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1 / 1)

在抠穴掏精的过程中,谢俸都没有说话,只是仔细听和感受怀中人儿动静,一点点细微的娇喘哼哼都要看脸看表情,品一品这娇娇的意思再继续动。

原是想守着这会儿的安宁,和痴痴诉衷肠,再好好盘一盘当年的事,可痴痴给他抠着抠着就睡着了,睡得可香甜,脑袋的重量都压了下来,是沉睡,舍不得惊扰。

一个人吃三根鸡巴呢,该是累坏了。

谢俸抚摸那雪背,心中柔软,褪尽了痞气露出些当年的矜贵气儿,指尖挑起池中一片玫瑰瓣儿,雾里看花似的又想起陈远路小腹上的刀口疤,后脑那早已康复的伤隐隐发热。

......可别教我疯,好久没犯病了,生疏了。

当年在边境立功那日,在战友受伤丧失作战能力时,他之所以能以一敌多,神勇威猛,全是因为疯病犯了,杀红了眼。

还不能死在这里,在国境线死去,会被人不耻......被痴痴鄙夷,唾弃,直道当初幸好没跟了他.....会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你的疤是怎么回事......宝贝,你为谁生了孩子......”他碾碎那片花瓣,喃喃低语,闭上眼,努力把理智往回拉,想些轻松愉快的事儿......

没来由的又想起了来时偶遇的那个小姑娘。

穿着小裙子,可爱漂亮,有一双极像痴痴的大眼睛,眼睛会说话,含泪时楚楚可怜......不知道她的爸爸回来没,若是白日还记得,到时候再去问问......

“什么时候跟凤儿说孩子的事儿,他知不知道圆圆?知不知道圆圆是你和路路的娃儿......又知不知道路路又生了一对儿?”

套房另一间干净的休息室里,朱姜宴给舍舍倒了杯酒,路易十三,绝对的上品,他自己只喝白水――开玩笑,吃了壮阳药哪里还敢再喝酒,这会清醒了还有些头疼,直叹自己要色不要命,明明路路进门前他就自己小酌了好一会儿......算了,阎王爷就在眼前,看他也没有要收人的意思。

“说这个干嘛。”元舍舍举杯,看着那透明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晃,折射出迷幻的色彩,黑眸浓郁,道:“我倒更好奇当年凤儿到底是怎么被枪击,郦东英那会儿才四岁,得举多高,准星又要多好,才能在西庭平地草坪上行凶。”

“哼,纠结这个,没用。”朱姜宴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反正那小屁孩儿一辈子也只能待在鬼城,想想回头怎么把路路接回来,明天醒了肯定会吵着要回去,拦不住......”

“为什么.......”

两人话未说完,却听外边有门铃声,元舍舍皱眉,朱姜宴也奇了,这里他可安排私密,套房服务可都要求无声放在外间,不许任何打扰,怎么还有不长眼的按门铃。

元舍舍有些微妙直觉,起身先一步走去门口,浴袍松垮挂在身上,也没按开门口屏幕,直接拉开了门。

门口是一名黑色西装的宫中禁卫,元舍舍眼熟,这人平日就在东台,守着他哥的门。

“佛爷传话,‘早九有重要会议事项,勿忘’。”

说完,脚步后撤就要走,谁想元舍舍手臂快如闪电,看似虚虚拦住人,可其中气力,深藏不露,尤其是浴袍袖子上抽露出小半截花臂纹身,正是那枪挡地府门,禁卫一眼瞥见,胆战心惊。

“我哥怎么知道这儿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等了两秒,见禁卫一言不发,鬓角生汗,又觉无趣,手臂徐徐一挥,放人走了。

这禁卫当然不会知道答案,今天是和路路重逢的大喜日子,不能扫兴。

他哥在催他回宫呢......真厉害啊,时间、地址、分毫不差。

元舍舍习惯性的摸向左腕,想要捏一捏佛珠静静心,扑空后才想起那玩意儿早被丢掉,窝火回房,将房门锁上,对在玄关处观望的朱姜宴道:“尽快安排送路路回鬼城,临近阅兵大典,办公室一旦过会郦州临时管制,那熹平必然即刻戒严,到时候就不好走了。”

第111章 111细枝末节(不知暗中人/姜宴的变化/叔叔回房和鹰雪相聚)

“边颐忙竞选都忙到焦头烂额,哪里有空见我,再说就算见了,你当我是嘴上没把门,什么都往外倒啊。”

事后复盘,朱姜宴第一要甩脱自己的嫌疑,他还纳闷呢,那佛爷当真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啦,要说根据舍舍的车定位定到酒店没毛病,或者能查到路路的交通系统,比如机票登记、酒店登记......但精确锁定套房就耐人寻味了。

明晃晃的告知,他就是知道地方。

总不能是路路说的吧.......怎么可能,当色情主播跨州打炮,这种事说出来能有什么好处。

陈远路一觉睡到六点半,常年培养出的生物钟让他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下也睁开了眼,看着头顶的镜子好一阵恍惚,而后猛然清醒,一秒弹起。

“啊......”眼睛发黑,头昏眼花,坐起来没一秒就倒下了,捂着头在床上缓。

“醒这么早......”边上传来含糊不清的声儿,朱姜宴一手环上他的腰,凑过来,半梦半醒的一边儿轻拍一边儿哄。

跟他小时候哄宝宝睡觉一个样。

不行,天亮了,梦该醒了,他得走了。

等心悸头晕缓得差不多,陈远路拿开身上的手,再次起身,呆坐了两秒下床。

房间温度偏高,即便赤身裸体的下地也没关系,昨夜的荒唐都被清理干净,又或者是换了一个房间,总之若不是??间酸胀,双穴火辣,全身上下都是碾过的感觉,陈远路光看环境都难以相信这里曾经发生过群交......

忘了自己当时是穿着浴袍来的,反应迟钝的去衣柜找衣服,衣柜上一面全身镜,完整的照出了陈远路现在的样子,让他呆愣停步。

惨不忍睹,触目惊心,很难在身上找到一块还能看的皮肤,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淤青、指痕,多数淤血太厉害,都泛出紫色,好不恐怖。

尤其是乳房,简直重灾区,两只大奶,那么多的奶肉,还有硕大的乳晕、乳头,都不够他们吃的,全是牙印,乳头肿如昨晚吃的大樱桃,强行重新打开的乳空也被吸肿了,竟然还有些凸出,奶头被拉扯过度呈橡皮条状,顶着的大奶头中间还可鼓,让人一眼看去又感觉荒谬又色情下流。

微微左右侧身,果不其然,腰部两侧都有重叠的十指掐握的痕迹,几个男人都一个样儿,固定他就锢他的腰,一个个手劲都可大,搞得像是不使劲掐他就能活人凭空消失似的。

可疼,一走路,身上软肉一颤,腰部抽抽着将痛觉向下,让他麻木火辣的下体更加雪上加霜。

不看了吧,身体都这样了,哪里还用看穴。

陈远路的目光从自己了无生气蜷缩无力的阴茎上移开,还想,连这根无用之物也没能躲开玩弄。

“真漂亮......都不想路路穿衣服了,就这样出门,所有人都能看见你是谁的,身上都是我们的烙印。”

睁眼说瞎话的朱姜宴从背后出现,靠近,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脑袋从肩头上越过,望着镜中的他,眼里都是赞叹与满足。

竟是真的觉得陈远路这满身淤血的模样可美。

“不过最漂亮的还是藏在里面儿的两个洞,看一看,宝贝儿,把腿张开,让我看看里面成什么样了。”

说着好像礼貌绅士,可是手掌早就插进了他的??间,强硬的给他分开,陈远路懒得说话,他喉咙疼,也动弹不得,姜宴的另一只手搂着他靠于胸膛,让他借力。

镜中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也泛着病态的青色,和黑眼圈交叠,可眼睛只要看向他就可亮、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