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的邵小警官疑惑地看着,愈看愈眼熟,忽地福至心灵低头一看,后知后觉地发现那玩意儿跟自己OO一样粗长,连形状和柱身上的青筋分布都一模一样。

「……杜衡,你,你你你……」

杜衡看着男朋友的脸色涨红得像蕃茄,吃吃地说不出话来,登时自觉扳回了一场,理直气壮地反击:「谁叫你人间蒸发,我心灵受伤,身体空虚寂寞冷,还不许我想着你自己玩了?还吃醋?以为我跟别人约炮是吧,嗯?」

邵毅张口结舌如遭雷殛,杜衡满意地甩了一顿脸色,哼了一声,跪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又开始撸动半软下来的性器。

然而,他们的脑回路实际上完全不在同一轨道上。

邵毅神色从震惊转为悲愤,将那矽胶玩具远远地丢到角落,深吸一口气,往OO上狂倒润滑剂,再度发挥出抓犯人的深厚功力,将杜大法医压在墙上,擎♂着枪气势汹汹地戳在穴口上「指吓」他,表情和语气里醋意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以后不许玩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吧,所以他已经不是吃一个假想敌的醋了,而是吃一只按摩棒的醋???

这邵毅果然是属狗的!就像看到主人抱布偶狗不抱本尊一样,疯狂吃醋!

那只玩具使邵大队长大受刺激,六尺男儿的自尊心几乎当场碎掉,完全忘记要先做扩张,憋着一口气,握着OO顶端,在男友屁股缝里焦躁地蹭来蹭去,一下一下地撑着穴口的褶皱,却死活挤进不去,蹭得隐密处湿漉漉的。

「干嘛要自己玩那种东西?等下就丢掉!」

「这是我自由!我玩玩不行嘛?要你管?你一定是以前没用过飞机杯,才会不懂用道具DIY的爽!」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能玩!快丢掉!」

杜衡被他摁得脸贴着墙,五官都快被摁歪了,气为之结,正要挣开起身无情走人,晾着占有欲太强的男朋友让他自个儿吃醋去,却很不幸地腿麻了,反而直接坐了下去,而邵毅双腿正好卡在他两膝之间,这么一坐,屁股正好对着邵毅的OO,直坐到底。

「……?!」两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一半是惊的,一半是爽的。

杜衡两个膝盖分开跪在邵毅的双腿两边,自家双腿一点儿都用不上劲,全身的重心一下子全集中在交合处上,这个姿势让邵毅的整根深深地嵌入了甬道,直达柔软紧窄的深处。

杜衡的OO本来还没撸到再次完全勃起,这一下马上精神奕奕地昂了起来。

两人僵住了足足三秒,先动的是杜衡,茫然地摸向屁股,才刚摸到那皱褶完全撑开的交合处,马上像烫手似的飞快缩了手,脸涨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接着回过神来的是邵毅,在被夹紧的快感之中脸红耳赤,低低地嘶了一声。

肠肉嫩的不可思议,肠壁的每一次蠕动都通过最亲密无间的接触传给邵毅,穴口那一圈括约肌贪婪地咬着他的根部。

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还有点懵,但身体本能地动起来了,动了动腰,退出来大半,再握着杜衡的腰朝自家胯部一按,又是直没至根。

邵毅的OO整体形状稍为有点翘,用这个后背坐莲的姿态特别自然,毫无压力可言,加上这么退出来再一顶,饱满的顶端刮着内壁,穴口又紧紧绞着,爽得邵毅眼冒金星,几乎就要缴械。

而杜衡被他这么一弄,脑海顿时跟面前的墙一样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挺得笔直的性器上下小幅度地亢奋抖动着,顶端渗出一大串晶莹的前列腺液,挂在顶端摇摇欲坠。

「唔啊……好舒服……」

这断断续续的一句又鼓励了邵毅,他吻了吻杜衡的后颈,腰胯缓慢的退后一些,再朝前顶。

杜衡被他顶得身子向前倾,腰肢发麻,只能用手掌抵着墙哈着气,抓得墙上的白漆全花了,面色潮红,眼睫毛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微微张开的双唇又红又湿润,挂着一缕忘了吞咽的银丝。

「好深……呜啊……再快一点,快一点……」

性器胀得厉害,杜衡本能的就想偷空抽一只手握住撸动,却被邵毅再次掰开摁在墙上。

「你……唔……!」

邵大队长伸手握住了男友硬梆梆流着水的OO,开始凶悍地前后夹击,像只大狼狗一样叼着脖子软肉又咬又吸,就是为了展现自己绝对比那只仿真玩具好一千倍一万倍,绝对不会让男友「空虚寂寞冷」。

「你说你要将自己交给我的,听话,等下就丢了那东西。」邵毅不依不挠地重复,再加快了冲刺。

杜大法医在与男友一同攀上高潮的时候,只想刮自己两大巴掌清醒一下,再赞叹一声真香。

去TMD按摩棒,和男朋友挺着公狗腰直接提枪上阵一比,根本弱爆了有没有!

「丢,都丢,等下马上丢──啊~!!!」

第199章199. 14-20 小人鱼大花瓶大怪物

痛快淋漓地滚过床单,该面对的问题还是得面对。

邵毅感觉杜衡在克服PTSD之前得先解决多重人格反目成仇的问题,至少不能让Mortis插手捣乱,就跟杜衡转述了一下之前临床心理学家陶安然的心理评估。

「我觉得你别赶走另外两个人格吧……要不试着由你主导融合他们?」

杜衡很不情愿:「可是,原人格衡衡是个长不大只会躲起来哭的胆小鬼,那个Mortis更糟,反社会,各种扭曲的性欲倒错……融合以后绝对会变成怪胎吧?更何况Mortis已经跟我撕破脸了,他怎么肯让我融合?」

邵毅也束手无策,只好劝杜衡联络一下养父冯敬德,问问意见,因为老医生正是少有跟三个人格都相处过好几年的人。

人体农场位置偏僻,网络讯号不好,两人走出了半公里才勉强接通了电话,连视讯会议都连不上线,只能用最传统的拨号。

电话那头,冯敬德没有马上回答,只问杜衡:「It's okay not to be okay,有没有别人跟你提起过?」

「当然有……」杜衡叹气。「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这说法。我不要退而求其次。」

「傻孩子,be ok not to be okay并不是退而求其次,认为做得不好也没关系,而是相信那些所谓的『不好』对自己而言是『最好』的一部分。」

「我不懂……」杜衡疑惑。

「等我一下哈……」

老医生说着,一阵下楼梯的沙沙脚步声后,两个相邻琴键敲响的声音传来。

「咚──」

杜衡天生有绝对音准,听到这刺耳到不行的撞音,一下子就皱了眉头,伸指堵住耳朵。

「老不修,你家别墅里的三角钢琴多久没调音了?赶快找调音师修一修!还有,我们明明在聊多重人格的事,你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