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两人的下体依然凹凸紧扣,粗壮性器深埋穴底,那种时候蔺观川会露出少见的温和,甚至还会执起青丝送到唇边亲吻。

某次交合,男人以指为梳拢着她的头发,苏荷分明见到那花瓣形的红唇细微蠕动了两下。

但过后再问的时候,他却只把手上转着的钢笔送进了女人的Y道,一言不发地凌虐起她的花穴,叫自己别管。

其实,苏荷是听到了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应该是两个一样的字。

那时的苏荷被男人压到书桌上,两腿缠着劲腰挨?H,只觉得该是他给自己起的小名。毕竟她在蔺观川身边这么久,总会有感情的吧。

可不管是苏苏还是荷荷,似乎都对不上那日男人张嘴的唇形。

那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苏荷的思考没有很久。她每日不是被男人拉着纵欲,就是在睡觉养伤,没时间去疑惑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就如今日女人趴在他大腿,伏着身体扯着花唇,早就被玩弄得失了神智。

冰水微冷,透明的冰块在水中上下起伏。两根携着粘液的手指审入,爱液与纯净水快速混合,为这杯冰水赠上一抹甜味。

指尖夹起的冰块晶莹剔透,触上皮肉立刻就见根根寒毛竖起,肌肤上的小疙瘩也跟着一团一团地暴出。

阴蒂被冻得发红,Y穴里更是含了七八块寒冰,棱角分明的冰块在穴内撑起形状,胀得苏荷无助地呻吟,化开的水液流经Y户,啪嗒啪嗒洇到男人的定制西裤,留下几点暗痕。

两只嫩乳随着颤栗跳跃,轻而易举被他托在掌里,凸起的小红豆蹭着掌心,惹得男人几分烦躁,又狠狠拧住了揪弄。

蔺观川倨傲睨着腿上的女人,一手“啪啪”拍着傲人的双峰,一手喂着S穴吃下更多的冰块,两掌动作不停,心里却愈发地郁烦。

往常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自己还会觉得有些意思,想着按到Y茎下叫她婉转低吟。

可这段日子俩人做得实在太多,已经耗尽了初见的新鲜劲,哪怕对方努力地搔首弄姿,他也还是提不起兴趣。

毕竟没有感情掺杂的欲望交合,只是依靠新鲜快感来给彼此带来最原始的快乐而已。用过几次,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腻了。

简而言之,该换人了。

腿上的苏荷不知他的心声,两只小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段时间被男人调教熟了,各种荤话都是信手拈来:“好凉呜呜呜,骚子宫要被冰块装满了,要生不了先生的孩子了……”

蔺观川斜了女人一眼,上手把她排出的冰块残忍推回,他甚至能看到冰块下面殷红痉挛的媚肉,还有更里面储存的白灼。

打过避孕针的事自己不会到处说,当然也没告诉过苏荷。可怜她总拿塞子堵着精液,舍不得浪费半点,整天抱着个小肚子摸来摸去,到底全是无用功。

冰块进出之间液体飞溅,“当当”碰撞声响在女人的穴里,碎冰逐渐融化,几块一起冻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牵起冰棒的一端,捅弄的动作几分粗犷,连几句调情的荤话也懒得说了,冰块棱角从各个角度顶动,插得苏荷简直就快疯掉,嗷嗷叫着抽泣。

“不要插了,不要再插了啊,小X要坏掉――啊,不要揪奶头!”一头长发被甩得乱飞,原本被男人静心呵护的青丝都打了结。

小腹的位置恰巧压在男人大腿,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他抬腿的动作……挤压着肉穴中的冰块,碾着娇嫩的媚肉。

粗砺大掌打在她红肿的牝户,“啪啪”扇得她吟吟求饶,蔺观川俯视手下这个被玩儿得熟透了的女人,面色平静地把人一掀,直接丢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休息室地毯被苏荷的Y水所淹,早就换了不知道第几张。地毯盛开红花繁盛,可最娇艳的那朵,都比不上女人腿间胸上的绝美圣景。

习惯了男人的惯性变脸,她一到地上就乖顺地打开两腿,双手抓着豪R揉捏:“呃呃,骚奶头,浪奶头,贱奶子好想被先生吸一吸……”

老板椅上的男人扔了玩具,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起手上的春水。

等布料吸饱了汁液,又是随手一抛到苏荷身边,被她当成宝贝一般地捞起,含在嘴里吱吱呜呜地献媚。

那抖动的R房一道青一道紫,上面几个牙印咬得极深,隐隐可见沁出的血丝,和赤红的朱果放在一起,倒成了副别样的雪景红梅图。

Y道不断涌出被她融掉的冰水,滋滋浇在地毯,苏荷叼着手帕,含糊不清地道:“尿了,要尿了,呜呜呜……”

蔺观川瞄了几眼,散漫地收回了目光。小心转了转被拭得闪闪发亮的婚戒,这才优雅地从抽屉中拾出一张黑金请柬,随意阅读起来。

是某位合作商送来的帖子,最近整了个私人马场,诚邀他赏光过去跑马玩玩。

蔺家对继承人是全方位的培养,马术自然一样是他精通,盛装舞步的专业奖项也拿了不少。

这本是场普通的邀约,和其他请柬堆在一起,却在吴子笑整理汇报后,被他精准地挑出扣留,如今又稳稳拿在手里。

视线在瞥到茶几上的礼盒时变得火热,那是他为妻子准备的新礼物。珠宝珍稀比之前更为昂贵罕见,更加精细地包裹,等待着被送给唯一的主人。

鼓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蔺观川舒了口气,完全不看地板上横着的女人,伸手抓住了手机才冷冷出声警告:“敢出声就弄死你。”

还在掏着冰块的女人闻声而抖,连呜咽都不敢,默默将嘴里的手帕咬得更紧了些。

整齐整的西裤被他打开,火热的巨龙迫不及待地弹出,蹦到手心。

男人拇指摸了摸顶端的小孔,难耐地低吟,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橙橙没有骑过马,他想和橙橙一起去骑马。

只要是和妻子一起,不论做什么都可以。自己要在人群前搂着她,向别人介绍她,亲吻她。

什么许小姐、许记者,通通狗屁。

她是蔺夫人。

这个女人是他蔺观川的。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安稳而喜悦。于是镜框背后的眼睛变得水润,手上自慰的动作也一样加快了速度。

紫黑色的肉刃向上昂起,青筋不规则地在茎身上暴出,看着有些吓人,鼓鼓囊囊的精袋垂在下方,满满当当装着浓稠的精液,尽管近日纵欲也不见半点干瘪。

电话接通,男人的思绪瞬间被拉回,蔺观川垂着眼睑,声音腻得能化出水来:“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