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剥开花唇在凸起的阴蒂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快感,阿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青年泄了一次,冲刷了疼痛感。

“啪~啪~”大概是浴室空间封闭,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明显,甚至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产生了回音,让被快感占据大脑的阿发听得迷糊,像是有人在他们旁边做爱。

泄了几次之后青年就站不稳了,整个人摇摇欲坠,如果没有腰间那双手扶着,下一秒就能摔到地上,支撑在地面上的右脚也被撞的频频离地,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男人身上。

阿发不是太能理解,虽然和阿越在一起后,他不经常去泡健身房了,可是一周三次是有的,经常性的,是两人一同去,都是一样练的,怎么阿越就比他体力好那么多,难道当了雌性有自动削弱功能?

他完全忘记自己在第一次时,是怎么被无情镇压的了。

热水砸在地上带出的水蒸气溢满了整个空间,阿越看青年被顶的脸色发红,大口喘气,有些呼吸不畅,就把淋浴关了,三步两步带着人来到旁边推拉门的磨砂玻璃前,将人压了上去。

“唔!凉...”一直被热水冲着的青年猛地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整个人抖了一下,还没适应身前的温度,就又被提着腰掰开屁股顶了进去,"啊!"

阿越一下进的很深,腰部不停地耸动,大力抽出又大力插回去,娇嫩的雌穴忍受着猛烈的撞击,内壁感受着性器的跳动,紧紧将入侵物勒住,紧到穴壁几乎都成了阳具的形状,肉棍上充血的血管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刺激出一股又一股黏液。

“唔!轻点...”

阿发被撞的大口喘气,脸前的磨砂玻璃上都被哈出了水雾,时不时又被甩上去的水珠冲淡,留下蜿蜒的痕迹。阿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合不拢了,穴口被捣成了一团软乎的红肉,性器完全抽出来时还能看到被撑开的一个小孔,黏黏腻腻的淌着水,费力地想要合上,却只能无力的再被捅开。

“唔哈...行了...别撞,别撞那么狠...”青年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来的鼓包,像是个活物似的不停的蠕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从被顶开的那块向全身蔓延处酸涩感,一阵阵白光直冲脑门。

阿越大概是插昏了头,完全不顾身下人讨饶的话,牢牢锁住自己的猎物,性器抽弄的越来越快,“啪”“啪”的声音像是连成了串,两次撞击之间几乎没有间隔,加上青年快要崩溃的气音,让人一听就知道这场性事的激烈。

阿越腰胯一送,对着深处的宫口撞进去,噗嗤一声破开滑腻的甬道,直直地顶住花心,将最里面撞开一个小口,大概是感受到底线摇摇欲坠,原本一直乖乖承受的阿发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被彻底破开宫口的命运。

青年身上滑得像泥鳅,屁股不停的扭动,想将连着的那根红紫长棍给甩出去,可惜下一秒就被男人重新压在了玻璃门上,连手指都被撑开压在门面上,两人十指紧握,胳膊压着胳膊,阿越腰上发力,猛地一挺,将龟头挤进了那个里面的小眼,结结实实的干了进去。

“啊!不行!太深了...好酸...出去...”宫口被破开的酸涩不必多说,阿越只能替人揉着身前肚皮上的那个鼓包,不停地说着好话,“老婆,马上就好了,马上...忍一忍...”

滚烫在宫口里停了一会,待青年抖得不是那么厉害了,阿越才微微退后,将性器拔出来些,当龟头整个退出宫口时,阿发又绷着臀肉尖叫了一声,岔着腿从子宫里泄出一股花液,浑身瘫软的倒在了阿越的怀里。

龟头被黏腻的花液浇了一头,阿越将青年的重心移在自己身上,身下一个用力,又重新顶了回去,“唔啊哈...”大概是被肏开了,阿发现在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随着身下噗嗤噗呲一次被破开宫口,也只能无力的失声摇着头。

阿越又抱着人狠狠冲刺了几百下,每次都顶穿穴肉进到最深处,最后在青年颤抖着捂住自己小腹的时候,将自己的一腔精液全部严实灌进了子宫里。

射完精阿越又抱着人平复了会,将在子宫中泡着精水与淫水的性器从中抽了出来,和射进后穴不同,除了硬物抽出时带出的少许精水,其他的精华都被宫口牢牢锁在了子宫里,即使性器撤出,青年的肚子还是被精水撑出个鼓包,上手摸一摸,还能摸到液体的波动感。

阿越将受完精,近乎要昏迷的人抱到淋浴头下冲了冲,包上浴巾,抱回了床上,给青年吹干头发之后又去厨房将火关上,回到大床上将人搂在怀里,替人揉着腰身,待人眉头舒展了才安心睡了。

第10章1屠户回家路上被狼肏,被农户围观成结射精(1则)颜

屠夫是这十里八乡砍肉割肉卖肉的好手,靠着自己的好手艺,在小镇的南边开了家卖肉馆,主要经营各种品类的生肉,其中最常见的就是猪肉。

屠夫家中并不宽裕,租的铺子不是很大,没有留给人睡觉的地,再说经营了一天的肉店,充斥着一股生肉的腥臊气,也不适合人晚上居住,所以屠夫一般在晚上卖完肉后,还得走上好一段路回家居住。

从店铺到家中的不止一条路,平时屠夫走的都是一条行人多路途较远的大道,还有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虽然路程较短,但道路周围杂草丛生,恐生事端,屠夫一般不会选择这条,但有时候遇到些意外情况,倒是也走过一两次。

今天他店里来了几个大客户,耽搁了些时间,卖完肉准备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身上实在疲惫,屠夫感觉再走大道有些吃力,心里合计着今天抄小路回家吧,反正也走过几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想好之后,屠夫锁了店铺,箩筐里放着一把屠刀和一块邻居让捎的肉,肩上挑着扁担悠哉悠哉的踏上了回家的小路。

行至路中,屠夫听见身后悉悉索索,转头去看,但因天色已暗,根本看不出什么。

但屠夫敏锐的直觉让他警惕,总感觉身后跟着什么,终于在一次出其不意的转身之后,他看到了草丛中露出的一根尾巴,那是头狼!

狼见自己被猎物发现,索性不再隐藏,整个身子从草丛中钻出来,呲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一看就不怀好意。

狼大概是闻到了屠夫箩筐里生肉的血腥气,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这样跟着屠夫跑了好几里路。

屠夫实在没办法了,浑身的精力都快耗尽,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再这样下去,到不了家里,只能被追上吃掉,他放下担子,从扁担里拿出屠刀来回比划吓唬着狼,这样果然有点成效,狼稍微后退了几步,可是当屠夫转身继续朝前走的时候,狼又跟了上来,这样僵持不是办法。

屠夫想,狼想要的应该是肉,自己把肉给它,它应该就不会这样跟着了。说做就做,屠夫取出钩子,将肉穿在钩子上,然后踮起脚将钩子挂在路边一颗树上,屠夫估摸着肉的高度,料想狼应该是轻易够不到的,有肉吸引着,大概自己就有逃跑的时间了吧。

挂好肉后,屠夫向狼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空箩筐,又向它示意了一下树下,希望它能停下不要跟着自己了。

屠夫想的是好,可惜低估了这匹狼的弹跳力,这狼猛地一跳,就够到了肉,屠夫心都揪紧了,隐隐希望狼一口咬上去,钩子能直接把狼嘴刺穿,可是他希望破灭了。

这狼像成了精,张嘴堪堪擦着钩子而过,只咬了一掉一块生肉,落到地上,大口吞了进去,然后又看了看正在逃跑的屠夫,整个狼像是对挂着的肉失去了兴趣,拔腿就朝屠夫追去。

屠夫吓得大叫,“救救命,救救命,来个人,这有狼~”

可惜没等到帮手,就一下被狼扑在身下,屠夫握着屠刀乱砍,可惜生平屠刀只用来切割些没有杀伤力的牲畜,在面对凶狠的野兽时,起得作用只有分毫,歪打误撞砍了下狼的耳朵,又被其一下甩头躲过去,只留下一道不深的血印,反而激发了狼的血性,呲着獠牙就往屠夫的手臂咬去。

“啊!”屠夫惊得大叫一声,一下把屠刀摔了,唯一护身的武器都丢了,整个人如板上鱼肉,任狼宰割。

“那有肉,那边树上,我不好吃,你去吃那个...”屠夫上下牙来回碰撞,也不管狼听不听的懂,嘴里稀里糊涂的说,只希望自己今天有命可活。

屠户原本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剁肉时更穿不得什么好衣服,否则沾上了油渍只会糟蹋,身上的衣服料子差极了,野狼“啊呜~”一口,“刺啦”一下,整个扯掉了屠户的衣服,像是开餐前要去除多余的外皮一般,将其咬的零零碎碎。

不知是屠夫命不该绝,还是野狼的食用方法不同,粗糙的狼舌“吸溜吸溜”的舔着爪下人的皮肤,但就是没有开咬。

屠夫不知道自己由于天天在肉店里呆着,身上都沾染了生肉的味道,整个人就像一个行走的生肉包,和挂在树上那一块猪肉比起来,当然是他对狼的吸引力更大。

野狼舔着身下人裸露的皮肤,越舔感觉味道越不对,表皮的生肉味道下藏着的是一股陌生的味道,这大概不在自己的常见猎物气味之内。

屠夫心里拔凉,整个人害怕的颤抖,被舔舐过的皮肤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下要紧处仿佛也渗出了些不该渗出的东西。

野狼嗅觉灵敏,一下闻到了那些许腥骚的味道,粗舌辗转着舔到跨间,找寻那味道的来源,舔弄了一阵,终于发现了这人身下的一根棒子,顶端流处些微黄的液体,仔细一闻,便知道这就是那骚味的来源。

屠户仰着身子被野狼牢牢按着身下,两腿之间的鸡儿被獠牙砸吧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连根咬掉,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断根之痛,屠户也同样如此。

逃是逃不掉了,稍微做点小动作还是可以的,屠户悄悄挪了挪手,将自己的几把从狼嘴里解放出来,然后将手掌撑在地上,一个用力,将自己整个翻过来,呈一个趴下的姿势,将自己的命根子护在身体之下,这下就算狼要开咬,也得从后面开始,他也不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儿被咬掉了。

大概是春天到了,这野狼是越舔越不对劲了,原本胯下全是乱糟糟的毛发,一眼望过去也看不到头绪,现在却从毛发之中伸出个红紫膨结的粗物,赫然是狼的雄根,屠户感到一根硬挺挺湿漉漉的棍子在自己屁股上乱戳,他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躲不过,只能被狼爪牢牢按住,贴在地上死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