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那你呢。”陈胜男不卑不亢地把话回给他,“在许飒面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和前女友分手是为了她的事业自由。你明明就是被岳茵甩了。”

不等吴子笑回话,她没有敲门,就冷笑着打开了房门,只留下脸色阴沉的男人在门外。

休息室内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夹杂着蔺观川常用的香水,黑胡椒雪松,果然格外恶心。

视线一眼就能抓住地上躺着的姑娘,陈胜男一步一步地上前蹲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为她清理痕迹并做检查。

尽量避开对方的眼神,在听到一句谢谢后熟练地回答:“不客气。”

所有的一切她都做过太多次了,整个人都是机械程序化地在进行着,唯独在说出要为这位女士量体裁衣的时候,被蔺观川所反驳。

这不合常理。

“用不着。”男人躺在老板椅上,衣冠齐整,优雅地拿着手机,在给许飒发着消息。

一边发出“我爱你”的可爱表情包,他一边冷然道:“她不用穿。”

陈胜男应声,视线转到女人身下,那汩汩溢出的精液已成一滩。她缓慢抬起对方的腿,准备为她清理,却又被蔺观川所制止。

这男人简直疯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他挑了挑眉,扣下手机,目光扫了扫苏荷身旁的破碎礼服,“给她堵上就行。”

陈胜男咬了咬牙,杵在原地,没动。

她盘算着该怎么回话,却见苏荷艰难地爬起,抓住块白色的布料,就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两条大腿敞开,浓浆因此流得更多,她团起被男人撕破的礼服,果断地塞入Y道。

那口穴原本本就被蔺观川?H开了,丝绸柔软,又有着穴中淫液和精液的润滑,十分容易进入,她一塞干脆就塞入了将近一半的布料。

可干燥的布料一遇到水源便迅速地吸收起来,不过短短几秒就在体内吸水涨大,又胀得她躺在地上,低声呻吟起来。

陈胜男仍旧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好像要凉了,脸上的那层面具几乎也要挂不太住。

“好了,你出去吧。”蔺观川倒是全不介意她的愣神,两手搭在下巴下,兴致满满地看起地上女人的变相自慰来。

她应声转身,朝着那扇救命的门快步而去。

身后,陈胜男听见蔺观川在嘬嘬唤宠物似地唤人,而苏荷跪在地上,向他爬去,高跟鞋蹭在地面的声音格外沉重。

桌后的男人其实早就又解开了裤扣,只是桌子挡住了下身,他在旁人眼里还是个正经的好好先生。

他俯视跪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舔。”

房门已经关闭,陈胜男就跟经历了逃跑一样,靠在墙上舒气。

黏腻的舔弄声仍回响在耳畔,她对上吴子笑探究的眼神,抿着唇转身离开。

只这一次,她那层面具终于有了裂隙,再合不上。

稀罕(剧情/微H/冰块PLAY/自慰)

苏荷就这么被养在了休息室里。

没有半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身上的指痕是她仅存的饰品,女人浑身赤果地活在某间屋子,一如前二十年的人生。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回回缠绵都要使她力竭才肯罢休,一双豪R被揉捏得青青紫紫,下面媚穴更是时时刻刻都淌着浓稠的精液,连小核都肿大了几倍,两片肥厚Y唇都快包裹不住。

短短几天,俩人就在房内各处做了十有余次,这还不算非插入式的口J等行为,几乎用过她所学的全部姿势。

但蔺观川也不是每天都来。

她猜测男人还另有其他寻欢的场所。苏荷在他身上闻到过熟悉的气味,那是多人X爱派对上才能有的浓郁而腥臭的味道。

所以当男人来的频率逐渐变少,对自己的兴趣骤然降低后,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老师教她以性为生,说这是她的命运。苏荷偶尔也觉得不对,但一开口又只欲辩无言。

如果这是错,那什么才是对?她不知道。

她不想被替代、抛弃。于是只得尽力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找点新的花样,吸引对方的注意。

那是在一场X事之后,男人整理好自我,倚在窗边瞧着夜色,而她被留在地毯上,敞开大腿流着他刚射进去的阳精。

苏荷叫他,男人闻声偏了偏头,看见她小心翼翼抠出体内的白灼,呻吟着掰开了无毛红艳的蚌肉,问:“您要不要舔舔……”

有的男人喜欢舔舐异性的Y唇与肉穴,她在船上就见过不少例子,甚至还看过几个青年围着一个女人的场景。

而自己和蔺观川做得太多,他多少是有些厌倦了这具太过熟悉的身体。要是想用些新奇玩法来重拾男人对她的热情,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舔穴这一种没尝试过的领域。

可他听了这话,却毫无女人期待中的热情,反而是有些冷淡地又扭回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一身黑的男人几乎要融进这场夜色,他表情未变,只回了一个字:“脏。”

“不脏的!我洗一洗……”穴肉颤抖,苏荷抠挖了两下Y道中的白灼,还在高C余韵中的身体却过分的敏感,被指甲挠了挠就开始低声嘤咛起来。

凝成半固体的阳精被抹到地毯,她甩着两乳缓慢站起,还在打颤的两腿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苏荷。”这是蔺观川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却连看她也懒得了,只平静地打断女人的动作,添上句解释补充:“我是说你脏。”

她的脸登时就白了。

可苏荷也不怕男人会完全弃她而去,毕竟她有着自己的“免死金牌”――自己那一袭过臀的长发。

如果说蔺观川留着她像是在养只私人小宠,那他对这头长发的珍视倒更像是对人的态度。

细软头发勾在男人指尖,有意无意与素白的婚戒纠缠,扎在男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