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1 / 1)

哪里是找不到,当时在西州闹得沸沸扬扬,是宫里头要求压下去――要求放弃!

都能惹得家中子嗣一个个豁出性命不顾后路的妖孽,带回去继续祸祸?这人是不能碰的,是碰了要出事的灾星、祸水!

跑了更好、跑了谁都不许追,就任他远走高飞!

他爸那时发现牵扯到他,怕毁了他的人生――和元家争一个双儿,而且听他母亲说那人似乎还是那位佛爷唯一子嗣的生母......雷霆震怒之余,也是后怕,便先一步自罚,即是保全他的后路也是物理性要他醒脑忘却这些荒唐事。

总之那两个月,鸡飞狗跳,也得亏那会儿郦东情和边颐都在,好监督安排,平民只当是上头检查严,并不知道一切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陈远路、谭痴痴......

哪个是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岁月轮回,你还是回到我怀里,回到我们身边。

这颗心已经被验证了,无论几岁,无论何时,就是会为你而加速跳动。

“爽不爽?宝贝......我和雁子把你的骚阴道都给操透了,你喜欢不喜欢,鸡巴在操你的子宫,骚子宫真馋?牛?每次到宫口就在缩、吸,要我进去......”

谢俸双唇嗦吸奶头,一鼓作气冲开了数年未被人光临的嫩子宫,姜宴紧随其后,操在宫口附近,湿淋淋的舌头在乳头打转。

很快,三人找到了平衡的节奏,舍舍上下动胯,鸡巴匀速操弄口穴喉管,谢俸和姜宴交互抽插,在子宫被谢俸操开后略微下坠,让姜宴也能操到宫颈,两只火热滚烫的大龟头就在尽情欺侮柔嫩的骚子宫。

男人们的喘息此起彼伏,陈远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鸡巴的形状,甚至于平躺的脖颈上方也能看见龟头的顶弄,被压在床上的屁眼每感受到一次穴内冲击就会挤出一大泡淫水,床单湿漉,整个屁股都在潮湿的床单上摩擦。

身体过电般的战栗,此时此刻如同没有生机只会单纯享受性欲的情趣娃娃,是阴茎的完美容器,先前的疼痛在两根肉茎的摩擦下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双重滔天如海浪的快感,肉逼的不再麻木,而是酸软绵密的刺激,逼肉都快烧化了,壁膜都要操通了,子宫越来越重,被两人龟头渗出的腺液染成雄性的味道,想要多吃、多吸,想要阳根贯穿子宫,进行爆射。

除了啪啪的拍臀声,还有淫乱大声的水液摩擦声儿,咕叽咕叽、噗呲噗呲......

“骚宝贝......鸡巴都要被你的口水泡软了,喉管真嫩......有没有你的子宫嫩?嫩得我都不敢使劲......”

舍舍捧着他的脸,轻声细语,说着话像是在疼爱他,可那龟头钉死在咽喉,丝毫没有退出的意向。

还时不时,碾上几回。

到最后,陈远路的眼睛布满血丝,被冲撞到白眼上翻,逼穴和嘴巴的边缘都撑到极限,周围的肌肤也逐渐从红粉呈现出深紫的肿色。

受不了、受不了,火辣辣的酥麻,超脱于极限的性爱体验,令陈远路疯狂,也不知过了多久,如酷刑般痛并快乐着的交媾终于接近尾声,嘴穴上的卵蛋先死死压住唇,鼓动着开射,精液直冲喉管,流入食道,让他不得已必须吞咽,咕嘟咕嘟,大口激吞,吃得津津有味。

而这边刚在吃精,下面儿两根肉棒居然奇迹般的同进同出,双根齐干,齐齐撞击顶弄他的宫口,直装得他的小肚子顶出两根肉棒轮廓,看起来好不骇人,五脏六腑似乎都顶错位了,在体内动荡酸涩,最后一次,两个大龟头不相多让一同顶冲进他的子宫,宫口几乎爆裂,只能含住两个龟头顶端,把陈远路刺激的差点要咬断舍舍的命根,还是人看情况不对,赶紧撤出鸡巴才没酿成大祸,可是这一撤退,还在射精的鸡巴就把剩余的精液全都浇在了陈远路的脸上,一顿颜射爆冲,让淫荡的人儿更加美艳。

而宫口的两个大龟头也受不了这种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两只马眼张开老大,兴致昂扬,急不可耐的同时发射精种,爆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好多、好烫噢噢噢噢~好多精液射进来了~子宫要射烂了~好胀好多~~哦天呐、天呐啊啊啊啊~”

满脸精液的陈远路放声尖叫,子宫娇嫩被强劲有力的双人精液射到几乎变形,如吹气球般迅速膨胀,小肚子越来越鼓,他的眼泪也汩汩流淌。

生理与精神上的极致快感让他浑身抽搐,逼穴潮吹同三根鸡巴一起将主人带入崩坏的天堂,何止销魂,何止欢愉,仿佛身体只是为了这一刻而诞生,子宫蓄满浓精,肠胃也都是精种,他的身体里全是这些男人的味道,他是他们的容器、套子、娃娃.......所有物。

第110章 110螳螂捕蝉(舍舍谢俸双龙叔叔/往事掀开一角/私密暴露)

小肚子如同怀胎三月的模样令三个男人格外新奇,他们都知道这里真的孕育过生命,可都不约而同的错过了孕育的过程,姜宴还好些,起码一胎的时候,在边颐那儿,有亲过不知多少次路路圆鼓的孕肚,他现在新奇的是那么怀上双胎的话,肚子是不是比之前要大得多?

那他和谢俸一起射精,会不会也生出两胎,一个谢俸的,一个他的......啊呸!朱姜宴你脑子瓦特了,在想什么乱七八糟没有逻辑不符合生理结构的混事!

你就祈祷内射三次能让路路可怜可怜你,让你播种成功,让你拥有与他血脉相连的骨血。

此时此刻,谢俸正恋恋不舍,软了但没完全软的鸡巴还在人逼穴里乱拱,意乱情迷的捧着那被颜射的脸亲小嘴。

那张嘴呀,真的和屁洞一样,闭合不了,哪怕跟人接吻,也是红唇张开,徒然流出口水,任由男人卷缠出里头麻木的红舌。

陈远路晕过去了一会儿,三重爆射让他难以承受,被掏空的姜宴――他认为自己的繁衍使命已经努力去完成了,结果如何交由天定,反正往后老朱也不能再强迫他找人生娃......他就一辈子赖着路路了。

翻身下床,给陈远路倒水,再安排些点心吃食,不及时补充水份和营养可不行,玩归玩,身子可不能像他这样直接掏空,伤身呀。

而床上的两个发小,显然还不满足于此,元舍舍趁着谢俸在亲嘴的疲软期,迅速撸直阴茎――这玩意一天没插进陈远路的肉逼就一天不会满足――爬到人身下,抠开逼穴,也不管谢俸还赖在里面不出来,自己这根已经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这逼穴真就操的软烂不堪,操开了花,轻轻松松就吞了他的肉棍,谢俸给挤得扫兴,方才跟姜宴一起操就够憋,虽然刺激但心理上不爽,这会儿还没一个人独占会儿呢,嘿,他舍舍也要跟着挤,怎么回事啊,你俩之前干嘛去了,没操爽还是都暗恋我这根,争着要跟我的鸡巴蹭蹭呢。

烦得要命,直接把鸡巴给抽了出来,往下就捅进肉花屁眼里。

他对这处也是想得紧,还记得当年给痴痴塞肠肉的淫事呢,这辈子可能也就做这一次,那肠肉的触感至今历历在目。

呼......可紧,又滑,哪怕被操过了也让他赞叹不已,身上全是宝贝,哪哪儿都招人,吃醋了对不对,大家都宠爱别的小嘴去了,怠慢了屁眼这张嫩嘴。

嘴里流口水哟,流得一塌糊涂,这是痒死了,馋死了,怪不得自己一进去,肠肉都争先恐后的往肉根上粘,生怕人跑了似的。

谢俸在肠道里浅插几下就硬了鸡巴,可不管舍舍的进度,兀自大马金刀驰骋起来,带动陈远路昏沉的身子也开始扭动摇晃,舍舍皱眉,本来说缓缓让路路的肉逼歇会儿,给谢俸一带,自己的鸡巴也迅速膨胀坚硬,没法儿等,干脆也一前一后抽插操弄。

陈远路的大奶子和小肚子可都随节奏起伏,浪打浪的快感与刺激,晕都晕不安生,沙哑的喉咙跟着节奏一起哼哼,听着又娇又舒服,还带着隐隐的痛苦与烦躁。

操太久了,他也累了,烦死了,这些男人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满足?

不知疲倦,不知收敛,射了这些次,不来哄他吗?真就把他当淫娃了......

嘴上一热,谢俸的嘴又欺上来,陈远路虽然烦心,可手掌却缓缓抬起,向上摸向谢俸的脑袋,眼睛都没睁开,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手掌无力,轻轻柔柔的从顶往后脑摸......短短的头发,他小心翼翼去寻找那个疤、那个洞......那个忘了许久,但午夜梦回想起总会惊醒的,恶魔之枪。

唔......指尖一颤,他摸到了,很明显头皮有不规整的一块,这么些年都无法磨灭的烙印,谢俸轻咬他的嘴,问道:“心疼了?你也知道我被崩了一枪......可不止开了后面这瓢,前头做手术也开了,整个脑壳都给开了.......”

在部队多少养成了些大男子主义,给人摸头是忌讳,但给陈远路摸,谢俸就像训练有素又格外迷恋主人的狼犬,乖乖的趴俯在人身上,黏黏糊糊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任由其抚摸,下嘴也收着力道,牙齿就算咬上那红肿丰满的唇也不敢使力。

可这是多么有占有欲的动作,几乎全身笼罩“主人”,玩笑里带着真心,一旦主人想跑,便会毫不犹豫用力咬下,尖牙刺破皮肉,迸出鲜血。

“......谁伤的你.......”陈远路的话轻如羽毛,飘飘摇摇落在谢俸的心尖上,让他心脏一酸,声音比之前更柔,故作轻松道:“不懂事的小屁孩儿瞎玩,没事儿了,别担心。”

中枪之后他的头部就变得很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从头皮先支棱到四肢百骸,自然也能感受到陈远路的手抖,他当是宝贝害怕了,当然在安慰,阖上的眼皮下面眼珠子乱颤,明显不安心。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记得当时中枪的情形了,反正醒来脑子就缺了块儿,家人说是三太子弄得,那就是呗,这些年了,早就看开了。

这会还能心平气和的,把伤疤当成“卖惨示弱”的工具来讨陈远路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