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1 / 1)

谢俸赤膊上阵,虽在吐槽,可不耽误胯下事儿,半跪于床,抬起陈远路的一条腿就那把骚逼撑开,粗长雄伟的阳具对准湿穴一插到底。

呼......真爽,真带劲,就是这个滋味,十年前闹得他烧心挠肺,十年后依然娇嫩如初,时间似乎只走在了他们身上,可痴痴宝贝儿依然美貌、年轻、魅力四射,勾魂摄魄而毫不自知。

“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痴痴......你可别怪我算旧账,当年一口一个军爷叫得甜,转过头就跳楼,吓死了知不知道,你怎么敢?”

腰胯用力,鸡巴顶撞骚心,陈远路本就是半途被元舍舍亲着感觉腿被抬起才挣扎着结束接吻,结果可好,一松嘴就被插入了,人都还没看清呢。

可现在谁会叫他痴痴,谁会......谢俸的脸比最后一面的印象沧桑了许多,边境寒冷,狂风大作,原本的细皮嫩肉,公子范儿都被岁月打磨成成熟凌厉,不一样,不一样了,那周身的贵气还在,只是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只露出想展现的气质,比如现在,就似欲火焚身的莽夫,铁钳般的糙手禁锢小腿,像是一使劲都能把他的腿骨头给捏断。

可心中愧疚,哪怕逼穴被蛮力操干起来,也没有像方才那样喊停,喊不要。

是自己一枪打了谢俸的脑袋,他才会失忆......明明老天那会儿都帮助谢俸,让他忘了自己,可是,兜兜转转,自己还要贴上去勾引......

孽缘、孽缘,他至今无法理解当初为什么谢俸要那样对林心,可同样时间能淡化许多,在拥有了亲生的,新的小宝贝们后,陈远路的确会厚此薄彼,只觉得跟林心维持在日场偶尔说说故事,聊聊天,他在明,自己在暗就行了。

只要不见面,情感的天平就不会失控,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谢俸,那种差点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甚至于前尘种种,跨年夜的荒谬,全都在脑海中闪现。

眼泪水啊止不住的流,那眼睛巴巴儿的盯着谢俸,直叫三个男人都啧啧称奇。

还真看人,之前也流眼泪,但那是被操的,这会流眼泪,分明就是一副“情根深种”的可怜样。

把谢俸方才从外边带进来的心浮气躁都给哭下去了,怎么说,外面儿也有个小姑娘,眼睛又圆又大,包着泪要哭不哭的找他,要是眼泪落下来那就是痴痴现在这样儿,见不得,心疼!

“这会知道哭了,之前那么硬气......痴痴,痴痴......你跟我说说,我们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开的?嗯?他们可都叫你路路,你说你到底是我的痴痴还是他们的路路!”

谢俸眼睛也红了,将抓着的腿一把扛到肩上,陈远路啊啊叫,要不是练瑜伽身体还算柔软,哪里能五十了还被扯成一字马的姿势,逼穴扯开到最大,任由粗鸡巴在里头激烈驰骋,又要他回答,又操得不停歇,后背被顶的不断在舍舍胸上蹭,大奶子没甩两下就被含进嘴里吃,屁股也被迫抬高,姜宴就从下边儿托着他,硬鸡巴抵在屁缝处摩擦。

“啊~啊~好爽、好爽~一进屋就来操我......你根本不管我是谁,你就是想操逼.......啊啊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好勇猛的鸡巴......骚逼好酸好胀啊啊啊啊~”

“对!我就是想操逼,你以为我这十年在那挤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雪山过的什么日子?仅有的一点欲望都是半夜三更想起你才能让鸡巴勃起......你是痴痴是路路,你的骚逼都不会变,只要有大鸡巴操就自己会张开腿......说说,是他们两个操的爽,还是我现在操的爽!”

谢俸的鸡巴大开大合在逼穴里抽插,紧致湿滑的快感让他极度亢奋,终于、终于再次操进这烂洞里,为他放弃所有底线,他都想了,无论这十年痴痴有过多少男人,他都无所谓绝不追究,痴痴是要男人滋养的,要是一直憋着只靠工具那也太可怜了。

他只要做最后的大鸡巴老公,有了他之后,痴痴可以甩掉其他所有小鸡巴的男人!

“肯定最喜欢我对不对,骚阴道可把老子的鸡巴裹死了!呼~呼~再夹紧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多想我的大鸡巴!都是你,老公全身上下都是你的!都用来玩弄你,都让你爽死!”

兴头上来了,嘴里骚话不断,舍舍和姜宴这会儿还都没抢,让凤儿先好好爽上一爽,平心而论,三兄弟中就他吃苦吃得最多,变化也最大,于情于理,总该照应些。

再说了,要是路路不配合或者喊不要,他们也好干预,可偏偏呐,气死人,肉眼可见的喜欢凤儿的那根,腿根都要抽筋了,逼穴每一次被操出来,逼肉都紧紧绞着阳根不放,再勾引鸡巴重重操回去。

那还说什么,就这样被操着呗,让路路爽了开心了才是最重要的事。

“嗯~嗯~嗯~嗯~谁稀罕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都是大鸡巴,小逼能吃,能吃好多根,多粗都可以......不止是你的......”

陈远路就不愿人舒坦,他还有些害怕呢,害怕谢俸来跟他抢孩子!

大家共处一个酒店,姜宴还见到过,人家都能一眼认出,更别说孩子生父了......对谢俸愧疚是一回事,但对孩子的占有欲是另一回事,便是让谢俸不爽些,也能断了后续的念头。

听起来似乎并未想过他会怀孕,也不知道跳楼那会儿已经怀上了......

唔......好胀!太猛了......

哪知谢俸听到这话啊,马力全开,鸡巴捅如马达,啪啪啪啪,茎上青筋毕露,硬如雄铁,将烂泥阴道捅得不成形状,淫汁横流,两颗卵蛋重如含铅,击打逼口,像是要连蛋都一起挤进来,就为了“满足”他所说的多粗的鸡巴都能吃下的豪言壮语,陈远路被干的面色坨红,口唇大张,吐出热气,流出口水,下流热辣又妖艳至极。

“凤儿,让点地方出来,咱们一起,一根不够,路路都说了,要更多。”朱姜宴本来是打算操个屁眼算了,可是一看谢俸这么来劲,上来就操逼往子宫里顶,这下再射精,那不又得了先机,心眼子受不了,小的容不下一点“鸠占鹊巢”的可能性,还操什么屁眼啊,就得跟谢俸一起双龙,正好谢俸能操,让他把宫口操开,自己趁机射进去。

吃了药的鸡巴可以短暂的跟谢俸这根一较高下,不怕摩擦,要不然单是被谢俸那根巨茎一挤,恐怕就要射。

谢俸本不想答应姜宴,但攀比欲上来了,想直观让陈远路感受到个人功能的不同,就想要给他操服、操烂,所以喘着粗气,手指从逼口边缘磨蹭,粗糙的茧子将那嫩肉揉得颤抖不已,蠕动不止,而后逼肉舔上一小截指尖,让谢俸鼻翼扇动,暗骂他果真吃不够一根,骚货这是来者不拒,一怒之下,手指一挺而入,生生在巨茎旁挤出了新的空间,陈远路只觉下面跟撕裂了一样,明明自己玩的时候也插过两根棒子,可跟真人上场完全不一样,一根鸡巴和一根手指就让他胀痛酸麻,不敢想象两根齐上的场面。

“瞧你期待的,口水就没止下来过,你看,非把屁眼里的珠串儿弄出来吧,这会儿没人操了,痒不痒,难受不难受?”

元舍舍不问还好,一问,陈远路刚止住泪的眼,眼圈儿就红了,委屈极了,当然痒,方才姜宴鸡巴在磨的时候,他都做好了等那肉根进入的准备,谁知道转头就要干骚逼,湿漉漉的眼球向上看向舍舍,一切尽在不言中,可舍舍才不惯着他――谁叫他还表现出对元檀还是余情未了的样儿――就要他痒着,受着,知道没了自己,谁都不疼这个不能生育的骚洞。

将陈远路腰下垫上两个枕头撑起,然后抱着他头就把半勃的阴茎插入那津液泛滥的口中,不给你叫,等下双龙入洞,你怕是要把天都叫破了,还都是我不爱听的淫词浪语。

可是光堵住声音有什么用,两腿扎开,谢俸和姜宴一左一右占据操逼的高地,那根塞穴的手指撑开了小口后,姜宴就扶着鸡巴往那逼洞里塞了。

仅仅只是龟头进去小半,舍舍就觉得包住他鸡巴的口腔骤然收缩,快要将他吸得爆炸了,这么爽是不是,只顾小逼快活,不顾嘴里死活,那柔软的口腔化身为不输于阴道壁膜的存在,贴合吸附。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陈远路想摇头,可头部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承受阴茎的不断深入,舍舍这根要比下面的两根更容易深入,不留情面的挤进他的喉管。

而下体更加艰难,明明没有撕裂却痛得大腿都快抽筋,谢俸的肉棒占据阴道的每一寸角落,龟头就顶着他的宫颈蓄势待发,而姜宴那根比之前两次都更为有力、强硬,最艰难的龟头顶进去逼口,后面就顺畅多了,肉茎生生挤出一条生路,将阴道撑成双倍大小,和谢俸的肉根并驾齐驱。

本就充血的逼口迅速肿成了深紫色,因深度挤压而翻出大片媚红的逼肉,如屁眼的肉花一样翻成一圈,在两根鸡巴周围盛开。

此时的痛苦很快被多重刺激给冲淡,除了嘴里被迫深喉外,谢俸和姜宴仿佛达成一致,在鸡巴入逼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驰骋、耕耘,配合无间的同时,还一左一右吃了他的乳,含在嘴里胡乱吸。

谢俸边吃边含糊道:“奶呢,怎么没奶了......呼......呼.....给谁吃掉了......你知不知道雪山的天然雪水才有你奶水的半分甜......宝贝,想死我了......没良心的骚东西,你那会儿都还没断奶往哪跑,跑走便宜哪个男人了.......都说了跟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

命运有时造化弄人,若那时痴痴跟了谢俸,就不会有后续惩罚边疆,一别十年的过程,对谢俸来说,立功不立功,升官不升官,条条大路都是通罗马,没有边境的经历,他也会在部队里混出资历,择日回郦。

只是,没有这十年与风雪作伴,打磨心性,功勋加身,那么归来平步青云也不会服众。

最起码,谢安平在家念叨时还会说,一枪打醒公子身,十年才得军人骨,不亏。

可脑子还是会疼呐,疼习惯了,也不觉得是大问题,如今操着身下软肉,与心心念念的人儿、精神寄托、高岭之花交合,便觉是回郦州后最爽快的时光,一到家就被爹妈操心婚配,三十岁的“老兵”,总该苦尽甘来了不是?名媛千金、娇女双儿,介绍不断。

但谢俸哪里在乎,回来就在准备建军百年阅兵汇演,儿女私情算什么?他是如此振振有词推搡母亲,可转头就在行这等欲情之事。

军人哪能重婚,不论哪个州的州法都限制了这一条,也不能带出去走仪式,注定就要亏欠痴痴......心疼都来不及。

谢俸寻思着等阅兵大事结束,或是等过两年他老爹退下来再送份大礼,告诉家人早已心有所属......就是那个让他们跳楼、袭军、擅用私权的找不到的妖孽。