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呻吟性感极了,掌控他人欲望的感觉实在是美好,乔姝眯着眼睛笑得满足,她细细地舔着,伸出手轻轻揉捏。

本想直接把他舔射,却不料他忽然把她一把捞起来:“坐下来。”

乔姝坐在他腿上,想起看的女上位的春宫图,掀起裙子,屁股往前挪了挪,刚好碰上他怒涨的男根,她搂着他的脖子,小逼贴着他的鸡巴,缓缓蹭了起来。他的肉棒又粗又硬,一贴上去,烫得她小穴哆哆嗦嗦吐出一股淫液。

“呀……好舒服……啊……嗯……”她头埋在他脖子里,娇声淫叫,小豆子每次都能蹭到,这般舒服缓慢的节奏恰好照顾了她的敏感点。

沈微言脸却黑了,感觉自己被她当成了自渎的工具,在她下一次蹭上去的时候,握着她的腰,往前一带,对准自己的肉棒按了下去。

“啊……嗯……”她总算还记得不能大声,咬着他的肩膀缓解那一瞬间淹没她的快慰,小穴不断地收缩,差点就泄了身。好一会,尖锐的快感才慢慢消散,她含泪用眼神控诉他,他却笑吟吟握着她的腰肢,语带威胁:“自己动?不然我就动了。”

“我来……”她小屁股上下套弄了起来,在他腿上画着8字,“好舒服……嗯……好喜欢……”两团绵软的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跳动,看的他眼热,低头叼住一个吃了起来。

“啊……”乔姝无意间看到床边熟睡的沈兴言,那是她的正牌夫君,今晚本是他们圆房的日子,她却在他的床前,淫荡地套弄他大哥的鸡巴,“嗯……”她的小穴狠狠地收缩,腰肢摆动地愈发急促起来。

沈微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禁吃味地狠狠顶了她两下:“浪货,当着夫君的面挨肏,是不是很兴奋。”

“嗯……好刺激……”她舔着他的喉结,力气小,套弄了一会,腰就没劲了,软软地任他动作。

“下次等他醒了,和他一起肏你好不好。”他一下一下往上顶她,手握着她的腰配合着往下按,这个体位让他轻易就能肏到她的最深处。

“不要……只给大哥肏……”她知道他想听什么。

“乖。”他果然满意,狠狠入了几下,把她送上了高潮,浓精射进她花径深处。退出来后,拿过桌上的玉势,堵着欲溢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塞了回去。

“好涨……拿出去……”

“堵住才好吸收,你不是要个孩子,总不能浪费了。”他帮她整理好衣服,又拿出准备好的元帕放在床上,沈兴言肯定不能持续太久,现在已经有些晚了,沈微言有些遗憾。

亲亲她的唇,低声嘱咐:“我先走了,不许拿出来,想要了自己玩玩,明日再来喂你。”见她脸红红地点头,方才从窗子出去了。

乔姝又歇了一会,缓过劲,高声喊玉竹进来,半靠着玉竹,夹紧小穴里的玉势,慢慢走了回去。

她每走一步,小穴里的暖玉便戳弄着她敏感的穴肉,加上小穴中还堵着他的精液,走回房就又泄了一次身。

玉竹帮她擦了擦身,她已是累极,头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庄嬷嬷诸人只以为她是害羞,进正房看到床上的元帕,笑眯眯地收了起来,预备第二日交给李氏。看沈兴言已经睡去,不过面色还好,也算放下了心。

世界二身孕

太医给安排的时间是隔一天同一次房,之后每次同房,沈微言都会过来,总当着熟睡的沈兴言肏她,给她小逼里灌满他的浓精,再用玉势堵住,让她含着一穴的精液回房。沈兴言上次晕倒后,身子就已是油尽灯枯,大多时候是昏睡着,即使清醒了也是神志不清,因此一直无人发觉。

最后一次同房结束,乔姝终于不用再去,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随后沈微言便是日日等夜深,来她房中找他,他变着花样肏她,床上、窗台、铜镜前、桌上……她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镜中的人,实在是满面春情,媚意逼人。只能每次出门请安,都往素净了打扮,实在不行还要故意化妆让自己憔悴一些。

一个月之期终于到了,这日,乔姝听见正房忽然传来一声惊叫,然后就是哭声和脚步声,她知道,沈兴言终是去了。

沈兴言的身后事很快办了起来,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李氏已经晕了几次,乔姝作为沈兴言的嫡妻,被迫出来接管,她知道要是沈兴言的丧事办不好,大概会被李氏活吃了,因此打起了十二分小心。她还得每日前去哭灵,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出殡后,一口气松下来,她竟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后便看到周围人压抑不住的喜色,唯有玉竹眼中隐含忧色。

“恭喜三少奶奶,您这是有喜了,刚太医来诊过,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庄嬷嬷是知道沈兴言的真实情况的,早有心理准备,倒没有太过伤心,这时更是高兴压倒了伤感。

乔姝怔怔地抚上小腹,这里,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沈微言的孩子……

诊出身孕后,庄嬷嬷便已经把消息告诉了李氏,这下李氏也顾不上养病,急急忙忙地过来了。这是乔姝嫁进来几个月后,第一次得到她的好脸色。李氏带来了一大堆上好的补品药材,又嘱咐了半晌,还把庄嬷嬷留给她,这才离开。

乔姝推说身子不适,让一众丫鬟都散了,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她知道,今晚他一定会来。

子夜时分,沈微言熟门熟路地翻了进来,他以为乔姝已经熟睡了,结果却对上了一双乌溜溜的眸子。

“怎么还不睡。”他脱掉鞋子上床,搂着她。

乔姝钻进他怀里蹭了蹭:“睡不着,你开心吗?”

“自然。”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却没太多喜色。

乔姝的目的达到,却也没有太过开心,她不想当这个三少奶奶,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对着牌位叫父亲。

何况那人根本不是他父亲。

她感觉眼睛一阵潮意,眨眨眼,逼回泪意,她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些,直到没有一丝空隙。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即使,他不叫我父亲,身为伯父,我也能好好教导他,你放心……”余话消失在了乔姝的抽噎中,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胸口,他感觉胸口弥漫上了一种陌生的情绪,似酸楚,似心疼。

他缓缓搂紧她,只想把她永远嵌在自己的怀抱中。

……

一个月后。

柳姨娘前来请安时,忽然干呕,被庄嬷嬷看到,庄嬷嬷当即请了府医。

经诊,柳姨娘竟然也怀孕了。庄嬷嬷喜气洋洋,连忙向李氏传递了这个好消息。李氏这次倒没有再屈尊降贵来看一个姨娘,不过也赏了不少好东西,让她安心养胎。

镇北侯家三少爷,临走前一个月,在太医的调养下,竟然得了两个孩子,这消息传遍了京城里的高门后宅,这位小郑太医一时间倒是炙手可热起来。

他在同沈微言喝酒的时候,笑着同沈微言说了此事。他本是沈微言的至交好友,不然也不会帮着沈微言给沈兴言换药,因此他对沈微言和乔姝的事情倒是门儿清。

“怎么,你真愿意让她顶着你弟妹的名头过一辈子?自己的孩子也叫自己一辈子伯父?”

“怎会。”沈微言苦笑,“当初被她一求,昏了头,竟真的陪她胡闹,不然也不至于这般骑虎难下。她若没有身孕,怎么都好说,无论是休了她抑或送到庵堂,我总有法子把她接出来,换个身份也就罢了。可现在她现在怀着三房的嫡子,怎么弄都是大动作,弄不好爹都会惊动,爹可不像娘那么好糊弄。”

“你这何止一昏头,你可是整整昏了一个月。”小郑太医笑话他。

“心爱的女人面前,能稳住就不是个男人。”他冷笑。

京中人皆知,刘将军家的女儿痴恋小郑太医,经常编出各种名目请小郑太医瞧病。而他们这些关系密切的,更知道,刘将军的女儿不愧是生在塞北的,作风那叫一个豪放,甚至给自己下春药来勾引小郑太医。不过小郑太医是个不解风情的,用高超的医术解了春药,气的刘将军女儿当下就回了塞北。旁人看这结果,皆以为只是她的单恋,谁知,小郑太医实际上早喜欢上这个大胆泼辣的姑娘了,现下正愁着呢。要是当初小郑太医下了手,现在恐怕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