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1 / 1)

......这样生活化反而还透出一种年轻英俊的帅小伙的样子。

“呼......都肿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娇嫩,经不起欺负。”朱姜宴柔声在陈远路耳旁轻言,“别急着走,小孩儿们哪里醒那么早,我给你抹药,再吃早饭......你要担心,就我们和鹰儿雪儿一起吃。”

同样淤紫的腿根打开,那朵玫瑰肉穴被干到花瓣零落红肿,生生从小玫瑰变成了艳牡丹,淫靡狂放,肥厚的阴唇紫到发黑,也肿到变形居然向中心缩,半遮半掩的挡住花心,姜宴小心轻柔的一挑开那两瓣儿,看见的就是逼肉外翻挤出一道肉条的妖媚逼口。

这是因为原本小小的洞操开了,所以逼穴的细缝也就更为明显,结果太肿,里头媚肉也一样肿,互相你挤我我挤你,干脆都挤出来“透气”,在逼口处开花儿。

当然当事人不会太舒服,走路时只要腿根摩擦,逼肉、阴唇都会互相摩擦,阴蒂还有阴户的每一寸肉也会磨上内裤,所以朱姜宴说的不穿衣服,可有道理,要是穿了,陈远路哪儿哪儿都会不舒服。

不过心疼归心疼,能看到这样的肉花着实令人大脑兴奋,他可想舔舔,但努力克制住了这份冲动,只是将这朵穴儿在镜前细细展示――镜子里有高清隐形摄像,都要录下来呢。

总之一个摆烂,一个在欣赏艺术品,翻个身,屁眼也拍了个彻底,莲花臀里开出最美的佛子菊,一圈儿红到剔透的肿肉包围菊心,将原本的褶皱通通撑平,把股沟都给撑得闭合不了。

“舍舍留了两条暖玉给你用,等我给你上好药再使用,今天也别出去了,就躺着养养,一会儿我去接俩孩子,我带他们玩。”

乱七八糟,看穴就看穴,怎么老往孩子们身上扯!

“你不要动他们,我要回去.......舍舍呢,他去哪了?”

陈远路还想问问圆圆的事儿,这会才想起来到处看,发现偌大的房间里,似乎只有他和姜宴二人,舍舍不在,谢俸也不在。

“......你就想着他,他让你第一次体验生育,做妈妈的感觉,所以你就永远疼爱他。”

朱姜宴酸得紧,将陈远路搂得更紧,说道:“人家现在是大忙人,天没亮就回宫去了,至于凤儿,虽然你没问,但我也告诉你,人也就在你醒来没多久走了,这段时间特殊安排,在职军人都得严格服从纪律。”

更何况,谢俸身份特殊,虽然板上钉钉阅兵后就会从西州军调入郦州军,但如今事情还没盖棺定论,他又是谢委员长的独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已经不再是当年能不管不顾一跃而下的小兵,现在是真的“军爷”了,凡事轻重缓急,自当有数。

总之陈远路没听朱姜宴继续说些有的没的,要他赶紧给自己找衣服,而后趁机拿了床头茶几的药――熟悉又陌生的草堂标识,让他差点儿还没拿稳。

朱姜宴当真备了两套衣服放在这儿,本来是想要陈远路自己选穿哪套,一扭头看见人跪在沙发上撅着大腚手指拈着碧绿清透的膏药往那艳花上抹,当下差点没流出鼻血来,可得默诵道德经才能忍住。

这日子过的吧,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商人多迷信,讲风水,老朱从小熏陶他许久,他也没有兴趣,直到当年在熹大.......在熹大之外,半夜接到元舍舍的电话,说在陈远路的“老家”门口默诵了一两百遍心经。

“为什么他还不愿见我?”

像一汪平静无波的泉忽地泛起一圈涟漪,放下电话除了吓出一身冷汗外还有短暂的宕机。

就坐在行军床上放空,等待心脏疯跳渐渐平静,然后给谢俸打电话。

然后,当一切重归平静,转过头,视野绝佳的落地窗外,寂静的黑夜,只有熹平不灭的霓虹闪烁,可那些五彩斑斓却丝毫撼动不了月光的清冽。

又远又近,似高悬,又似在咫尺之间,他与圆月对视,月光报之以温柔,从窗外无垠的夜幕中将光辉洒入窗里,洒在他身上。

也算是托舍舍的福,这通电话之后,朱姜宴某些观念隐约有些动摇,直到那年去西州圣山,在圣宫门前见到大批乌泱泱的长袍信徒......他也有的没的开始诵经念佛了,最初只是为了给陈远路祈福,愿佛祖保佑他健康平安,到后来,顺利毕业,还出国念了两年书――老朱只是想让他放松放松,最好把陈远路忘得一干二净。

回国正式接手家族生意,先是“水晶鞋”,再是“第二人生”,说起来一笔带过,但这些年到底如何立威、整顿、拓展.......老朱几乎都放手让他来。

“忙点好,忙点脑子没空想七想八,再说你老子我还有那么多产业,还得给你找信得过的人接班,唉,看看,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孩子要是生少了,分都分不过来。”

行吧,兜兜转转最终总要转到婚配生育上来。

不过啊,每年大年初一的第一炷香,他也会花高价去请、去烧,也跟着老朱见过大师,听禅供奉,郦州大大小小的寺庙,去了都会直奔财务,先资助一把。

舍舍还笑他,怎的首富之子也过不好,有所求,靠砸钱增加愿望实现的成功率。

是啊.......若现生满足,又何需寄希望于神佛。

“那怎么办,反正这钱几辈子花不完,我又没后,不得使劲造啊。”

“......我来给你涂,你这样涂要人命。”

到底不能放任陈远路,绿膏染红花本来就够有冲击力了,他那手别着不方便,抠弄起来直教那肿花颤抖,撩人万分。

要不是朱姜宴药效过了正处于暂时性再起不能的“亏空期”,这会儿估摸着都要抱着人来二场了。

一通黏糊赶在早晨七点出了房门,陈远路穿了一身长裙――其实姜宴准备的是一套裤装一套裙装,他先挑了裤子,实在夹裆疼才作罢――黑色华贵,曲线毕露。

姜宴说去安排早餐,要了他的手机号,一会儿联系,一路送到了楼下房间门口才讪讪离开,想等陈远路松口说一起可太难,就是不想让他见着孩子。

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手机里一堆未接来电,还有东英的电话、信息......昨夜耽于性爱,手机放在外间竟是一点都没察觉。

看看时间,凌晨还有雪儿、小鹰的电话......平日都会睡得像小猪,早上叫醒许多遍才会迷糊起床......可怜的孩子,离开了爸爸就会惊醒,是不是做噩梦了,找不到自己会不会吓坏了......

脑中纷纷乱乱,刷卡的手都在颤抖。

“哔――”门锁开启,陈远路连忙推门,不大的房间里,两个孩子衣装整齐,坐在椅子上看电视,见到他进门,全身紧绷,脸上满是惊恐,直到看到真的是爸爸后,才一前一后飞奔而至。

“爸爸!”

“爸爸你去哪了呜呜呜......”

小雪扑进怀,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小鹰抱住他的胳膊,也是无声哭泣,陈远路被他俩带着,眼圈也瞬间酸红。

负罪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好一会儿父子三人整理好情绪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半夜他们找不到自己,给东英打了视频,东英便也电话找他,大约是找不到后故作镇静的安慰他们,说没关系,他知道爸爸在哪儿,爸爸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

两人深信不疑,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晚。

早上六点多有人敲门,他们以为是爸爸回来了,急忙去开,结果是陌生人......

“......也不算太陌生,雪儿之前见过他......”

陈西妲看了眼西围,忽然有些犹豫,便听西围截过话头:“没事爸爸,是之前雪儿去前台想要调监控,早上来说可以看了......”

“你们看了吗?”陈远路有些绷不住,沙哑的声音陡然拔高:“确定是认识的?对陌生人要提防,不能随便开门。没事,爸爸回来了,爸爸跟......中午遇见的那位雁子哥哥叙旧,弄晚了.......”

有些心虚、有些后怕,尤其是害怕孩子们真的看了监控,看到他们的爸爸衣衫不整,只着浴袍,进到豪华大房里几个小时不出来......他一时忽略了那位早上敲门的陌生人,当做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以为孩子们不太自然的表情是经过一夜不安定的睡眠产生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