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1 / 1)

陈远路娇喘,边颐听话的吐出阴茎含住阴蒂,浑圆艳丽的蒂珠如红宝石般肿透,刚入最终被的温柔的绕圈两周舔到颤抖,而后重重一吸,只听陈远路闷叫――他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否则就要吵醒孩子了。

“呜呜呜呜呜――唔嗯......”

第三、亦或是第四第五次的潮喷,陈远路也记不得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次,反正这最后一次全部喷进了边颐的口中,前穴抽搐不止,后穴肿通鼓胀,在肠道里满灌精液的同时终于也将自己的精华淫液填满了男人的肚子。

第136章 136鄙人陈英(谢俸东英再相见/旧事重提/叔叔姜宴准备婚礼)

“新一界郦州军遴选你来把关,怎么样,先给各地选上来的优等兵露一手,树个标杆。”

军部大厦六层,新一任军要委委员长章长宏――原谢安平副官章汀的表叔,因为上任避嫌的关系,章汀被调去蕤州军任副军长――冲电梯里的谢俸说道。

“我算哪门子标杆。”谢俸失笑,反正他往哪儿去,人家冲着的都是“虎父无犬子”“边境立大功”这样的头衔,真要说基本功扎实,他还真比不上那些十六七岁一路军校升上来的真正的童子兵。

“这种硬活就得让咱军里最硬的同志做,去年表彰的先进都出来秀一波。”

谢俸说的是每年年末都要开的表彰大会里上榜上台接受荣誉勋章的年轻军人,章长宏点头,他本也是这么打算,只不过早上在办公室听谢俸汇报工作,聊着遴选事宜,还是对他亲眼有加,喜欢的紧。

谢俸呐,不轴,没有很多当兵的犟毛病,虽然偶尔会流出出些许眼高于顶的傲气,但很快又会藏起来,尽量跟其他人打成一片,两人私下聊天时,章委员长也不吝夸奖过谢俸,只是谢俸说他之前也是木鱼脑袋,在去西州前生了场大病,病后后遗症严重,家里人都受不了。

“归根结底还是要找老婆,有了老婆,人就活了。所以,军中联谊也得支棱起来......”

老婆、老婆,这谢俸啊明明“单身汉”一个却总是把“老婆”挂在嘴边,原来不止章长宏,其他人也提醒过他不要乱说,后来啊好些八卦谣言也传出来,说谢俸真有两娃娃,龙凤胎,双胞胎,都上初中了。

那会儿啊军中上下居然还有“哀鸿遍野”的意味,夸张了哈,可是多少人套近乎结亲家梦碎呀,军部上下有头有脸的领导们家有待字闺中的小姐,谁不想和谢少校结为连理?当年十八九岁,不沾军当公子哥儿就少不得桃花,现在人成熟了,有事业坦途,金身加护了,就更吃香,可好,本来还想着老大不小了相亲相上呢,结果人家娃娃都有喽。

电梯落至一楼,门开后谢俸先一步请章委员长移步,而后在其右侧后方一点与其同步往门外走去,门口已经有等待的军秘处女兵,容色?i丽,不失英气,上前像委员长汇报刚通过电话,人快到了。

原来明天就是遴选开幕,今日说是宫中派了的监督组――据说是二十多年前有次遴选出了特大事故后,以后宫里每次都会安排人全程跟踪。

那次事故时,谢俸还小,但也记得老爸那段时间的低气压,隐隐有听到过爸妈小声聊过,死人了,消息严封死锁。

“......那元家到底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小佛爷......妖邪.....”

“愧对新兵......边家那孩子得收到我这,盯着......”

“军服蒙羞!”

这一声低沉却震如雷霆,把躲在门口好奇偷听的谢俸吓的心脏怦怦跳,多少年后自己穿上了军服,也不敢在那身衣服裹身时做“坏事”。

能脱掉就脱掉,脱不掉事后也起码也有些负罪感。

只不过人越长大,越会对底线原则放松,事到如今,他也不敢说自己能一辈子无愧于这身军服。

晃神了大约十几秒,回过神时,已有一辆宫车平稳驶入军部大院,谢俸打起精神,颔首挺胸,以标准的军人精神面貌迎接监督组。

车辆停稳,后门被安保率先打开,两边下来了两位不算太熟但知道名字的内政领导,他与章委员长都笑容满面的上去寒暄,谁知就看那两位眼神不自觉的老往边上瞟,视线顺着看去,却是在看车门紧闭的副驾。

还有人吗?

那里一般是秘书或助理的座位,就算有人也不至于太过上心,可看领导干笑又难为的表情,人也不走了,卡在门口台阶上进退不能,谢俸心底啧啧称奇,没见过啊,什么情况,下回见到舍舍可得问两句,别弄得一堆脑筋不好使的家伙天天参与内政。

想着呢,大步一跨,笑的比谁都礼貌,手却也比谁都快,直接握住副驾车门用力一拉,门打开,里头坐着的人靠着椅背,把头转了过来。

可俊的一张脸,出乎意料的年轻,眉眼让谢俸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眼熟,就看那人不慌不忙,慢悠悠的挺背,活动腿,仿佛这会有人给他开门了,他才顺理成章的下车。

什么来头?这金贵呢,我给你开门,还要看你在这显摆?

谢俸有点上火,等这人下车站好,才发现跟自己差不多高,身材很是精壮,嗯,精瘦,太阳下一照,皮肤偏黑,他想起为何看起来眼熟,纯是这男人有点年轻时候舍舍的身形容貌。

自是没有舍舍半边脸的精致,但也能算得上俊朗,眼珠子可活,看到领导们都在外边儿站着“等”他了,忽然扯笑,不好意思道:“没见识第一次跟着领导出门,还以为门不开不能下车。”

满口胡言,谢俸眉头皱起,可看领导们都打哈哈的样子,也不好搞得难看。

“陈英,天子直属下派的年轻人,有事就跟他对接,锻炼锻炼。”

随着介绍,那个叫陈英的年轻人对着章委员长问好后主动向谢俸伸出手,放低姿态的问好,谢俸回握,发现这人的掌心可多茧子,绝不是养尊处优的官家少爷,再细看皮肤,因为黑掩盖了日晒的粗糙......可真像舍舍,太像年轻时候的他,举手投足游刃有余的闲适,一看就是大家出生,可仔细观察,又糙的如乡间野镇里出来的汉子。

陈英......上头哪有能让天子垂青的陈家直接安插个小子来?还是说从哪儿找的潜力股想要培养成亲信?谢俸留了个心眼事后找军秘处要事前登记的证件――别的单位不用这麻烦,只是军部特殊,正经操办的活动都得留个证件,一般都是年轻干事的一般员工留――虽然这小子有点“猖狂”,但既然负责对接,那么肯定就留了证。

复印件的

确是姓名陈英,年龄.......才十八?好家伙,十八就能给天子干事了?看地址倒是熹平不太知名的五环开外,谢俸不认识,记下地方搜了搜,平平无奇。

他有点怀疑这证就是个假把式,可一时也想不通有啥好作假的,总之对陈英的第一印象差得很。

说不上来本能就很排斥,尤其是方才握手时脑袋都嗡一下的疼,可烦躁。

可偏偏这小子还喜欢凑到他跟前,借着了解遴选事宜的由头没少跟他唠些有的没的,套近乎呢。

一天下来还真给他套的“亲近”了些,谢俸因为负责遴选事宜这段时间都会在军部大厦里工作,也就按照机关的下班时间走人,急着去接孩子,接完了再回来应酬,今晚必然得跟监督组的领导们一起吃饭。

结果那陈英看他要走还脸皮厚的凑过来纳闷问他去哪儿,是提前去酒店暖场吗?给谢俸气性又挑上来,没好气道:“一会儿自然有司机送你们去,会打牌就上去打,我看你也不用担心输赢,给他们一个个都打趴更快活。”

说着头也不回大步往外走,结果给人背后一句话生生顿住了脚步。

“怪不得外面都说谢少校有福气,年纪轻轻就儿女双全......不知道怎样的双儿才能让少校您金屋藏娇,都没人看到相貌......”

“搁这觊觎我老婆呢,你他妈......”

谢俸憋了一天的火可算爆了出来,转身大步流星冲过去举拳就想揍人,男人听得出男人话里的情绪,多的是人好奇那俩孩子的妈妈是谁,也有人胆子大来问过他,但那就是问问而已,可刚才陈英的语气里分明带着――“恶意”,冲着他来的不善,一口咬定的双儿,他可从没对外人透过一分陈远路的信息。

“诶诶,别冲动,少校!我猜的,我猜的呀!能配上您的肯定得是稀有人儿,双性生双胎的几率又大......”

那陈英闪得可快,一脸无辜的模样也没见着真有多着急解释,办公室外头有人路过看见他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多事的问怎么了,谢俸脸黑如铁,没吭声扭头走了。

要是迟到接人,雪儿能转头就跟陈远路告状去,明年上高中,现在就有点青春期叛逆的苗头了,小鹰更是,话越来越少,全都跟自己慢慢在疏远,跟爷爷奶奶关系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