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动作愈发大,已经试探到了她小穴的深浅,便不再留力,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捣入花心。下身也快速挺动,插着她的小嘴。
“呜呜……”乔姝前后两个小嘴都被堵着,腰肢摆动,下体酸软,只感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嗯……”喉中发出快慰的哼声,她被这柄玉如意送上了高潮,再也撑不住这个姿势,把肉棒从口中吐出来,瘫在榻上,双目无神地感受这极致的快感。
随即她竟然感觉腰上多了一双手:“不要了……”她无力地喘息,“真的受不住了……”
“让我射出来,嗯?”他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握着她的腰迎合着他的插入,最后一声闷哼,射进她的花径深处。
乔姝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小穴要溢出的液体被什么东西堵住,似乎听到一个温暖又安心的声音说:“睡吧。”她就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世界二圆房
“三少奶奶,醒醒。”
乔姝是被丫鬟叫醒的,缓缓睁开眼睛,是她熟悉的床帐,看来昨晚沈微言连夜把她送回来了。
稍微动了动,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在身上干干爽爽,肿痛的部位也都凉丝丝的,应该是被上了药,不过小穴里却好像塞着什么东西,光滑温凉的柱状物体,乔姝趁玉竹去准备洗漱用品,低头看了一眼。
花瓣依然是红红的,不过倒是消肿了,闭合的花瓣紧紧咬着一只玉笔,青翠欲滴,玉质温润,应当是常被人把玩的物件,却塞进了这里。乔姝红着脸把它抽出来,带出了一股被堵在里面的花液和稀释的精液。
玉竹回来便看到三少奶奶脸颊晕红,拥着被子轻轻喘息,见她过来,只让她稍后亲自把床收拾了。又看见三少奶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上好的玉笔摆件,饶是她之前服侍在沈兴言身边,见惯了好玉,也没见过如此通透的。不过,看到这笔上面隐隐的水迹,鼻端隐隐又传来她从前惯常在沈兴言房中闻到的气味,玉竹的脸也红了,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想到昨晚半夜不见三少奶奶的人影,差点急疯了,又不敢告诉旁人,只能提心吊胆地替三少奶奶瞒着。守到三更,却见到世子亲自抱着三少奶奶回房。三少奶奶睡得很沉,衣衫凌乱,遮住的肌肤上隐隐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幅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世子亲自替三少奶奶换上寝衣,神色温柔缱绻,转过来面对她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情。他说:“我记得你有个亲生哥哥,在外院做事。”
玉竹和哥哥自幼父母皆亡,相依为命。
她直直跪下,只觉得自己撞破了侯府的私密,自己完了不说,恐怕还要连累哥哥……
“好好服侍三少奶奶,你哥哥不错,去跟沈光说一声,跟着我吧。”玉竹是个聪明人,从她身为沈兴言的大丫鬟,却能保全自己,没被拉上床,就能看出来。她虽不算好看,但也肯定不算丑,沈兴言兴致上来,可是个荤素不忌的。因此沈微言相信,这句话她听得懂。
“谢谢世子,奴婢一定尽心服侍三少奶奶。”饶是玉竹素来沉稳,此时乍然大悲大喜,也失了分寸,她知道,这是威胁,也是机遇,在外院做事有什么前途,最好不过是当个管事,但是跟着世子爷就不一样了,多少人挤破头的机会。何况,她本就厌恶沈兴言,沈兴言不喜她的脸,却也免不了毛手毛脚地轻薄她,自己一事无成,还成了一个废人,不过靠着侯府过活罢了。
她正欲磕几个响头,却被沈微言制止住了,交待她几句话,便出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玉竹想起沈微言交待的话,便一边服侍乔姝穿衣,一边低声说:“世子让我给您传话,今晚您只管去三少爷的房间,其余的事情等他便好。”
“知道了。”乔姝含笑睇了一眼平常沉默寡言的玉竹,这本是沈兴言身边的大丫鬟,其貌不扬,因此没被沈兴言看上,她就要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成了沈微言的人。
吃了早膳,前去正院请安,李氏又留下她敲打了一番,看乔姝一幅贤淑恭谨的样子才稍稍满意,放她回去。
回到院子后又被服侍着吃了有利于怀孕的药,沈兴言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乔姝不愿见他,在厢房里找了一本书看打发时间,庄嬷嬷以为她是要圆房害羞,也没请她去,反而给她找了两本春宫册子看。
乔姝顺势装作害羞的样子请庄嬷嬷出去,似笑非笑地翻看着这些图册,不得不说,侯府的册子很是精美,妇人慵懒的媚态和男人胯下的那物都画的活灵活现,大概是被筛选过了,竟然都是以女上位为主,定然是因沈兴言腿废了,只能靠女人主动了。
乔姝漫不经心点着唇,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光,唔,倒是可以和沈微言试一试。
天色黑了下来,乔姝在玉竹的伺候下洗了个美美的澡,差点把她骨头都泡软了,玉竹脸色红红地替她擦拭着身子,三少奶奶骨架匀称,奶儿又大又挺翘,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笔直,尤其那一身肌肤,白腻光洁,衬得身上的痕迹分外明显,她没经历过人事,却也觉得这些痕迹非但不损三少奶奶的美,反而看得人口干舌燥,难怪世子那般人物,枉顾人伦也要占有她。
正欲替她涂上护体的香脂,乔姝却止住了她:“别涂了。”看着铜镜里身披薄纱的美人,眼波流转,低声呢喃,“反正……都要被吃掉的……”转身往正房走去,玉竹连忙放下瓶子跟上。
正房里乔姝已经把旁人都打发了出去,只有沈兴言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看到她进来,眼睛亮了一下。乔姝浅笑着坐在床边,接过玉竹递的药,喂他喝。这也是太医专门开着壮阳养精的药,可以提高致孕几率。没成想,喝完了药,不一会,沈兴言就睡了过去。
乔姝有些愕然,正欲转身问玉竹,身后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伴着他含笑的声音:“我让太医加了安神的药,三弟该好好休息才是。”脚步靠近,一双胳膊搂住了她的腰,他的脸埋进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好香,弟妹是专门穿成这样等我?”
她今日因不用出门,加上要圆房,庄嬷嬷特意让她穿的喜庆些,因此只穿了朱红色的抹胸,茜色百迭裙,外罩胭脂色薄纱褙子,深深浅浅的红衬得她肌肤赛雪,薄纱褙子更是隐隐约约透出细腻的胳膊和香肩,美的让他呼吸一窒。
“才不是,我明明是穿给你弟弟看的,今晚可是我和他圆房的好日子。”自然是专为了沈微言找的衣服,不过她才不要轻易让他得意,她嗔他一眼,故意拿话刺激他。
“哦?”他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明知她口不对心,心中仍升起了一阵不悦,唇角却是微勾,手也覆上了那两团乳儿,缓缓揉捏,“他更想看的,应该是你在床上的样子,不如我现在就在他面前肏你一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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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当着夫君的面挨肏(H,收藏满三百加更)
“不行,万一他醒了怎么办。”乔姝惊慌地推拒,“我们到屏风后面……唔……”
不待她说完,他就吻上了她,一吻结束,他餍足地舔舔唇,啄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所以你要轻一点。”手已经摸上了她腿心,试探着摩挲,只摸到了柔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略有不悦,一指插了进去,勾缠搅弄,“昨晚塞在你小逼里的那根笔呢。”
“我……拔出来了……嗯……”
“怎么不带着来见我。”他只搅弄了一会,就搅了满手丰沛的淫液,见她眉目间已满是春情,遂笑道,“罢了,那东西太短,也不够粗,怕是满足不了你的小逼,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抽出手来,把花液揉上她的奶子,两团奶儿被他捏的亮晶晶一片。见手差不多干了,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在乔姝疑惑的目光中打开,里面竟是一根极粗长的玉势,雕刻得极为逼真,纤毫毕现。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乔姝脸红。
“上好的西凉暖玉,前些年也不知怎的混在我的节礼中,这种淫物也不好退回,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他拿出来,用玉势的前端摩挲她的唇,“一会若受不住,含在嘴里,免得叫声太浪,把你夫君勾起来了。”
乔姝还想抗拒,却被他抓住机会,一张口,就把玉势塞进了她嘴里,深深浅浅地抽动着,搅弄她的小舌,时不时还戳着她的口腔内壁,竟是把着玉势干起了她的小嘴。
乔姝口里吞吐着这么粗长的淫物,嘴巴无法闭合,银亮的津液从唇角流下,眸中春潮涌动,感受到他抽了出去,嫩舌也随之伸出,在空中舔着玉势前端。
“小母狗,真骚。”他拿玉势拍了拍她的脸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把她抱起来,自己坐上了椅子,“坐下来,给你吃。”瞥了一眼下体顶起的帐篷,含义明确。
乔姝跪在他两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衣衫。沈微言有着极好的身材,素日里轻衫缓带倒是遮得严严实实,现在一层层褪去衣服,就能看到小麦色的肌肤和紧致的肌肉,难怪体力那么好。乔姝舔舔唇,媚眼如丝地睇了他一眼,软绵绵的,更像是勾引,他含笑,从容不迫地回望,幽深的眼神反而看得乔姝两颊生晕。新笋般的指尖在他胸膛上游移,慢慢往下,指尖在他腹肌上打圈,终于到了被腰带缚住的地方,乔姝正欲用手解开,却听到他说:“用嘴。”
似怨似嗔地瞪他一眼,乔姝用嘴咬开腰带,他的帐篷太高,费了好大劲,才把裤腰褪下,她与他挺立的男根,便只有一件小裤之隔。小裤轻薄,似乎都能看出男根怒涨的形状,她舌头隔着小裤舔了上去,一点点向上,到达顶端,他铃口溢出的清液已经浸湿了那一小块布料,她便伸着小舌绕着那块湿痕打转,直到唾液把周边都濡湿,才终于顶上了那片湿痕,并不断隔着布料向里戳弄。
她感觉他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肉棒涨得更大,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含了进去。她红唇隔着布料,包裹着男根不断吞吐,时而伸舌在龟头打转,时而沿着细缝游移。直到感觉这块布料全部浸湿,她才咬着小裤的边,把他的肉棒解放出来。
“你这是跟谁学的……”他被她弄得快发疯,咬牙切齿地问。
“方才……庄嬷嬷送来一套春宫册子。”她终是直接舔上了那根紫红色的孽根,鼻端萦绕着男人独有的麝香气息,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小穴,只感觉空虚得要命。绕着根部亲吻了一圈,最后轻轻地吻在囊袋上。
“就是那儿……伸舌头舔舔……”他又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