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路路,对不起,我把它弄出血了。”元舍舍趴在他的??间,小心的拨弄着陈远路的肉穴,两指按在穴口处轻轻分开,将里头的穴肉微微翻了出来。

是破了个小口,在靠外边缘的穴肉上,所以那血才会一摸就摸到,恐怕是最后玉坠脱出时,挂扣钩挂上的。

真可怜,元舍舍心疼的不得了,尤其是见那翻出的穴肉遇到空气还在微微颤抖,将那受伤的小口抖得愈发弱不禁风,娇气的渗出丝血来,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块嫩肉。

“啊......啊啊!不、不.......”

下体一麻,陈远路差点坐不住马桶盖,他伸手去推元舍舍的脑袋,可那人却含的更深,抬起眼直勾勾的望着他,眼里纯的仿佛真的只是为了道歉、为了弥补他的过错。

可根本......根本不是他弄出血,是陈远路自己拽的啊!

陈远路不能看元舍舍的眼睛,太蛊惑人了,只有小孩子才会有那么黑那么亮那么纯的瞳眸,一边儿不让自己把他当小孩,一边儿又露出这种眼神,让他心软,让他下不了重手,开不了死口。

他难道不能去踢元舍舍吗?他难道不能狠狠心再推挤着把穴肉从人嘴里拔出来吗?

他可以,但是,他都不愿去做。

“舍舍......唔嗯......”陈远路连声音都软了下来,没救了......他根本对舍舍毫无招架之力。

舍舍的舌头在舔他的伤口,那里本来只是有些刺痛,可舍舍舔过之后就是酥的酸的麻的娇滴滴的,娇滴滴的非要挤出几滴血珠让舍舍尝到味儿,让舍舍心疼的将那伤口嘬着亲着不舍得吐出来。

宝贝的血是甜的......元舍舍的大脑在做着美化的欺骗,他不想把腥味与陈远路挂钩,寻常接触的的血都是浓烈的腥臭,令人作呕,只有这处的血是不一样的。

这是为了“救”他才弄出来的血,要不然宝贝那么怕疼娇气这链子让他弄可以弄一天,都怪他,他控制不好情绪,都怪他。

元舍舍知道不能再多舔了,这穴肉太嫩舔坏了可就麻烦了,但又不放心是不是只有这一个伤口,便舌头扫荡着顺溜的挤进陈远路的洞口往里探去了。

“不......别......舍舍,不能舔......脏......”

陈远路去推元舍舍的头,可哪有手劲,绵软无力的听着舌头舔肉舔出来的啧啧水声,浑身都酥了热了,喘着气儿向身后的水箱倒去。

他得有东西靠着才能在马桶上坐好,就这么“美人倚槛娇无力”的任由元舍舍口交来了。

太奇怪了......他从一个原本给老婆舔穴的男人变成了个被男人舔穴的双性人.......原来、原来被口淫是这样酥爽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舌头每舔过一寸肉,那存肉就爽的直颤,舌头再用力挤一挤,那淫水就急切的流出来......

好舒服.......怪不得以前林菀会宁愿让他舔穴也不愿意被插入,舌头软软的伺候着娇嫩的肉穴,这种体验让他沉沦,他喜欢,他喜欢被舔......

元舍舍得到了他想要的馈赠,陈远路的水穴在他舌头的环绕搅动下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全被他大口大口吞掉了,甜蜜粘稠的淫液代表着这具身体现在很快乐很舒服,无疑是让元舍舍满足的,哪个男人在讨好喜欢的异性时不想得到正向的反馈呢?

虽然路路脸皮薄,不爱说出来,可他能从诚实的身体上得到他想要的回应,这就够了,男人总该多些灵敏的触角去感受对方的情绪。

嗯......真不像是个刚失控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有进步了对吗,找什么药啊哪有药,这是天生的的命格,不祥的、凶煞的、妖魔化的......若是生在古时,必是天降异象,脚踏万千枯骨,坐拥万里河山.......

这不是他说的,是给他看命的星云师父说的,什么万中无一,天煞孤星,生错了时代云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啊可把他爷爷气得半死,半个月没去找大师下棋喝茶。

但哪能不信呢,要不然也不会等他十四岁就带去了猎场,一行人浩浩荡荡说是让他看看不上手,散散血性,结果那鹿被他哥一枪射中屁股,受惊乱窜,直把他撞下马疯了似的乱顶,他能怎么办,不能躲、不能跑、不能喊......就只能杀了。

爷爷送的匕首削铁如泥,刀刃插进喉管时,那鹿连哀鸣都破碎成了漏气风箱,火热滚烫的鲜血淋头而下,他被浇懵了,呆滞着看那濒死愤怒的鹿角在眼前放大、放大,下一秒就要顶穿他的脑袋。

可又是一声枪响,一弹穿心,破肚的子弹蹭着他的衣角擦过,鹿身重重摔下跌在他脚旁,抽搐、呜咽、呼哧、呼哧.......

“西疆红林驯鹿,用这个开刃算是头彩,舍舍,恭喜啊。”

他哥骑在马上,吹散猎枪上的硝烟冲他微笑,黄昏赤霞,眉心的红痣比血还要妖艳。

“檀儿!你敢杀生,你爷要打死你!”

他爸带着随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指着他哥怒骂,几匹马迅速围住那鹿,怕那畜生再伤了人。

“我佛慈悲,我哪儿敢呀,舍舍杀的,一刀封喉!”

他哥被这一冲眉眼都耷拉下来,瞬间没了打猎的兴致,把枪递给随从就抖绳打道回府。

“唉~累了,乏了,回去哄爷爷开心~”

那时候自己在干嘛呢,呆坐在鹿旁,看着它痛苦的眼睛愈发浑浊,明知必死无疑却仍在坚持、坚持......于是,他拿刀再次刺进了它的咽喉。

这一次,彻底断气了。

“是我杀的。”他仰起头,陈述事实,而后,环顾四周:“爸爸,他们为什么还不来给我擦血。”

脸上黏黏的,好难受,他只是不想让别的生物的血长时间停留在自己身上,可醒悟过来的随从拿着毛巾为他擦拭时,双手都在发抖。

血色与晚霞交相辉映,少年双目赤红,手上的匕首反照出的脸庞犹如鬼魅凶煞,令人目不敢视,可他只是在想这样哆嗦的擦血要擦到什么时候啊,好想回去洗澡。

那一年,半面小阎王的名号传遍了整个郦宫,从西疆传去的,说那赤色云霞烧遍半座红林山头,都不及元家小公子见血开刃的阎罗真颜。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事了,元舍舍卷了一口淫液,恋恋不舍的将舌头抽了出来,陈远路迷蒙的哼唧了声,肉穴空虚一痒一缩的吐着水,泛着潋滟的淫光。

要论身体,肯定还有比路路更惊艳的存在,但,唯一特别的是好像只有路路会用看孩子的目光看他,在网上是这样,现在见到真正的他了,也没有改变印象。

为什么呢,哪儿有人见了他的模样还能安心啊,就连家里人也很早不把他当小孩了。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呢?

他凑上前,直起腰身欺向陈远路,贴上他,看他朦胧的眼里映出自己的倒影,轻声唤:“喜欢吗?”

“......喜欢。”陈远路的脸没法不红,他闭上眼羞于和舍舍对视,但还是说出了真话,“......很舒服......喜欢.......”

当然应该夸奖了,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希望得到另一半的夸奖,但声音越来越小,无论如何,陈远路都有种占了便宜的心虚感,如果不是穴里破了个小口,他又怎么能得到元舍舍的服务。

“你、你多大了?”

“十八。”

元舍舍看到陈远路眼里的震惊,随后就是肩膀被推和结结巴巴的搪塞。

“不行、不行.......不应该的.......你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