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根的红肿头端一阵瞎戳,可是那屁股根本不是承受交配的地方,更何况阴茎儿臂般粗壮,就更加插不进去,野狼急的低声乱吼,口涎都流了屠夫一背,眼看着急躁的再进不去,就要直接上口,屠夫为保住小命,只能屈辱的岔开腿张开屁股,用臀肉将那狼根裹住。

这狼大概是刚长成的青年狼,捕猎经验不足,雄性气味也不浓厚,所以在这个春季还没能找得到母狼,身体本能的欲望无法缓解,竟然将屠夫当成个雌兽来奸淫。

屠夫被那粗长的狼根戳的嗷嗷直叫,“啊哈...你个畜生...脏混种...”仗着人兽语言不通,嘴里一个劲的骂着。可当那带着阴茎骨的雄根一下捅进屁股里的小眼时,他就再也叫不出来了,身后的剧痛让他疼的喘气,屁股肉上全是刚才狼ji巴蹭出来的液体,畜生就是畜生,阴茎插进去个头部之后也不知道停留,挺着狼腰就朝里猛顶,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屠夫整个身体像是条被鱼叉叉中的鱼一般,趴在地上胡乱扑腾。大概是平时抡刀抡惯了,身上也积攒了些肌肉,也不知谁给他的勇气,竟然伸手向后用手掌去推拒压在身上的巨狼。

这头雄狼虽然刚成年,雄性气味还不浓郁,但体型确实一等一的大,可以预见长成以后的雄姿,这比一个成年人还重的狼身,自然不是屠夫用手臂就能简简单单推开的,屠户只能无力的张着肥嫩的屁股肉,承受这粗diao越来越深的肏干。

雄狼的粗喘和男人的哭叫混合在一起,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断断续续,狼diao捅到底后,又急不可耐的开始往外抽,那窄小的臀眼处被ji巴撑出了个手臂粗细的洞眼,肛口的黏膜被撑得发白,再无一丝褶皱,甚至从交合之处流出了几丝血液,与狼diao流出的腥臊液体混合在一起,成了进出的润滑剂。

身后被粗热长diao无情进出,大概是那野狼的阴茎太过粗壮,将肛眼肠道内撑得满满当当,无意识触碰上一些敏感的凸起,屠户竟然也有了几分快感,后穴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流出些讨好性的肠液。

“啊...太深了,被臭狼diao捅穿了,你这天阉的畜生,捅死我了...”屠夫被插的脸上流着泪,屁股肉一抖一抖的,一会又被碰到了敏感处,哭泣着喘息道,“别插里面了...要被肏坏了...嗯唔!啊哈爷爷的肚皮...啊...”

那野狼大概也是被夹得爽了,腰胯飞速的颠动,粗长肉diao噗呲噗呲的进出那狭窄的肛口,做生肉买卖的屠户平时经常搞些好肉的边角料来吃,倒也将自己养的像模像样,特别是那屁股上的软肉,肥厚的不可思议,随着身后的撞击一抖一抖的胡乱颤着,像是团荷叶上的露珠,随着颠弄来回摇动,可就锁在臀骨上不掉。

平日里屠夫屁股瓣上的肉也没机会出来见见世面,藏在裤子里捂的白生生的,现在倒好,上面全是一道道的红印子,沟壑似的臀缝之中还夹着一根手臂粗细的红紫狼diao,两瓣臀肉被挤的张开,露出中间藏的的小眼,现在是被撑开的老大,里面飞快进出个肉棍子,殷红的肉壁甚至被带出了肛口。

粗长狼diao的生理构造有些特殊,头端高高翘起像个银钩,猛地入进肥嫩的屁股里,一下就直捣要处,大概是趴着的缘故,屠夫肠道深处的前列腺回回都能被狠狠捣住,刺激的人涕泗横流,哎呦哎呦的叫唤,“太深了!别捣那儿...啊哈...狼哥哥插的慢一点,骚货受不住了啊哈啊...酸死了...”

一人一狼交媾的忘我,完全没发现旁边草丛里躲着个人。

那人原是旁边村庄的农户,白天在田里劳作,晚上回家之后才想起,白日里嫌热脱了搭在旁边的褂子落在地里忘记带回了家,这年头好褂子可金贵,一人不一定有件替换的,虽然田里偏僻,但他也不敢拖到明日,唯恐被路过的人捡走。

天色晚了,地里也看不到活物,阴森森的,倒是有些恐怖,农户不敢再拖,找到褂子抬腿就要走,好巧不巧,还没等走远,就听到不远处草丛的另一边传来“呜唔嗯啊”的声音,他心里当下一紧,还以为撞着了脏东西,可仔细一听,才发现这是人的叫床声。

嗯啊嗯啊的呻吟与噗呲噗呲的撞击声让他当下就走不动道了,想不到自己这一趟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农户悄悄摸了过去,准备去瞧瞧这是哪家的小媳妇与汉子,竟然不知羞耻幕天席地的就开做了。

农户怕‘两人’察觉,不敢靠的太紧,又加上天色渐黑,看的不太真切,他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压在人身上的东西不是个男人,只是觉得那汉子体型也忒大了,下面的小媳妇几乎被牢牢地挡住,就露出个白生生的屁股,在夜色里格外显眼。

等那个‘汉子’爽的开始嚎叫,他才惊恐地发现,那竟然是头野狼!!那地上的更不是什么小媳妇,分明就是个男人。

“啊哈...狼ji巴!肏死我了...太爽了!唔...别插那啊哈啊...”

耳边尽是粗喘与淫叫,农夫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惊得,躲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看了一会儿,倒是看出些味道来了。从他的角度望去,刚好能看到汉子撅起的肉臀与被破开的臀眼,两瓣臀肉又鼓又翘,竟是比他见过的一些女人的屁股更丰满,穴口颤巍巍的裹着根粗长的肉diao,啪叽啪叽的一下下被捅开,想合也合不上,只能尽然接受粗暴的对待。

眼前违背伦理与世俗的场景让农夫快看掉了下巴,身下倒是诚实的开始翘起个帐篷,藏在裤裆里的肉diao顶端开始流水,双手不自觉的撸了上去,开始缓缓摩擦,想象那把汉子肏干的臀眼不停流出黏液、双腿在地上来回挣扎的人是自己。

屠户被操弄的忘我,仗着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嘴里舒服地不停媚叫,双手也不再推拒身后进攻的野狼,反倒用手来回抓弄不断蹭着自己背部的腹毛,将雄狼与自己贴合的更近。

旁边观战的农夫自然也是看到了男人的变化,被没开智的野兽肏干了一会,还当真被草服了,成了个只会乖巧受精的雌兽,腿也不在地上胡乱扑腾了,顶多被肏到要处时会象征性的伸蹬一下,像条在岸上呆了许久已经缺水的死鱼,农夫嘴里嘟囔着,暗地里“呸”了一声,“真是骚货!天生就该给人肏的...”

“啊呜~!”

野狼突然大声嚎叫一声,差点将正在咒骂的农夫给吓萎了,那边狼才没注意到他,只感觉身下这雌兽体内越来越紧,狼胯摆弄的越来越快,农户从那边望过去几乎都动出了残影。

“啊哈!嗯哈哦...肏死了,太深了,爽死了...”

农夫看野狼这架势,估摸着这野兽是想要射精了,再看那汉子无知无觉浪叫的样子,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骚货!一会有你好受的!”

那边屠户快被肏迷糊了,自然不知道即将迎接的事情,依旧敞开屁股任狼进出,甚至稍微撑起胳膊跪趴起来,高高的撅着屁股,真真成了一个雌兽受精的绝佳姿势。直到那野狼一下猛挺,捅进了一处又热又紧的腔内,汉子才“啊!”的哀叫一声,夹着屁股就想向前爬。

野兽又怎会放过自己即将标记完全的雌兽,狼爪把住汉子的腰身,庞大的身躯死死将人死死压住,又是一个深捅,将自己粗大的狼diao前端全数送进了男人窄小的结肠腔内。

捅进去的粗长肉diao龟头开始膨大,完全不顾屠户的惊恐,越胀越大,直将人的肚皮撑出个隆起。屠户这时才意识到犬类动物的特性,交配到最后为了不让雌兽逃脱,会在雌兽体内成结,牢牢将人锁住,现在这头雄狼就在自己体内成结。

他尽力向前爬了一下,想将狼diao拔出去,可惜里面卡得死死的,一点也退不出来。最终他只能无力的捂住肚子,趴在地上崩溃的叫唤,“撑满了,太深了...肚皮要被捅穿了啊哈啊...”

就在屠户肚皮上被撑出个鼓包的那一刻,农户抖着腿射了,他抑制住自己想要大口喘息的欲望,用一旁的褂子胡乱擦了擦下体,弯着身子悄摸摸地走了,徒留夜色中被体内成结的男人,无力的承受着滚烫的狼精。

【作家想说的话:】

这时候金贵的褂子倒是不重要了。

第11章2狼精撑大肚子,自慰被邻居发现,农户强奸变合奸,体内射尿1则颜

昨夜被狼成结,锁了几乎半个时辰,在屠户的肚皮都快撑炸的时候,狼diao才释放了最后一股浓精,软着从屠户体内退出来。

大概是交配缓解了野狼体内的躁动,射精完成后,那匹公狼将男人上上下下好好舔弄了一阵,完事之后又将人叼到了不远处的草堆上,甩着尾巴在一旁歇息。

屠户趁着野狼松懈,整个人像个软脚虾一样抖着腿回家了,衣裳已经被撕破,唯恐回村路上遇见熟人,他在半路顺了个田地里稻草人的衣服,将就的穿在身上稍微蔽体,心里想着对策,万一遇见了人,看见自己这形态,自己就说是被抢劫了,总之和狼交媾这种跌破世俗眼睛的肮脏事是不敢往外说的。

屠户一路安全的回到了家中,再没遇见什么意外,等到关了家中的大门,他才贴着门坐下来庆幸,好在天色已黑,路上没遇见什么人,甚至在被狼压着肏弄和最后体内成结的漫长时光,也没其他人路过,当真是幸运极了,不然让人看见这种猎奇的事,他也没脸再在村子里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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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道,早有其他人将夜色人兽交合的淫乱情形看了个真切,甚至那农户回家之后还对所见念念不忘,又用那褂子包着ji巴给自己撸了一次,才美美的睡去。

屠户肚子里还兜着一堆狼精,他烧了些热水,将盆端到院中清理着自己,不怪他不知羞耻地不在屋中清洗,实在是屁股里的精水太多,若在屋中清理,那畜生的玩意势必会流淌的一地,到时候收拾起来更加麻烦。

原本剁肉理肉的手现在却背在身后,在主人的臀眼里一阵抠挖,大概是后穴黏膜还没从被操弄的余韵中缓过来,手指甫一进去,立马被缠的死紧,淫荡的穴眼不停吞吐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捣进来。

屠户呼啊呼啊喘气,但这院落之间隔音不好,他也不敢大声叫唤,只能将呻吟喘息憋在口中,"畜生玩意儿!啊嗯哈...射满了...啊哈...啊!”

手指越勾越快,指头越近越多,原本三只在后穴来回捣弄,可尝惯了粗长狼diao的肉穴当然不会满意这细细的几根指节,眼见屠户为了止痒,恨不得连整个手掌都塞进去,深入的中指终于触碰到了肠壁上的一处敏感点,屠户大喜,几指蓄力一下不管不顾的朝那凸起怼了上去。

“啊!肏死我吧...大ji巴太深了...嗯哈啊...啊...”屠户模仿着与狼性交时的姿势,双腿岔开,像个母狗似的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爽地臀肉直抖,刚要用手指给自己在那处敏感点再来几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屠户家的在吗,今早我托你捎的二两猪肉,你给我带回来了吗?”

!!原来是让屠户捎肉的邻居。

屠户吓的屁股痉挛了一下,想将手指抽出来,却因为穴口紧张缩的太紧拔不出来,只能忍着呻吟,用这种手指插在臀眼里的姿势与邻居回话,“大嫂,不好意思了,今天肉卖的快,嗯唔!没啥好肉剩下了,就没捎...”大概是太过紧张,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