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1)

“喊我夫君。”宋子津冷声纠正。

未出口的话尽数被堵在喉咙里面,温怜扑腾着双腿,想要挣脱,可这人只用力捏着她的脚腕,任由她打自己,欺身而下。

……

三年不见,这人俨然比过去更恶劣,之前在床上这人还不会说太多荤话,如今却各种脏话全都念了一遍,从心到身,把温怜脏了个彻底,好似要将她浑身上下全都打上他的痕迹,让温怜彻底明白,她到底是谁的夫人。

管他什么婚约,如今他回来了,通通不做数。

温昀找上门时,连同宋子雁,被人挡在府外。

侍卫跑到门前,犹豫良久,才敲了敲门说,“将军,二公子来了。”

“让他等着。”

低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伴随着女人细碎的求饶声。

侍卫踌躇补充,“温大人也在。”

屋内声音骤然停止,片刻后,房门被从里面打开,宋子津边走边穿着衣服,随口命令道,“命人把院子看守起来,再命几个丫鬟进去伺候夫人。”

他说完,大步向正堂走去。

他三年未曾疏解,如今开了荤,人也平静些许,不似进府前那般浑身煞气,此时面容沉着,倒真有几分权臣的模样。

只是衣着太过凌乱,只穿着两件玄衣,敞着胸膛就向堂前走去,方一进入,装满水的茶壶便当头砸来,壶中凉茶全都泼在他脸上,顺着下颌流淌至衣服里。

宋子津抬手,随意擦了一下脸,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宋子雁,走至温昀面前,俯身行礼,“小婿见过岳丈。”

“我没你这个女婿,阿怜在哪里?”温昀怒视他。

“岳丈息怒。”宋子津做了个请的动作,极为恭敬地说,“还请你入座,有话我们父子二人慢慢谈。”

见他一副有礼有节的模样,被泼了冷茶还请人坐主位,宋子雁见鬼似的盯着他,他对宋家人何曾这般以礼相待过。

见温昀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停,宋子雁连忙走上前,温声劝解,“三弟,快把温小姐请出来。”

宋子津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主动端起茶壶,亲手给温昀倒了一杯茶。

温昀抬手推开他手中的茶杯,只说要带温怜回府,让他把温怜交出来。

见他不接受自己的示好,宋子津也不恼,放下茶杯,淡声道,“本将军的夫人自然住在将军府,这里就是她的家,岳丈若没有其他事,还请回罢。”

他冷着一张脸,面色坦然至极,他堂而皇之站在两人面前,衣服松松垮垮搭在他的身上。

温昀这才注意到,他胸膛上浮着大片指痕,明显被人新抓出来的,瞬间猜到他方才做了什么,温昀气得拳头紧握,直接骂道,“你就是个畜生!”

宋子津依旧仿佛没听见似的,双臂环胸站在那里,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他的架势。

“将军!老将军来了!”

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宋子津闻言身形一顿,眼中没有惧色,只露出几分不耐,“父亲来做什么?”

话音刚落,堂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难道还没人管得了你这孽畜了!”

第60章 诗道情15他是谁的孩子?

见老将军到访,宋子津虚虚行礼,态度极为敷衍。

两位长辈

和一个长兄站在他面前,费劲口舌,好话坏话全说了一遍,让他不要胡闹,把温怜交出来,宋子津全当没听见,脑子里只想着快些应付这几人,回去找温怜。

方才未尽兴,温怜抗拒得很,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终于等温怜失了力气,这几人又前来扫兴。

宋子津撑着脑袋,坐在座椅上半阖眸子想着温怜,任由老将军骂得狗血喷头,也只冷眼瞧他,未理会一句,倒显得老将军像个疯子。

眼见说什么都没用,一旁温昀的脸色愈发难看,宋老将军看向一旁的小厮,出言命令,“你去院中,命温姑娘过来,说温大人接她回府。”

侍卫站在一旁,闻言没有动作,而是小心地看向宋子津,对上他冷然的目光后,侍卫连忙低头。

宋老将军见状,气得头发飞起,“你上前带路!”

侍卫闻言,又看了宋子津一眼,得了他的示意后,不仅未听从他的命令,反而拦在老将军面前,阻断他的去路。

老将军一口气不上不下,看着眼前这个小儿子,没有一点办法,若在之前,他还能家法处置,让他长长记性,可如今这人打了胜仗,自立门户,更是无法无天。

“你和阿怜已经和离了!”老将军指着他的脸,冷声痛骂。

话音刚落,方才面上还一副浑不在意的宋子津,瞬间脸色一黑,起身反驳,“谁说的和离?我未亲口答应,那一纸休书如何作数?”

他紧攥拳头,看向一旁的宋子雁,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见他开始胡乱咬人,怪罪到自己身上,宋子雁冷眼移开视线,不愿看他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嫌他丢人。

人家温大人就坐在这里,他也蛮横地霸占人家姑娘不放,和街道巷口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什么两样。

不知道是不是被老将军最后一句话戳到痛处,他也顾不上礼节,直接命侍卫将几人请了出去,若是不愿意走,坐到天黑也没人管他们,反正就是不能带温怜走。

自从三年前回到温府后,温怜便再也未同人欢好过,身子本就极其敏感,这人方一回来,又压着一身怨气,更是难缠。

他一走,温怜就累得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可惜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推开,这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一身火,只抱着温怜,将满身怒气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温怜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他索取。

半梦半醒中,温怜依稀听见他在耳边责怪不停,说她为何答应和离,不能再等他几日,又为何同别人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