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1 / 1)

宣怀风被他抱着,早察觉他下面硬得烫铁一般。这般都要强忍,自然是他愿意为了自己,承受极大的痛苦,然而自己又何能忍心?

何况今天和孙副官一番交谈,自己是早下了决心,要尽自己的能力,让他痛快的。

宣怀风便忙说,「我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怕白雪岚当真放手,自己伸出一只手,把白雪岚脖子给勾住。

白雪岚说要忍,当然是试探的话。现在见宣怀风仿佛怕自己逃走似的,还主动伸了手,心中那份欢畅美不可言喻,因为要忍住笑,脸上反而是绷紧的,沙哑着声音说,「就是因为好得差不多,怕一碰,又要重头养起来。还不如我吃点苦,忍一忍,等过几天你大好了,我们再来。不然,只为着我一人的欲望,要你受这些风险,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宣怀风只以为他当真要忍耐,心疼起他来,更加急了,也顾不得面子,红着脸给自己栽赃道,「哪里是为了你一人的欲望?那我的欲望呢?从进济南城开始,我们就不曾真个。今天不是为了你,倒是为了我。这样,就算是我自私罢。」

白雪岚看他着急,忙笑着柔声哄道,「好,好,你既然要,我一定奉命。而且,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宣怀风问,「什么法子?」

白雪岚两手环着他,附在他耳旁,低低说了一会。宣怀风听到中间,已经羞得脖子发热,不自觉地摇头。

白雪岚说,「只有这个法子,既能得快乐,又不会压到你身上伤处。不然,我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只能忍耐。」

宣怀风本来直摇头,听了他这一句,便不摇头了,默默的露出踌躇表情。

白雪岚以为以他极害羞的性子,恐怕是要一口拒绝的,如今见他竟认真考虑起来,那欲休而不休的神态,惹人至极,心更痒了十分,便磨蹭到他身上,软声央告着说,「亲亲,你要磨死我吗?要不,你就给我。要不,你就赶我出门罢。这样不上不下,我实在受不住了。」

宣怀风大腿上,被他那根东西隔着裤子,硬硬地蹭来蹭去,也知道这样犹豫不决,真是折磨人。抬起眼瞅白雪岚一眼,咬咬牙,把头轻轻地点了点。

白雪岚心里一阵狂喜,唯恐把他吓退了,反而先松了两臂,让出一些位置来,说,「我先躺下。」

便褪了衣裤,往床上仰躺下去。

他胯下早硬胀得不堪,在这样的姿势下,更是纤毫毕现,粗壮笔挺的直指云霄。

宣怀风从前行事,往往是被咬吻得情迷意乱时,便入到里面,虽然心里知道是很大的,毕竟没有如现在这样仔细打量过。

看那粗物青筋勃起,如有生命的凶器一般,便暗暗懊悔,不该糊里糊涂地点头。可是已经点了头,看白雪岚欢喜的样子,要临阵脱逃,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宣怀风正怔看着,白雪岚仿佛猜到他的心事,笑着问,「你怎么不动?实在接受不了,也就算了。」

宣怀风看他似乎有要起来的样子,心里也不知如何想的,伸手就在他肩上按了按,这是要他仍旧躺着的意思。

既已经叫人家仍旧躺着,那自己就必须有所行动了。

他暗暗提了一提气,正要去解上衣的钮扣,忽听白雪岚说,「上衣不要脱了,反正不碍事。也免得你着凉。」

宣怀风心想,到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他还顾念着我着凉不着凉。我为他做这一点事,实在不算什么。

这样一来,把心一横,果然不管上衣了,只去脱裤子。那病人长裤的腰带,是外国橡皮筋缝的,要脱再容易不过,两手连着里面的棉内裤往下一扯,下身就空了,簌簌地透着凉意。

宣怀风唯恐再犹豫,好不容易积起的胆气又泄了,可不要弄得无功而返,便不再犹豫,脱下长裤,也不等白雪岚催促,自己就爬到床上。按白雪岚刚才叮嘱的,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跨坐在白雪岚腹上。

白雪岚看他穿着病人服,白色衣摆下面,露出两条线条极漂亮的赤裸长腿,加之那青涩窘迫的眼神,实在性感撩人到极点。硬热敏感的顶端,仿佛被什么东西滑溜溜的一碰,又羞涩的滑开了,想来是触到了那诱人的臀缝了,白雪岚发出一声情欲味很浓的呻吟,急切起来,沙哑央道,「心肝,我命都给你了,别再吊着我罢。」

宣怀风为难得够呛,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我要吊着,它不听话,总是滑开。」

白雪岚教他,「你一只手握着它,一手分开你那下面,慢慢地吃进去。」

第十九章

宣怀风抓着他那处,只觉得坚硬如铁,尖端早渗着许多淫液,握在掌中,又黏又滑,烫得宣怀风有些害怕。

如此巨物,说要吃进里面去,怎么做得到?

而且它在手中勃勃微动,活过来一般,只这么一握,便好像又胀得更粗了。

白雪岚一支杀气腾腾的箭,卡在弦上,被他握着沉思,简直是痛不欲生,催促道,「乖,快吃进去。你爱它,以后我总让你握的。心肝,把它对着你那处,轻轻地就进去了。」

后头那句,简直是哄孩子的。

一个巨大的东西,要放入一个狭窄之处,哪里是轻轻的就能办到。

宣怀风腼腆着脸试了几次,抵是抵在了正确的地方,要进去却是千难万难。明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总是羞答答地合紧了不愿打开接纳另一个人的东西,只推进去小半点,就抗拒地隐隐作痛。

宣怀风用这样难堪的姿势在白雪岚面前,做着如此难堪的事,只想想这都落在白雪岚眼里,便是说不出的羞耻。

况且,这种难堪的事,还遭遇三番四次地失败。

两条分开的赤裸的腿是凉的,手上握着黏黏溜溜的凶器是火热的。身上流的冷汗,和羞耻之心碰撞在一处,那就是冷热交加了。

宣怀风既尴尬又焦灼,额上流汗,掌心也渗出汗来。再试了两次,还是进不去,宣怀风更是着急,握着那罪魁祸首,不由自主便是一紧。

白雪岚痛楚的低哼一声,「轻点。」

宣怀风吓了一跳,忙松开五指,颤颤地说,「实在是进不去……」

白雪岚忍着焚身的欲火,痛苦到极点。然而见这单纯害羞的人,骑在自己身上,握着自己的阳刚之物手足无措,还为进不去而烦恼,这痛苦又化为了一种挠着痒处的痛,甚至可以称为一种不可对人言的痛快了。

因此,他身体上忍耐得艰难,心情却是很好的,微喘着气笑道,「怎么会进不去?每次都能进去,这次当然也能进去。你把我上头这些湿的,再多抹一些到你下面,用指头把里面打开一些,进去就容易了。」

宣怀风羞耻得不行,脸上早红得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雪白的脖子也透着粉红色泽。听了白雪岚的话,把颀长的脖子连着摇了几摇。

白雪岚瞧这样子,怕他要打退堂鼓,正寻思着他要是撂挑子,该想个什么法子哄他把自己喂饱才好。

不料宣怀风虽然摇了几下头,却没有开口说出白雪岚不想听的话,反而犹豫着,当真又伸手到那给他出难题的擎天巨物上,揩一把顶端渗出的淫液,又把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弯曲着往后。

这倒是出了白雪岚的意料,一时呆看着,心里甜蜜、痛快、激动、怜惜,都涌将上来。

那张俊美的脸,羞涩鲜红欲滴,像是无法接受自己做出这样没有廉耻的行为,却又强迫着自己不许逃跑。伸到下身的手腕缓缓转动着,眉间蹙出一丝诱人的苦闷。

白雪岚凝视这美态,积在下腹的热浆潺潺作响,呼吸越发沉重,那东西更是绷得笔直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