李越实在是不行了,眼角挂泪吐着红舌喘息着,双手虚虚捂住小腹上的硕大突起,想要缓解仿佛被捅穿的恐怖错觉,然而收效甚微。
他的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整个人软成了一滩脂膏,男人的鸡巴才到了第一次高潮,龟头怪异的膨大,撑满了娇小的子宫,好像还生出了倒钩样的软骨从内勾住宫壁,防止子宫逃跑,抽插时竟强带着宫胞一同滑动。
李越被子宫仿佛要被扯掉的感觉吓的不轻,但类脱垂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他翻着白眼,此时每一下触碰都能把他送上绝顶高潮。
岩夏开始射精了,为了延迟快感,射精时鸡巴也在浅浅抽动,带着被大量精液像撑气球般撑开的子宫在阴穴尽头乱跑。李越失了声,快感太超过了,堆积到一定程度时轰然炸开,两穴濒死的死命缩紧,子宫和肠道一股股喷着水,他身子抽搐着,浑身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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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终于替换完啦,开心
第35章 35,你乖,我们自宠你/丧失鸡巴管理权/穴烂批绽/玉势堵穴
人晕了,岩夏摸摸手下人的小肚子,嗯,鼓起来明显的一块,里面装着他的鸡巴和精液。
虽然人晕了,但岩夏自诩正人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容不得李越因晕得懒躲过去,遂坦然捞起自家双儿软绵的腰肢,换了个姿势,借着湿滑水润润的穴儿继续肏。
烈性的双儿失去了意识,只能顺着他的力道靠在怀里任他施为,想抬腿直接掰开,想亲嘴凑上去就亲,莲花般荏弱的小脸透出毫无防备的依赖,布娃娃一样想做什么都成,淡粉的嘴儿还不会吐出不中听的话,极大的满足了岩夏暴涨的支配欲。
于是,虽怀里的人始终给不出回应,岩夏也兴致勃勃的肏了大半夜,肏够了说好的五次之后还犹有不足,还偷偷摸摸又折磨了高高肿起的两穴一轮
“前面的都是惩罚不算数,这次才算我们正经洞房了。”
他满意一笑,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到寝殿时,鸡巴还浅浅插了一半在穴里,岩夏箍着人腰的姿势不变,胯下重重一挺,龙头破开已经门户大开松成布口袋的宫颈进入其中。
李越臀缝内已一片狼藉,到处肿烂如枣泥,肚腹溜圆全是龙精和他来不及排出的淫水,如同孕双一般,实在是不能再肏再灌精了。岩夏不再动作,他的鸡巴泡在温热的精水淫水中,茎身被套在上面的穴肉柔柔吮吸按摩着,虽然根部还有一点进不去,但也是无限舒爽。
他舒服的谓叹一声,心满意足的揽着双儿睡下了。
岩夏是体操皮厚的龙,又是渡劫期,早已勿需睡眠这种方式来补充精力。只是今夜到底不同,加之心怜不堪床事沉沉昏睡的奴妻,于是松了心神,放了李越事后该受的规矩,揽着妻子共赴梦中巫山,也算是一庄传情表意的美事。
此时已经将明未明,待到日头高升,日中过了大半,李越才勉强恢复了清醒。
他身处一间空旷的屋舍中,四下透光,窗户大大打开着,灼目的阳光洒在他脸上,这竟是他连着第三日晚起。
脑子里最先冒出的是晚起了,其次浑身的不适爆发,李越这才没心思想这些杂七杂八,悚然意识到现在糟糕的处境。
腰酸腿软倒还好,他肚子和囊袋憋的要炸了,穴口最是敏感不受控,随着主人的注意力转移倏地一缩,鸡巴经过一夜滑出去不少,穴肉艰难蠕动着,噗叽挤出小股精团,热热的糊在穴口和龙茎连接处。
操!该死的!
李越眼底冒出火来,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但理智尚存,知晓今时不同往日,还是坚持住了忍气吞声。
忍,李越告诉自己,他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唯有忍,才能使事情不变得更糟。
闹或逃,于他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