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手机被一只白皙的手拍走了,变回人的宁知摧吮着时靖的喉结,伸手去摸他鼓胀的下体:“只要哥哥给小母狗灌精打种……”

时靖任由他手淫,掐着他的后颈肉说:“终于肯说人话了?装一天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宁知摧抬头去舔他的下巴,他脑袋上的耳朵还没缩回去,跟着一颤一颤的。

怎么办呢。宁知摧想。他以为自己已经爱时靖爱到极致,可是每在一起多一天,他心中满溢的爱又多溢出来一些。

好喜欢哥哥,好爱哥哥,想变成真正的小狗,每时每刻都和哥哥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尿尿都得要哥哥陪着……边牧还是太大了,下次变成更小的小狗,或者变成一枚戒指、一件衣服……变成完全属于哥哥的,完全贴着哥哥不会分开的东西。

宁知摧一边在心里发疯,一边去吮时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一会儿,又啵地松开,再去吮边上。

他觉得自己本该和时靖是一体的,只是不巧灵魂进了现在的躯壳,总有一天,他们应该重新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再也没有一秒的离别。

时靖好似能察觉到宁知摧汹涌的爱意,翻身压着他,像要将他吃进肚里一样与他舌吻。

笨狗。时靖心想。

他一早就猜到宁知摧还保留着人的意识,或许还能说人话,只因那双伪装出天真清纯的眼睛底下,全是没法掩盖的爱慕。

他听得懂,宁知摧这一整天的每一声狗叫,都是在说同一句话。

“我爱你。”

第19章 番外七·小狗开花 小狗说多睡几回就会长出来的东西…

*单性变双性大奶,最后会变回来,雷的话慎入。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两人结婚很久了,时靖会玩得比较“不客气”(有踩奶+喝尿+略微物化等,受不了的话慎入)。

时靖刚审完嫌疑人回来,把摩托停在车库里,就收到了宁知摧的信息。

“哥哥,可以来明居接我吗?我遇上点事,在二楼厕所里,不方便出去。”

宁知摧平时虽然喜欢冲他撒娇,但绝不是软弱无能的人,知道他今天很忙,一般是不会打扰他的,除非遇到自己没法解决的事而他几乎能解决所有麻烦事,因此从未有过先例。

时靖立刻跨上摩托,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宁知摧是明居的投资方之一,常在这招待重要合作方,时靖也不止一次来过,还曾被门童当成是宁知摧的司机慢待过。后来宁知摧把时靖的手硬按在自己腰上,对遇上的每个人介绍“这是我丈夫”,此后谁都对时靖这张脸无法忘怀了。

因此,时靖抵达明居后,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一间挂着“清洗工作,暂停使用”的男厕。

厕所里打眼一看空无一人,最后一个隔间里传来一声低哑的“老公”。

时靖把隔间门打开,只见一个短发的“女人”垂着头坐在马桶盖上,“她”上身穿着贴身的正装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仍好好地扣着,肩颈线条服帖,第二、三颗纽扣却被鼓鼓囊囊的乳肉撑得散开,溢出白里透粉的软肉和一道深刻的沟。

“女人”双腿大开着,其中一只脚搁在旁边的置物架上,西裤褪到膝弯,袒露着白花花的大腿,以及束在腿根的衬衫夹,而更显眼的是“她”的腿间“她”一手遮在小腹,两根细白纤长的手指呈倒着比耶的形状,分开了两瓣粉白的花唇。

颤颤巍巍的花蒂沾着露水,内部唇肉绯红,被开门带出的气流轻轻吹过,就又涌出一股清液。

然而花穴上方却支着一根色泽浅淡的性器,淡红圆润的龟头同样渗着水滴。

这是一具怪异而淫荡的肉体。

“哥哥,小狗真的被你操得长出骚逼了……”

肉体的主人宁知摧抬起头,满面潮红,矜贵的金丝眼镜斜斜地架在一边耳朵上,眼神没有焦距,眼下和嘴角都是一片晶莹,又轻又缓地开口。

他的音色没有变化,清冷且偏向低沉,只是和以往被操了一整夜一样,透着哑意。

时靖迈了一步,沉默须臾,冷声命令:“手挪开。”

宁知摧唔了一声,将花穴上的手移开,在穴口缩回原状的瞬间,时靖伸着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啊”宁知摧从未叫得这么湿而软过。

时靖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手指毫不留情地没入,只留小指和大拇指岔开着抵在宁知摧腿根。

他留在外边的手掌几乎没有动作,宁知摧却连声浪叫起来。

“哥……嗯啊……抠、抠到了……呵啊……好奇怪……”

宁知摧刚用来分开花穴的指尖微湿,茫然地抚着小腹,柔嫩的大腿肉绷得紧致,因为抬高而下滑的裤管露出秀润的脚踝,穿着黑袜的脚背也绷直了,每根脚趾都蜷缩着。

“咿啊……要尿了……好酸……呼嗯……”

时靖的手严严实实地堵在宁知摧的穴口,手背的皮质纹路偏似鳞片状,透着无机质的冷硬。

埋在穴里的手指部分在关节和指腹密集地覆盖着圆突,正快速地在阴道中施力抖动,中指抖动幅度尤其大,关节顶着湿软的淫肉,只顶端的两节手指对准一处穿凿。

柔软的花唇紧密地裹着冷硬的黑皮手套,从手指根部逐渐流出晶莹的体液。

上方的性器无遮无拦,在宁知摧的一次淫叫后射出透明的清液。

宁知摧高潮后双手反抓着马桶的储水箱,湿滑的手指抓不住,徒劳地抠弄着,腰腹一阵抽搐,而后往下迎合着时靖的手指。

“骚货。”时靖骂了一声,猛地抽出了手。

宁知摧吐着舌头急喘,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时靖的手套被浸泡得黑亮,也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他轻扇宁知摧的脸颊:“婊子,回神了。”

宁知摧在阴茎和花穴都喷过一次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被扇后却清醒多了,侧头含着时靖的手指,双唇蠕动着从指尖吞至根部。

眼中的水汽被宁知摧眨掉,成了一滴滴泪水淌过脸颊,眸子像被洗过一样干净,朝上觑着时靖,口中动作却和“干净”毫不搭边。

“嗯……唔……”他呻吟着晃动头部,胸口两团白肉随之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