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抠了抠他的舌头,轻嘲:“放心,就算多了个逼,也还是这里最骚。”
宁知摧被他抠出呜呜噜噜的呻吟,好一会儿后才松了口,又被时靖用恢复自由的手扇了一巴掌。
“爽够了?跟我回家。”
于是宁知摧伸手揽住时靖的后颈,时靖也环住他的腰,把他面对面地扛出了隔间,同时顺脚把皮鞋踢了出来,将人放在洗手台上后,蹲下身帮他穿鞋。
宁知摧自上而下看着时靖认真的神情和粗野的眉毛,花穴又一咕噜吐出一口清液,顺着腿根滑下。
时靖直起身后,宁知摧扑回他身上,任由他帮自己穿好裤子。
“哥哥……”宁知摧喊了一声,又改口了,“老公,你真的好帅。”
时靖低笑一声:“谢谢宁总赏识,您也真的很浪。”
*****
两人回家后先得洗澡,时靖干脆带着宁知摧回了宁家的别墅,那边白天有管家安排人清扫,晚上则空无一人,两人婚后偶尔会过去。
因为时靖挺喜欢那里的按摩浴缸。
他将宁知摧放进浴缸里,自己站在边上,抬脚踩着浮在水面上的两团白肉。
他踩得很用力,脚心触到了乳头和乳核,将丰盈的肉碾成一摊饼。
宁知摧眼中淌着媚意,脉脉注视着时靖同样赤裸的躯体,双手抱着时靖的小腿,却不是推拒,而是抵在胸口,不让人撤开。
他一边痴缠着时靖,一边低低哼叫,活似一只发情期的淫兽。
“得了。”时靖说,“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好几个人来问我为什么敢在你的地盘出轨。”
宁知摧偏头,疑惑地“嗯?”了一声。
“还不是你这玩意害的。”时靖挣开宁知摧的手,踢了乳肉一脚,“在明居抱你出去的时候被人拍到了,妈的,骚奶子长那么肥,谁都以为老子不弯了,带着小三在明居风流。”
宁知摧轻笑,又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哥哥,我们在你老婆的浴缸里这样,不是更过分吗?”
“什么样?”时靖整个人站进浴缸里,昂扬的巨蟒被他扶着对准了宁知摧的脸,龟头翕动着,“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和一只尿盆吗?”
宁知摧呼吸陡然急促,将嘴张大到了极致。
“乖,接稳了,要是有一滴流到外面,你就把这缸水都喝下去随便用哪张嘴。”
时靖说完,隔着很远尿进了宁知摧嘴里。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总得宁知摧撒娇痴缠半天,时靖才肯尿给他,还是尿在后穴。
只因那会儿时靖多少还是有点自我怀疑,又刚知道宁知摧十几年来的不易,心疼和怜爱占了多半,总觉得尿嘴里太作践人了。
如今也很少这么玩,却不是因为爱惜,而是钓着宁知摧,看他每次馋得眼巴巴的样子,觉得可爱得很。
他俩都没有因为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变得更“正常”,与之恰恰相反,时靖放肆得更自如,而宁知摧对他的占有欲也变得更加极端。
宁知摧想占有时靖,通过让自己被他极致地占有犬化也好、物化也好,他要成为时靖的所有物。
正如此刻,比起直接插在喉咙里尿,远远地接尿显然让他更加兴奋毕竟时靖看起来是那么高高在上、闲适自得,和每天清晨在厕所没什么差别,而他自己却如此卑微低贱,仿佛真成了一只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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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浴缸的水还是都换了一遍,等时靖抱着宁知摧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
两人在浴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真正使用多长出来的性器。
“难得给你再破一次处。”时靖撑在宁知摧身上,轻吻他的鼻尖,“还是正式一点,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明居的床上,当时旁边甚至躺着别人,虽然那会儿觉得刺激,事后时靖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小三和小狗都暂时别当了,这回就只当我的老婆。”说罢,时靖一边细密地吻着宁知摧的脸,一边扶着阴茎挺进湿软的花穴。
或许是两套性器官实在太挤,新长出来的这个又小又紧,生稚得很,宁知摧习惯性地收缩后穴,在迷乱中误以为两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正在用那处交合。
“……哼嗯,老公?”
时靖看他难得显出毫不作伪的懵然,忍俊不禁,又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痒,喟叹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宁知摧没有懵太久,当硕大微勾的冠状头在他花穴中顶出鲜红的血液后,刺痛让他意识到正在承受的是哪一处。
“你凶一点吧……”宁知摧攀着时靖宽厚结实的肩背,少见地在床上提要求,“我不……嗯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你了……”
他那么爱面前的这个人,爱得让自己成了一个疯狂而坚定的殉道者,仿佛无坚不摧一般,什么都无法击垮他。
可在这个瞬间,在看到时靖对他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温情爱意时,他像一座被水流冲垮的堤坝,自内而外的崩溃坍塌了。
时靖并不听他的,下身进得迟缓,神情却张扬了一些,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气:“又说谎。不管我什么样,你不都爱我爱得要死?”
“嗯……”宁知摧被说服了,挂在时靖脖子上,用柔软的胸脯去贴他的胸肌,暧昧地摩擦着,“可是子宫好酸,想快点吃到老公的……呃啊……”
时靖没等他说完,埋下身叼住一颗肿大的奶头,含进口中咀嚼,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掐揉,让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的下体同时发狠,终于没进宁知摧腿间,将小巧的宫腔撑成了冠状头的形状。
宁知摧没法说骚话了,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浪叫,双手抱着时靖的后脑勺,指腹无意识地抽动。
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阴茎胀痛,却涩得射不出东西,无力地随着时靖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寂寞的后穴随着花穴一同绞紧了,腿根春水淋漓。
时靖只觉所有蛮力都化在柔软的水中,每一下似乎都能进得更深。
宁知摧的花穴和子宫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虽然一开始小得很,却非常包容,被撑得服帖地包裹住他,引诱着他再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