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烁根本没法忽视那插在肛门里的东西,一时又羞赧又难堪,加上昨天的那些事,他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父亲。
“脸抬起来,闷着干什么?”宋行俞看着他,微微皱眉。
时烁努力忽视身下的不堪,强装镇定地找话题,“您怎么回来了…”
宋行俞道:“王叔说你生病了,我回来看看。”
王叔在宋家做了三十多年的管家,宋行俞叫一声王叔算是尊敬。
时烁感觉身体更烫了,烧得眼眶发热,他安静地趴在枕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直直盯着宋行俞看,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很没礼貌。
宋行俞总是不苟言笑,好像连情绪都很少有,深邃的眉眼间是什么都不关心的冷淡漠然,就连昨晚也没有多余的愤怒,只是凛冽平静地陈述他的罪行,然后给予他足够的惩罚。
他很多时候是害怕宋行俞的,倒不是因为宋行俞有多严苛,只是出于小孩天生对父亲产生的那种崇拜和敬畏的心理,他越想得到父亲的认可,就越害怕得不到认可。
宋行俞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起身从时烁屁股中间取出那根温度计,39.4℃。
时烁羞涩地平趴在床上装死,两瓣高肿起来的肥臀将他的腰肢衬托得极细,屁股又被掰开了,宋行俞用湿纸巾擦拭着屁眼消毒,肛口很快变得水润有光泽。
宋行俞戴好指套,将一颗退热栓抵在了那朵粉花中间,屁眼因为害羞闭得很紧,宋行俞伸出另一只手,在菊花周围按压抚摸,括约肌放松的一瞬间,就将退热栓塞了进去。
菊花受到异物入侵,不适地缩张起来,宋行俞插入一个指节,将药物推到深处,时烁咬紧嘴唇,强忍住嘴里的哼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菊花被撑开的过程,有点疼,像在被指奸屁眼。
宋行俞抽出手指,洞口便立马害羞地闭紧了,他又扯了张湿巾在菊眼上擦拭,穴里很紧也很软,他隔着指套短暂地触摸了几秒钟。
裤子被重新提上的一瞬间,时烁终于憋不住眼泪,崩溃哭了起来,被父亲把药塞进屁眼里,比光着屁股受罚还要让他感到羞愤和难堪,这个年龄的小孩,自尊心和羞耻心都很重。
时烁想说,他自己会塞的,但又羞到开不了口。
生病让大脑的思维变得迟缓,更容易趋向于情感,时烁突然抬头,很矫情地问:“爸爸,你会…讨厌我吗?”
带着浓厚鼻音的哭腔,像在撒娇,听起来很可怜,很需要人疼,宋行俞看着他哭肿的眼皮,道:“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时烁擦掉眼泪解释,“因为生病了,就很想哭。”
“过会送来的东西,吃完。”宋行俞摸了下他的头,又道,“不会。”
也许是药起了作用,到傍晚,烧总算退了下去。
时烁有了点精神看手机,但打开微信时,发现程南居然连一条信息都没给他发过,对话还停留在早上,程南跟他说早安,他隔了很久回了一句,我发烧了,哭哭。
程南周末要兼职,有时候一天跑三个地方。虽然很忙很累,但不至于连回个消息的空都没有吧?
他刚跟程南做了那种事,心思变得比平时更敏感,连发几条信息都没得到回应后,一头闷进被子里骂人。
难受了一会,他又宽慰自己没关系,程南不是那样的人。
反正明天去学校就能见到程南。
5 | 男友发现被爸爸抽肿的屁股/不长记性小批流水求摸/竹马情敌出场
入了秋的天气还是很热,前天的雨非但没让温度降下来,反让空气变得更闷,带着让人极度不适的潮湿。
因为学校要举办活动,所以这周末放了两天半的假,星期一下午才要求返校。
王叔担心时烁病没好完全,劝他请假,再在家养一天,被时烁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去学校。
百州一中是省重点,程南当初是以省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进来的,学费全免。
而时烁在高二下学期才转过来,一来便被安排到重点班和程南做了同桌,算下来,他和程南已经认识了半年多。
时烁被司机送到校门口,远远就看见程南站在保安亭对面的银杏树下等他,他们经常约在那,然后一起去教室。
那里站着很多人,但时烁还是一眼就看见了程南,程南也看见了他。
银杏叶还没到黄的季节,少年身姿挺拔,头顶是绿叶和蓝天。
时烁想跑过去,但屁股很疼,又想起昨天的事,他决定矜持,还要给程南甩脸色。
程南伸手牵他,被他很有骨气地躲开,对面顿了一下,收回手从校服口袋里掏了个手机出来。
“我昨天骑车,过减速带的时候手机从衣服口袋掉了下去,然后被我自己的轮子给碾了一下。”
时烁看着那碎得不成样子的手机残骸,“都成这样了,你还拿着它干什么,不怕扎手啊。”
程南笑了一下,“怕你不信,昨天一天都没给你发信息。”
心头的烦闷一扫而空,时烁笑着说:“那你要买新手机了。”
程南嗯了一声,但其实是准备把原来那个旧手机拿去修一修,看还能不能用,“你昨天有跟我发什么吗?”
“没有。”
他们来得很早,教室里还没有什么人,时烁说有点饿,程南就陪着他去食堂,买了一个鸡蛋火腿卷饼,时烁只爱吃外面那层饼,就把火腿丢给程南。
程南注意到时烁好像没什么精神,走路还是有些不自然,便把时烁带到了他宿舍里。
学校了解到程南家庭的特殊,自然会给他这个重点培养对象一些特权。不仅是一个人住一间宿舍,还有走读卡,想回家就回,不想回就住宿舍。
“怎么没精打采的,那里还是不舒服?”
程南搂着时烁,一下一下啄着时烁软绵的唇瓣,他靠近了才发现时烁的呼吸很热,心下顿时紧张起来,“时烁,你在发烧吗?”
“嗯,可能是吧,昨天就有点。”时烁有气无力地点头,“没事的,我带了药,等下吃一颗就好。”
程南坐在床沿,想把时烁抱到他腿上坐着,“抱一抱。”
时烁摇头,侧身躺在了一边,程南弯腰去拨他额前的碎发,“是因为那天淋雨了吗?但不应该啊,我们当时就在酒店旁边,我记得你衣服没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