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没穿内裤,他就是真空穿的裙子......陈远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没有觉得任何不对,他甚至很自然的就这么穿了,如果不是现在鸡巴顶起了裙子他可能直到脱掉它都不会在意这件事。
但这是正常的吗,一周前他不仅不会穿裙子,更不会不穿内裤......
他安慰自己这是因为肉穴肿了穿内裤不适合养下面,可下面有多湿多痒啊,根本就不是肿穴应该有的养病状态。
就是在发骚,他就是在发骚,当了一周的卖肉主播,他那压抑了半辈子的骚劲儿压不住了!
“奶孔张开了怎么不捧给我看,骚叔叔快点儿,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骚洞......这也算是骚洞吗.......他身上就那么些个洞,你们都要看、都要看它们发骚......陈远路托起胸前的小奶将还在发抖的奶头怼上了镜头,这次怼的特别近,让屏幕里只有两颗紫红的奶头霸屏。
朱姜宴咂嘴,这叔怎么地还不给看脸了,说他两句骚就甩脸子啊,但目光又移不开那大奶头,真是漂亮绝了,肿成了崩开了皮儿的葡萄,奶珠表面裂开了细缝儿,里头张着小口,正是他心心念念馋极了的骚奶孔洞洞。
没奶就张这么大的小嘴了,等有奶了可不得喷出来,吸不完还得拿乳钉给他堵上了,要不然得骚的满地流奶还不愿意穿奶罩。
该用什么样的乳钉搭配呢,奶头这么艳,寻常的乳钉可配不上.......
还是真是对味了,都开始想给叔叔妆点打扮起来了,游思淫梦的就见两指又捏上了奶头,朱姜宴正想说不用再挤了,小嫩奶玩儿到这就够了,再弄怎么受得住哦。
他这会可怜香惜玉起来了,恨不能亲亲舔舔那小奶头,舌尖顶进孔去和未来流奶的小洞来个亲密的招呼。
谁想陈远路这会儿还在对自己发狠,或者说更狠,自我惩罚似的唾弃自己变成了个骚货,控制不了身体想要更多,那种生理疼痛的刺激,突破道德束缚的快感......他喜欢......他居然会喜欢......好喜欢......
不是想要看他的骚洞吗?那么小看清了吗?看不清又要说他不配合,折腾他,封禁他......好好看清楚,他会把小洞撑的大大的,大大的......
陈远路将指甲插进了乳珠裂开的细缝儿,然后重重一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指甲嵌入嫩肉,未经人事的乳孔生生被他抠出翕张的小洞,他尖叫着,在电流窜过的“乳房”之时拔出指甲,双手握住“奶肉”混乱肆意的搓揉起来。
“啊~啊~骚洞开了、开了,被抠出奶洞来了......好疼......好爽......怎么办.......骚洞那么大会不会流奶......奶头坏掉了......坏掉了......”
陈远路把胸前肉抓的满是红痕,奶头疼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居然就拽着奶贴在了屏幕上摩擦,那红的像是要滴血的奶头被挤压缩回奶晕里,奶孔仿若会自主呼吸般受压开合着,疯狂的强奸着朱姜宴的眼睛、大脑......理智、精神......这一刻他仿佛不在私密安静的休息室里,而是身处肉欲横生的淫窟,四周全是波涛汹涌的肉奶子,每一对奶头都像是眼前这对,被凌辱的香艳至极,急不可耐的想要实行哺乳的职责,恨不得塞进任何一个男人的嘴里被吮吸到喷奶。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口渴的不住舔着嘴唇,心脏咚咚咚咚震耳欲聋脸都要贴上屏幕了,他好想亲亲那对可怜可爱的肿奶头,含进嘴里好好疼爱一番,多疼呐,娇气乖乖的抖的要哭了吧。
而他当真听到了隐隐的抽噎,那声儿又远又近,???牢匚氐闹蹦铀?心肝抽抽,他对着手机柔声轻哄着:“宝儿......娇宝儿......别哭,别哭呀,让我看看你......”
恍惚如发梦的捧着手机,屏幕慢慢拉远,朱姜宴的满腔柔情在看到陈远路的脸时幡然碎成了碴子。
叔叔眼睛通红,眼泪还在自顾自的往下流,里头裹着的是彻头彻尾的嫌恶――
“你满意了吧。”
啊......还是透心凉的冰碴子。
陈远路说完挂断视频,双手攥着手机一点一点趴俯、蜷曲、发出呜咽的呻吟......他脏透了......也坏透了,他弄脏了这条裙子,这条想着心心才买的,象征着纯洁与青春的裙子。
穿上的时候没有赋予那么重要的意义,甚至已经想到了比裙子更高级的替代品,可是现在又矫情的觉得玷污了裙子,玷污了心心。
他射精了,在指甲抠进乳孔放声尖叫的那刻,本就勃起的阴茎在没有任何外力碰触的情况下喷射出精液,全部溅在了裙子里。
现在都还是湿湿黏黏冰冰凉凉的触感在他的??间,糊满他的下体,昭示着他的淫荡骚浪不知廉耻的身体。
他的鸡巴对女人不行,跟林菀通常要吃药才能雄伟;
可见着像金莲这样的双性尤物又会起反应,就算鸡巴不行也想插进去试试深浅;
但最令他兴奋的还是被当成女人玩弄,只需要男人的凝视与命令就会让他不行的鸡巴起死回生,上赶着乱喷乱尿。
呜.......太脏了,他太脏了......萦绕在鼻尖的尿骚味儿让陈远路难堪无助,久久不愿起身面对,他是老了,身体机能在退化,还是说本来就该是这样,双性人所感受到的性爱是女人的数倍敏感。
是啊,你怎么就知道其他双性人在高潮时不会尿出来呢.......你只是太晚才承认自己的性别,你早该体验真正的性爱是什么,那是属于你们双性人独一无二的欢愉。
“少爷,衣服还合身吗?需不需要微调......姜宴少爷?”
西装裹身的矜贵少年以一种烂泥的瘫法仰头倒在复古的黄铜座椅上,黑发颠倒松散,眼中无神,空洞的犹如活死人。
经理吓一跳,竟是不敢再上前一步,踌躇间不知是叫人还是等待,却见那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以倒着的视角看着实诡异――而后越动越快,直至恢复焦距,重新“活”了过来。
“少、少爷......”经理磕磕巴巴,连话都不会说了,朱姜宴终于从座椅中站起,抬手揉着后颈左右活络活络又笑开了。
“没事儿,打击太大一时宕机,总得缓缓。”
“什、什么打击?少爷有意见我们一定尽快改进......”
朱姜宴脱下身上的西服递给经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妈妈不要我了,这里、痛死。”,他点点左胸心脏的位置,却更令经理摸不着头脑。
本家家主朱承乾患有隐疾,纳了几位双性太太无一人怀上,整个家族都知道姜宴少爷是去外边儿花了好些功夫试管弄出来的独苗苗......生来就没妈啊。
可经理哪里知道朱姜宴刚经历了什么,有人愿意自己抠开乳孔给他“喂奶”,那小洞里颤抖的嫩肉无时无刻不在震颤他的心。
“有奶就是娘”,陈远路是不一样的,那奶头必须得产奶,必须.....
怪不得他们都赖在他直播间里不出来呢,朱姜宴抓了把头发,又想起他“妈妈”流泪的红眼睛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语”。
“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可满意了!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朱姜宴勾起嘴角,在心里小声的呼唤起妈妈来――
妈妈,娇娇,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你可不能不要姜宴呀,姜宴找了你十八年,可算找到了。
喜当妈的陈远路洗晒完裙子床单,把卧室清洁一新,喷洒了大量除味清新剂后逃避似的出了门,屋外已是暮色黄昏,倒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做主播以来太久没有下楼,快成宅男了。
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不想呆在家里,大夏天他穿着长袖长裤,把身上的痕迹遮掩的一丝不露,其实他的痛处都在隐私部位,哪里需要这般小心,可陈远路害怕呀,总觉得好像把皮肤露出来,别人就能从那一丁点儿皮肉上看出他是个骚货。
总是光身子直播,如今穿上衣服了反而不习惯了,比如走动起来,肉穴就会摩擦内裤,他难受,步子也迈的小,但一个男人――起码外形还是――走小步,总是有些奇怪,嘴巴也总是抿着,怕人看出红肿想歪,最难受的还是刚刚蹂躏过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