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1)

他柔声询问她:“宝宝,是不是、是不是我最近陪你太少了在和我耍脾气?我忙完这段时间会多陪你的,和我回家吧。”

姜半夏简直一头雾水,但好在景程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发疯,她多少安心些。

“不是的,景程,我要毕业了所以要离开,和其他没有关系……”

景程厉声打断他:“可我没说让你走。”他把车门落了锁,一脚油门踩到底,车瞬间蹿出好几米。

姜半夏急了,她和江秋婉说了下楼有点事,可景程明显没有打算放她回去。

“景程,我不回去,我们结束了,结束了,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说了不准,姜半夏!你再说出一个不中听的字”景程侧过头冲她微笑,“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好不好宝宝?”

姜半夏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渴求。

疯了,他真的疯了。

景程到家后灯都没开,就拽着姜半夏来到卧室。

他俯下身想亲她,姜半夏却偏过头死死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在她心里他们已经结束了,当然不可以再发生关系。

景程沉默地拉下她的手,低下头去舔舐她细白的脖颈。既然她现在不想接吻,他亲别的地方也可以。

姜半夏感到脖子一阵温热酥痒,她知道只要再过一小会儿,她的身体就会忍不住回应他。

“景程,你快结婚了,你也有别的女人,放我走吧。”

景程停下来,坐到她身边,在黑暗中直视她的眼睛:“姜半夏,没有别的人,我确实是要和李欣怡结婚,但我没有碰过她,我们之间只有生意,我发誓会永远对你好。”

哈哈,听听,这像是人话吗?哪个正常人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哦,没有别人?”姜半夏讥讽地开口。她并不想激怒他,但确实一时无法控制,那些被假装埋藏的怨念和恶意一股脑涌了上来。

景程明显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你看到什么了?”

“如果没有别人你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景程。”她倒不是太在意这些,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的不坦率。

景程有点懊恼:“只有一次我喝多了,蒋裴风的人不知为什么坐到我身上,但我真的没碰她,你相信我。”

姜半夏完全不想和他纠结这些,他也用不上解释给她听,她现在只想远离他,可景程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反反复复要她相信他。

她突然好疲惫:“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这些,我只是觉得有点脏罢了。”

景程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姜半夏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大概是被他磨没了耐性,也完全不想对他继续忍气吞声:“我嫌你脏可以吗?”

“我和别人说句话你都要疯狂羞辱我,凭什么你睡了一个两个三个我却要当作无事发生?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那边娶着老婆,外面养着女人,我还要死心塌地地等着你翻牌子?你以为你是皇帝吗?你就算是皇帝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吗?你给我钱你帮了我没错,但我也让你爽了吧?你凭什么不让我走呢?我不想成为让人唾弃的第三者,我不想永远对你低三下四做什么都要顾虑怕你生气,我也不想永远只能待在黑暗里等着你!”她情绪激动地说完一长串话,累到气喘吁吁。

“说完了?哈哈哈,我竟不知道你脾气这么大?”他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姜半夏不由心里一阵发慌。

景程觉得心好像已经烂掉了,她嫌他脏,她一点也不相信他。以前的事情他没有办法,但有了她以后他再没有碰过别人,为什么她一定要判他死刑呢。

算了吧,他不想再说了,反正她也不会信的。她如此地厌恶他,迫不及待地远离他,不妨就再恨他一些吧。既然没有爱,总归恨也是强烈的感情,听起来也还不错。

“好,嫌我脏?姜半夏,让我看看你到底多有种?”

0044 玩尿(无插入><)

他欺身把她压在身下,力气大到她完全无力招架。景程仿佛失去了痛觉,就算姜半夏咬他的手臂,用力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他也无知无觉地继续动作。

姜半夏真的害怕了,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他开始新的生活,如果现在继续做下去,她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她会永生永世被关在这里,她就真的成为只能在黑暗里求他垂怜的可悲之人。

“你就只会欺负我吗?呜呜呜,不要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放我走吧。”她哭到不能自已。

景程没想到心还能碎得更彻底,他轻轻把她的眼泪舔干净,苦笑道:“宝宝原来这么讨厌我吗?”

“……”

姜半夏见他停了动作,心稍稍安稳一些。她倒说不上有多么讨厌他,只是心里清楚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互相纠缠的必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才是最好的结局,他应该比她更清楚才是。

黑暗里他冲她微笑:“宝宝,我不插进去,也可以让你爽的。”

“?”姜半夏大脑一片茫然,却隐隐觉得有些恐慌。

景程把她的腿掰开,中指和食指并拢缓慢地插进小穴,又埋头吮吸她敏感的花蒂,灵活的舌头或重或轻碾过,姜半夏很快就流出水来。

“景程不要,放开啊啊啊啊”姜半夏好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抬高小腹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

景程用柔软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尿道口,还有愈发深入的趋势。

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要逼着她在他面前尿出来。

姜半夏的双腿被他钉死在床上,如何也挣不脱。景程在试探后终于找到了她尿口的敏感点,一点点轻轻撩拨。只要她人在他眼前,他就一点都不着急。

“呜!不要,求你,不呃呃呃”姜半夏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细。

她紧紧蜷着脚趾浑身都在用力,被激出了一身薄汗,就算嘴巴咬住大拇指也止不住地发出呻吟。

景程一边用手指插弄她的小穴,一边又用唇舌来回刺激她的花蒂和尿口,当舌头深深顶入尿口的时候,几乎可以尝到带着淡淡咸涩味道的液体,景程也完全没有嫌弃,反而用舌尖反复刷过,好像在寻求更多。

他们在经历一场战争,并不是真刀真枪置人于死地,却非要有一方战败投降,很显然,姜半夏明显支撑不了多久了。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老公,呜呜,老公,我错了啊啊啊啊。”

姜半夏的下身一阵阵酸胀酥麻,她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无措地被迫接受阵阵令人窒息地快感,愈发强烈,仿佛永不止息。

景程愣了一下,停了所有动作,他的心好像恢复了温度,但很快又一点点沉了下去,继续不知疲倦地刺激着姜半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