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道:“我看别人说做完爱不清理干净就会发烧。但我带了套,也没内射,还都给你洗干净了,也不应该吧。是我弄得太重了?”
时烁无语地翻了个身,“你闭嘴。”
程南却不依不饶,“不行,让我看看你后面,那天就很肿了,你回去后肯定因为害羞没涂药。”
时烁吓得要起身,但程南的手直接揉上了他屁股,他疼得身子一颤,那双手还恶劣地抓了抓,“怎么感觉宝宝的屁股变得更肥了。”
时烁耳尖红到滴血,去推程南的手,“拿开,别摸我。”
“害羞?宝宝那天在酒店扭着屁股可是叫得骚透了。”说着就要去脱时烁裤子。
时烁急得要哭,紧紧攥着裤腰不松手,屁股挨罚的痕迹没消,上面全是青红的印子,还有那屁眼,也是肿的。要是被程南看见了,他要怎么解释。
“我都生病了,你还要这样!”
程南的手顿了一下,“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看看你后穴怎么样了。乖宝宝,我就看一眼。”
说着不由分说将裤子一把拽下去,红肿的臀肉赫然映入眼帘,程南愣了一下,时烁已经捂着脸羞耻地哭起来。
程南默默替他把裤子穿回去,时烁立马爬起身,要出宿舍,却被程南拽住胳膊,按趴到了腿上。
他屁股撅在程南大腿,以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好像巴掌下一秒就要扇在他屁股上,他羞红了脸,“你干什么!”
程南问他,“屁股被谁打的?”
时烁羞愤地把头埋进被子里,难以启齿道:“爸爸打的,我昨天,回家晚了。”
校服的布料很顺滑,时烁这样撅着,都能看见内裤边边的轮廓,两瓣屁股蛋被勾勒得很圆,看上去确实让人很想抽一巴掌。
程南把手放在上面揉了揉,轻笑道:“家里有门禁?真的是个小宝宝啊,回家晚了还要被打屁股。”
他知道时烁家教严,毕竟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家族都规矩多,于是也没多想。
“你爸爸怎么打的?脱裤子没有?是不是打你的光屁股?”
程南是故意要羞时烁,才问了这几个问题。但这些话落到时烁耳中,就变了意味,他用羞恼掩盖内心的慌张。
“你能不能闭嘴!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脱裤子挨打!”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爸真舍得下手啊,打这么狠。”
见程南没怀疑他,也没其它表情,时烁总算松了口气,用脑袋蹭程南手心,撒娇道:“真的好疼,被你操完还被打了屁股,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程南靠在床头,让时烁趴在他身上,伸手替时烁揉着屁股,“家里有门禁,怎么不跟我说?”
程南手大,包着他的臀肉缓慢揉搓,揉得好舒服,酥麻感蔓延到前面的小穴上,他听着程南的心跳声,呼吸被搅得紊乱起来,小逼好像湿了。
经历过那天,程南对他的举动也变得大胆起来,都不会在碰他前询问他的意见了,大概是认定他的内心其实很淫荡。
手指挑开裤腰,一开始还隔着层内裤揉,指尖有意无意戳到小屁眼,时烁就抖一下,程南听见他哼唧,干脆直接揉上了那张小嘴,他抠着肛唇,“屁眼好像还是肿的。”
时烁在心里默默想,都被数据线抽了那么多下,能不肿吗,好在程南没有再说要看他的屁眼,只是揉了揉。
毕竟,被爸爸打屁股能算得上正常,但被打菊花就不正常了。
程南在内裤中间摸到了湿意,下面是两瓣软嫩的阴唇,似乎是在意料之中,手指在上面按了按,惹得时烁一阵惊呼。
他的身体已经为程南打开了,仅仅是被摸几下,就发了大水。
程南勾起嘴角,把时烁的三角内裤拢成一条线,卡在屁股缝间,也卡住了花穴,阴唇被分开,敏感的阴蒂和内裤摩擦着,时烁眼角又流出泪,“干嘛啊,很疼的。”
程南用指尖揉了揉肉蚌,在时烁耳边道:“撒谎,小逼流了这么多水,明明很舒服。”
时烁含着泪抬头,对视的瞬间,程南翻身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吻了上来,舌尖入侵口腔,很有攻击性地顶弄,身体在发烫,舌尖也是火热的,时烁感觉自己快要化在程南怀里。
舌头突然从他口中退出,开始温柔缱绻地舔舐起他的唇瓣,程南看着时烁泪眼迷离,为他情动。
时烁本就不清明的脑袋变得更迷糊了,他喘息着,抬腰去蹭程南的胯,却被程南按了回去,“你在生病,不能做。”
时烁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但他还是记得父亲的话,每晚回家都要脱光裤子给他检查身体,他现在虽然想要,却也不敢了。
只能咬紧下唇,抬眼羞怯地看向程南,“那你揉揉我的小逼,好不好嘛,都被你摸痒了。”
程南的呼吸重了几分,伸手往时烁身下探去,宿舍门却突然被敲得震天响,时烁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裹紧被子滚到床里边。
程南递给时烁一个安抚的眼神,沉着脸去开门。
邓方原站在门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我没想到声音这么大。”
宿舍装的都是铁门,如果不刻意控制力度,敲门声确实会很大,程南说了句没事,让邓方原进来。
邓方原看见躺在程南床上的时烁,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笑着打招呼,“你也在这啊。”
时烁淡淡嗯了一声,继续躺回去,程南过来摸了下他的额头,对邓方原说:“他有点发烧,不舒服。”
“啊,发烧吗?我教室里有药,用不用…”
“不用,他说他有。”程南打断邓方原的话,在床边坐下。
“行吧。”
邓方原从书包里拿出个手机,“这是我原来用的,就是旧了点,没其它问题,你拿着用吧。”
程南接过来,也没客气,“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害,不用,说来怪我,昨天早上要不是我用完你手机随手放进了你上衣口袋里,它也不会那么容易掉出去。”邓方原说完,又挑眉道:“你的时间不都要用来打工和陪男朋友?还有我的份?”
“一顿饭,要多少时间。”程南耸耸肩,转身去揉时烁的头发,“我帮你去跟班主任请假,你就在我这休息,别上自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